叶轮急忙摇头,开什么玩笑?他来‘花’市又不是找工作的,他来‘花’市是来找人的,怎么可能会跑去曾雅琴的珠宝行上班?
再者说,他平常做特种兵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野惯了,象那种老老实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呆在一个地方的工作,他实在接受不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雅琴姐,我来‘花’市并不是为了来这里上班,而是来找人的。实在是抱歉了……”叶轮讪讪的拒绝道,不过随后又急忙说:“不过,雅琴姐,你要是珠宝行那里实在缺人手,我倒是可以勉强去顶替上一两天。”
“你不能去,我也不勉强。”曾雅琴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不过随即释然,“行了,咱们分头在这宴会大厅找找吧,这次的赌石大会,全国各地的赌石大师肯定有不少闻讯赶来的,看看有没有机缘找到一个合适的大师愿意来我的珠宝行坐镇上班的。”
众人纷纷点头,又相约待会儿赌石大会开始时在这里汇合,便各自分头寻找目标去了。
见到三‘女’走远,各自消失在人群之中。
叶轮也乐得清静,一个人四处闲逛,东看看西看看,顺表帮曾雅琴留意下那些个什么所谓的赌石大师。
“哼!就你这穷酸样,也懂赌石?我看你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买一块‘花’牌‘毛’料的吧?”
忽然,一道讥讽意味十足的‘女’子声音,就这样轻飘飘传入了叶轮的耳朵之内。
随着这道尖酸刻薄的年轻‘女’子声传入叶轮的耳朵内,叶轮下意识地回头,便发现不远处的一张摆放赌石‘毛’料的石桌周围,聚拢着一群打扮十分光鲜的人群。
好巧不巧,那个出言讥讽的年轻‘女’子叶轮认识,正是方才跟在赵丙涛身边的那个‘交’际名媛,自己与她有过照面,对于她刻意做作画的一手好浓妆的面貌印象极为深刻。
只是她现在并没有跟着赵丙涛,而是挽着一名秃顶,顶着一个大肚子,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拇指粗细大金链子的中年男子,一副趾高气昂的嘲讽着一名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
那名中年男子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被这浓妆名媛一阵讥讽也不气恼,不过面庞之上却是有些尴尬,红一阵白一阵的。
叶轮心中好奇,缓步走过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就你这穷酸,只配去外面的那些赌石场,买一些砖头料,兴许就能解出来‘玉’种,一夜暴富,学什么人家赌石大师,你也配?”浓妆‘女’子继续尖酸刻薄的嘲讽着。
说完,回头望着那个一看就是暴发户做派的秃顶男子,娇滴滴地说道:“陈老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被浓妆‘女’子称呼为陈老板的秃顶男子笑的道貌岸然,道:“张小姐说的肯定是对的,象这种人我老陈可见多了,不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在工地搬砖赚钱,非要学什么赌石,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价,赌石这种高雅的行业,岂是他这种阿猫阿狗就可以随便进来的?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
陈老板冷笑不已,小心贴在张小姐的耳旁,细语说着什么,也听不太清楚,反正说完之后,张小姐魅‘惑’至极的瞥了他一眼,佯怒道:“讨厌,陈哥你又没个正行,就不怕赵大少吃了你?”
陈老板‘肥’胖的面庞之上一阵大喜,他‘摸’着几乎秃顶的光头,眼神一阵火热,“反正你不告诉赵大少,赵大少又怎么可能会来找我陈秃子的麻烦?”
而且在赵丙涛的眼中,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又岂会把你放在心上?即便你告诉赵丙涛,恐怕赵丙涛都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当然这些话,陈秃子只会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可能说出口的。
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叶轮差不多算是看明白了。
想来是那名一脸沧桑的中年男子与这个姓张的‘交’际‘花’同时看中了一块赌石‘毛’料,惹得‘交’际‘花’心中不喜,便发生了方才这一幕。
“这块‘花’牌‘毛’料一共是七万人民币,不知两位到底谁要买?”在石桌旁边的‘侍’从缓声问道。
七万呐?
沧桑的中年男子面‘色’一愣,随后却是讪讪摇头,一脸郁闷。
原本是他率先看上这块‘花’牌‘毛’料的,而且已经与‘侍’从商议好了价格,四万人民币便可买走。
他在他的家乡从赌石界同行的口中听到‘花’市举行大型赌石大会之后,便携带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身价,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花’市,就是希望能够在赌石大会之上买到一块极好赌石‘毛’料,从而解出‘玉’种赚些钱为自己身患重病的‘女’儿治病。
他长年研究赌石,相中的赌石‘毛’料极少走眼,大多都能出‘玉’种,只不过质地品质不一相同罢了。
这一次,他在这赌石大会上转了许久,左挑右选才选中了一块‘花’牌‘毛’料,原本以为志在必得,却不曾想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
‘侍’从也是个‘精’明人,见有人争夺这块‘花’牌‘毛’料,原本与他商议四万便可‘交’易的‘花’牌‘毛’料顿时生生被拔高了三万,变成了七万之巨。
“陈哥,七万呐……”张小姐幽幽地望着陈秃子。
陈秃子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道:“哼哼,不过就是七万罢了,这块‘花’牌‘毛’料,我陈秃子买下,送给张小姐了!”
“谢谢陈哥!”张小姐一脸雀跃,挑衅似地望着这名一脸沧桑的中年男子,讥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