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呆坐了会儿,透过外面浸进来的一些微暗光线,李依染摸索着走进这里唯一能洗脸收拾的厕所,没错这里有间厕所,小的只能容纳她一个人的厕所。
拧开水龙头,李依染微弓着身子洗脸漱口,也顾不上这里一股子怪味儿,李依染这两天都坚持洗脸刷牙,这样让自己舒服一些。
没有镜子,李依染依旧抓着梳子梳理着头发,然后将头发利落的扎在脑后,尽管在这里要什么没什么,李依染也不愿意自己在这里太邋遢。好在之前耳环用的妥当,她需要什么,一直看着她的那男人都会置办过来,只要不太过分,都能满足。
无所事事,李依染摸索着将这里四周的墙壁再次摸了个遍,找不到一处空心的地方,唯独那扇门。但门外除了看守她的那人,指不定还有多少人集体守在那儿,而且对外面的情况李依染一无所知,她不敢冲动之下闯出去。
“吱”
门被人推开,李依染以为是那小哥给自己送早饭来了,只是看到来人后,嘴角的笑不由僵住。
“哈喽!美丽的李依染小姐。”对面的外国男人十分优雅的对李依染低身行了一礼。
李依染嘴角抽了抽,这个不是上次出现在苏茉莉生日宴,自称是唐礼手下还想非礼她的风骚男人吗?好像叫什么凯瑞。
“你怎么在这儿?你是唐绾绾还是魏溪的手下?”李依染后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这个男人太危险,上一次就差点被他钳制在水下,而且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撼动他,况且这个男人有些拳脚。
见她这么警惕自己,凯瑞耸耸肩,一脸无奈,“你不用这么怕我,再怎么我也是个……绅士。”
看他连自己都说的不确信,李依染嗤之以鼻,“这是绅士们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凯瑞一双玻璃珠一样湛蓝的眼睛带着兴味,他整个神情都像是在看穿李依染的内在一样,“李小姐,你真的……很有趣,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说话就说话,你别往这边来啊!”李依染伸着手,一边警惕着他一边后退。
凯瑞如同没听到,继续往前迈着步子,一双长腿很快就逼的李依染退无可退,“李小姐,你上次的拒绝让我后果很惨,从小到大那是我第一次丢脸,我很伤心。”
李依染想从旁边溜走,却被他撑到墙壁两边的长臂阻止,让她只能在凯瑞所构造的这一点点空间中。
“拿开你的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怎么不客气?”凯瑞往前更贴向她一点,“像上次一样拧我的胳膊?”
凯瑞喷出来的热气散在李依染侧脸颊上,让李依染心里火起,对着前面也没顾上是哪里的位置抬膝盖顶去。
“呼……”凯瑞猛地后跳,双手按住李依染的膝盖,“这可不行,李小姐你这一膝盖如果顶上来,你后半生的幸福会变成灾难。”
“后半生你妹啊!”李依染不管不顾的对着他拳脚相加,一路将人一直逼退到门口。
听到门板传出“哐啷”一声,李依染已经反被凯瑞按了上去,仗着他个头高大,凯瑞完全将人圈进了怀里。
“女人太凶猛可不讨人喜欢,你就应该如同这张脸一样,温温柔柔的不好吗?美丽的李小姐。”艾瑞说着伸出手去描绘李依染的五官。
只是他的手还没落到李依染脸上,就被她一口狠狠咬住,撒了命的研磨着凯瑞的骨肉、经脉。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狠,但凯瑞秉承绅士风度,他不打女人,只能嘶嘶抽着冷气,试图跟她好好商量,“李小姐,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觉得呢?”在李依染凶狠的目光中,他补充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
抱着怀疑态度,李依染缓缓松开他手,猛窜几步,跟他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说吧,你谁的人?”
甩甩被咬的出血有些麻木的手,凯瑞打了个响指,“我觉得我们可以边吃边聊。”
他话一闭,就从门外进来好几个高大的外国保镖,统一黑色西装个个戴着墨镜,手脚麻利训练有素的将凯瑞准备的东西一一摆进来。
铺着白桌布的长桌、红玫瑰、蜡烛台、高脚杯以及盖着盖子的西餐,一切摆好之后,凯瑞让人再次关上了门,从兜里掏出盒有些别致图案的火柴盒,点燃烛台。
整个有些潮湿的空间,因为这一张桌子而显得多了几分格调与情调。
凯瑞拉开其中一张搬进来的椅子,邀请李依染道:“请,李小姐。”
不知道对方抱得什么心思,李依染一脸怪异,还是坐了过去,等凯瑞坐下之后,问道:“你到底想干嘛?而且你仿佛一直在逃避你是谁的人这一点。”
掀开自己面前的盖子,露出一份装饰精致的牛排,执起刀叉,凯瑞笑道:“不是逃避,而是我根本不是他们谁的人,我,就是我自己,我是凯瑞。至于我想干嘛?你看不出来吗?李小姐,我是在讨好你,按照你们国家的说法,就是在跟你套近乎。”
李依染一脸狐疑,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牛排,“你想从我这儿拿到什么?在你之前魏溪已经用我的名义去问苏钰要股份去了,可能苏家的东西你分不到一杯羹,倒是还有个李家,但李家更不一定愿意拿股份换我。”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有这种想法,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对于那些钱财我对你更有兴趣,你跟唐绾绾……感觉很不一样,明明你们长得那么像。”凯瑞透过烛光,越看越觉得其实她跟唐绾绾容貌也很不一样,看着更……动人心魄一点。
斜了他一眼,李依染冷笑,“大哥,能说点实在的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谈谈?你跟唐绾绾很熟?你是因为她被抓来报仇的?”
“谁说她被抓了?哦对了,你以为她被抓了,只是……她有的是手段逃出来,上一次不过是让唐先生对她放松警惕罢了。”
李依染手中的刀叉落下,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吐露不出来,原来……一切都在她计划当中,她早就想掳了自己来?难怪她在机场休息室里的表现有些反常。
最后,李依染也不知道凯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搬来的东西一样不落的全数搬了出去,就连李依染踩在脚底下的西餐刀都被他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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