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怨的望着,一直在给她把脉的凌轩慕,不开心的说:“小白,我都累死了,你还把个没完啊!”
凌轩慕压下心中的担忧,笑着收回手道:“你已经没事了,等会苏霁阳过来,我们再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出发。”
“嗯,我肚子好饿,可又不想吃东西。那怎么办?”
虞珠儿嘟着嘴,示意旁边努力把自己,装成一条狗的石榴和桃子,赶快接话。
桃子无奈开口道:“鬼医,那夫人最近老是肚子隐痛,吃不下又怎么办啊?”
凌轩慕但笑不语,然后才说:“你们为夫人,多准备点月事带,夫人年岁还小,很多地方都没有准备,你们就要记住提醒,知道了吗?”
这下轮到虞珠儿尴尬了,没想到是大姨妈捣蛋,只能灰溜溜的倒回家里,倒在床上,然后扯了床被子,将头盖住,生无可恋啊!
虞珠儿忍不住在心中念叨:古代中医太厉害了,竟然连月经什么时候来,都可以通过把脉知道。
苏霁阳来时,就看见柳寒和慕容冷清,俱在庭院里喝茶,而虞珠儿还在屋里,由凌轩慕把脉。
三人闲闲说了几句,刚好凌轩慕出来,三人一下就一拥而上,争着问虞珠儿的情况。
“凌轩慕,珠儿现在怎么样了?”柳寒直接问道。
慕容冷清又补充道:“暂时有没有什么事?她能长途跋涉吗?”
苏霁阳也问道:“我可以去见见她吗?”
凌轩慕看了苏霁阳一眼,谈不上喜怒的说:“她在里面装睡,你随时可以看。倒是届时路途遥远,还要多准备点衣服才行。”
“嗯,知道了。”
说完苏霁阳抬步就往,里屋而去。外面的三人,说不出羡慕还是嫉妒。
苏霁阳走进里屋,一眼就看床上弄躺着的人,真是珠珠。
“珠珠,快起来了,外面出了点事,我一会还要走。”
虞珠儿听见苏霁阳的声音,这才翻身坐起,马上追问道:“怎么回事?谁出事了?”
“城外五万同戍军的将领,方将军出事了。死了。”
苏霁阳说话时,语气略为沉重。
虞珠儿听见是路人,先松了口气,又这才笑着说:“难道是你杀的?”
“也不算,他是撞在我的危羽剑上,自己求死的。”
苏霁阳也不邀功,他觉得也是自己大意,才让方将军成功求死。
虞珠儿瞪大眼睛,回答道:“就算是他自己撞上来死的,你以为那些同戍军,会相信吗?”
苏霁阳坐在床沿,伸出手抱住虞珠儿,再摸摸她的小脸,这才说:“只要你平安无事,就没有什么可以影响我!”
“你放心,有小白他们在,我不会有事。我听说瞿丞相失踪了,瞿洲泓这混蛋,也被剐死了吗?”
苏霁阳将额头,和虞珠儿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然后才在她耳边说:“瞿洲泓还没死,我打算抓住瞿士同后,再一起处置。”
“嗯,那你快去,我要吃东西了……”。
虞珠儿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唇上一重,原来是苏霁阳凑了过来。
自从虞珠儿被人劫走之后,还是第一次和苏霁阳相濡以沫,两人兴趣高涨,很快就干柴烈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白日宣淫风险太大,船还未入巷,金卫就找到凌轩堂来了。
而凌轩慕也不知道是何意,就直接让金卫进来。羞得还抱在一起的两人,赶紧分开。
金卫这才知道,自己干了蠢事,坏了王爷的好事。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禀报道:“王爷神机妙算,来人是坤宁宫的钱公公,他带了五百精兵,已经悉数被拿下。这是从钱公公身上,搜到的尚方宝剑,请王爷安排。”
“现在城门稳妥吗?”
苏霁阳还是,担心那五万同戍军的安排。
火卫点点头:“城门已经加派人手,没有您的手谕,谁也别想进出!”
“那好,石虎已经回了府衙,你让他带着尚方宝剑去收编同戍军。愿意的就和石虎去虎卉营,不愿意的就让他们回大同去。”
苏霁阳安排好后,又想继续刚才的快乐事,外面传来声音:“珠儿,还不出来?等你喝燕窝了!”
“来了,来了!”
虞珠儿做了个“晚上”的唇形口型,然后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襟,和苏霁阳走了出去。
大家在石桌上坐好,陪着虞珠儿吃饭,男人们还要了一壶桂花酒陪喝,气氛融融恰恰。
仁轩堂这里气氛和谐,而八角庙则是腥风血雨,山雨欲来之势。
香客人不多,已经仔细盘问过了,并没有什么异常。而八角庙共计十八名僧人,目前看来嫌疑最大。
还没等木卫审问,有两名僧人就已经悄悄服毒自尽。这下土卫大为光火,已经把剩下的僧人都严加看管,可还是没有动刑。
“报!木将军,王爷有令,让把瞿洲泓带到八角庙,现场活剐,不怕瞿士同不露面。”
来传话的五行卫,一字不漏的将苏霁阳的话重复一遍。
木卫大喜过望,赶紧吩咐人,去把瞿洲泓带过来。
很快,八角庙里,就响起瞿洲泓惨绝人寰的哀嚎。
暗处的瞿丞相,本想马上离开八角庙,可五行卫早有准备,将整个八角庙,围了个严严实实,他出不去了!
不过看木卫,始终找不到暗道,瞿丞相原本很得意,当年的暗桩,想不到还有这么大的作用。
可很快他的得意,就被人踩在脚下,孙子竟然没有死?
听着那一声声的哀嚎,瞿丞相心如刀割,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圈套!
昨晚的东瀛细作是假,伏击苏霁阳是假,一切都是苏霁阳的阴谋!
怎么办?不出去?
那宝贝孙子就要继续被折磨,而且密室里只有三日的干粮,那之后怎么办?
要是出去,那方将军已经把什么,都禀报皇上。自己这个和东瀛勾结之人,绝对是抄家灭族的大祸!
大儿子和小儿子,虽然成日醉生梦死,可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