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专家查不出原因,但检查病人身体之后发现他们身体没有半点损伤。
只要结果是好的就皆大欢喜,悲伤的亲人破涕为笑,将病人紧紧搂住。
蓝家别墅中的所有人都醒了过来,从床上下来,觉得做了一场镜花水月般的梦。
除了蓝骏熙,他一直没有醒来。
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为了救回所有人他付出了自己,可只有他心底知道他想救的只有苏小小一人,其他人都是顺带的。
我将他最后的遗愿告诉了勒川,尽管十分不愿意,勒川还是钻进了蓝骏熙的身体。
但一天中他待在蓝骏熙身体里的时间并不长,除非万不得已,剩下的时间他更喜欢用灵体与小小交流。
蓝家别墅的佣人发现少爷变了,变得嗜睡,一天中绝大多数时间都用来睡觉或将自己关在书房中。
而且少爷开始热衷于慈善,几乎将百分之九十的家产捐赠了出去。
一年之后,勒川签完最后一份捐赠协议,走到窗户边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提议道。
“小小,能捐的差不多都捐完了。蓝家最后的这栋别墅也被变卖了,我们是不是该策划蓝骏熙死亡,你觉得怎么样?”
这一年中,勒川经常向我提这个要求,我一直没松口。前端时间蓝骏熙父亲因病去世,勒川代替蓝骏熙办完了葬礼,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该做的都做了,他用不着继续帮蓝骏熙生活下去。
就在这时,一直女鬼胆怯的出现在窗户外,“请问,请问这里是灵异大师的家吗?我死得不明不白,我听其它的鬼说灵异大师能帮助我,所以就找来了。”
“不错,我就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我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鬼在人间的代理人,他们死之后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都会来找我。
我帮他们完成,然后送他们离开。
女鬼拥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她看到了勒川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被人害死了,可我生前是一位瞎子,从未见过这个世界的真实模样,也不知道谁是害死我的凶手。我希望灵异大师可以帮我找到凶手,拜托了。”
“好的…”我立刻接下了她的委托,转头对勒川说道,“我现在有点事,你刚刚的问题等解决完这个委托之后再回来商讨,拜,亲爱的。”
勒川站在窗口闷闷不乐的撅着嘴。
“蓝骏熙竟然想出了这么歹毒的计策,让他这张脸整天在小小面前晃,岂不是让小小每天看他一眼吗?真是用心险恶…”
勒川用力扯脸上的皮肤,“这张脸怎么看都没我十分之一帅气,我却要附身在他身上,太不爽了。”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撞倒硫酸,让这张脸毁容,或者高空坠物正好砸在头顶。最好出个车祸,直接导致蓝骏熙死亡,他就能单独与小小生活。
他望向窗外,工人们正在将别墅的东西陆续搬出,在过几天蓝家别墅的一切都会变卖,滨江城最大的这套别墅很快会被改建成一座孤儿院。
一年前动用逆转术法之后宋皓轩大脑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变得疯疯癫癫,连生活都无法自理。
不过他是幸运的,舒雪莹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无怨无悔地照料他。
“画…画…”坐在轮椅上的宋皓轩嘴中一直不停念叨。
“好,画板给你,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舒雪莹将画板递到他手中。
“大画家,你今天想画什么?”
“我想画天使。”
“可你怎么知道天使长什么样子啊?”
痴痴呆呆的宋皓轩看着舒雪莹,在他心中她就是天使,照着她的模样落下了第一笔。
在血姬的帮助下,我顺利地逮捕了谋杀了长发盲女的凶手。血姬将凶手逮住扔进车中,拍拍手就走。tqr1
“小小,我先走了,剩下的麻烦你。将他送给薄弘文,这种人渣该判个终身监禁,不要让我再碰到他。下一次,他就没这么幸运了。”
“等等…”我叫住了她。
“你怎么不自己去啊?自从薄弘文的灵魂从镜子中出来之后你就躲着他,却又在暗地中帮他破案。他一直费尽心思地想找到你,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你玩够了吗?”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血姬回眸一笑道。
“我就是要让他觉得欠了我,心存愧疚。欠了僵尸的债一定得还,如果不用血还,说不定我会让他用肉尝哦?”
她潇洒地离去,由我负责送被她揍得奄奄一息的凶手去警察局。
晚上回到别墅后,我疲惫地趴到了床上,敲打着肩膀道。
“勒川,给我锤锤肩膀,肩膀好酸。”
“遵命,小小。”
勒川飘到我背上,变幻出双手轻轻按揉我的肩膀,“这个力道怎么样。”
“舒服,勒川,还是你最懂我。”
按着按着我忽然感到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戳我。
我竟然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勒川,你在干什么?”
勒川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小小,我那个地方也能变幻出实体了,我们是不是该…”
“什么地方。”
“就是那个地方。”勒川羞涩的说道。
我听明白了,脑海中嗡嗡作响,不知是不是勒川搓揉肩膀时加大了用力,我的身体开始莫名的开始发烫。
“勒…勒川,你想干什么?”
“小小,我在考虑我们是不是该生个小孩。”
“可…我们能生吗?会不会生个妖怪出来?”
“小小,你的老公是只鬼你都不怕,就算生出个妖怪又怎么样呢?小小,如果真出个妖怪我也有办法养…”
勒川如玫瑰花般的唇覆盖住我的双眼,冰冷的唇中带着一股燥热之意,冷与热两种极端的温度勾起了我心中的火焰。
我娇吟了一声道,“勒川,灯还没关。”
“这还不简单。”勒川打了一个响指。
灯光迅速熄灭,浓烈的情愫充满了整个房间。
“小小,小小…”
从镜子中传出一声宛如来自远方的呼唤。
又像只是幻听,什么也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