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有些心虚:“是越小姐说,这位霍思宁学过中医,是华夏国一个中医大师的徒弟,救人很有一套,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会让那位霍小姐试一试。不过这位霍小姐的确厉害,不过随便在老爷身上按了几下,没过几分钟,老爷就醒过来了,而且脸色也恢复了不少。”
李管家的这话倒是跟比尔所说差不多,可见这事儿,比尔并未夸大其词,看样子,这个叫霍思宁的女人,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李家兄弟眼神里都露出了惊喜之色,他们一直都觉得西医比中医有效,所以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是将希望寄托在西医上,没想到西医对父亲的病一点办法都没有,反倒是中医,对父亲的病还有一点作用。
这样一想,两兄弟顿时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西医不行,那就试试中医好了,这个叫霍思宁的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老爷子的病情缓解,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治好老爷子的病,他们才不管用什么方法呢。
李家兄弟将希望和治病的关键,都集中在了霍思宁的身上,眼看着那边霍思宁跟着李峻几人一块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李家兄弟心照不宣地走了上去,急切地开口道:
“霍思宁小姐,等一下!”
霍思宁听到李家兄弟的喊声,回过头来,纳闷地看向这两人:“李伯,李叔,有什么事儿吗?”
“霍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父和李叔笑容和煦,看向霍思宁的眼神简直灼热而炽烈,直看得霍思宁心里有些发毛。
就连李峻都觉得父亲和叔叔这眼神太古怪了,皱着眉头看着这两人,不知道父亲和叔叔是吃错什么药了。
“爸,叔,你们有什么事儿就说吧,这儿又没有外人,难道有什么事儿我们还不能听了?”
“这……”李父和李叔对视了一眼,都看向霍思宁,想要咨询霍思宁的意见。
霍思宁隐约猜测到这两位想要说的是什么了,她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想法,索性大大方方地点头道:“两位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吧,没有关系的。”
李父点了点头,斟酌了一下措辞后,这才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刚刚听比尔医生说,我父亲昏厥后,都是托了霍小姐的福,才会这么快就苏醒,所以我们想问问,霍小姐你是用什么办法给我父亲治疗的。”
霍思宁笑道:“就是简单的穴道刺激,我学过气功按摩术,利用气功来刺激穴位,可以通经活络,激活人提的细胞,排除毒素淤血和病变细胞,从而达到治病救人的功效。”
李家兄弟听到霍思宁这话,顿时大喜:“这个气功按摩术是中医科目吗?我听霍小姐说你师从聂德昌教授,这按摩术,也是聂德昌教授教给你的?”
李家兄弟以为霍思宁掌握的这门按摩术是从聂德昌那儿学过来的,连徒弟都这么厉害,那师父岂不是更高明,这么说来,是不是只要他们找到了聂德昌教授,父亲的病想要治好,说不定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李家兄弟想太多了,霍思宁的下一句话,直接将他们从云端给拉了下来。
“那倒不是,这气功按摩属于独门秘术,寻常的中医师并不懂这一门,我之所以会这门秘术,是因为我小时候遇到了一个老乞丐,那老乞丐见与我有缘,就教了我这一套功法。”
霍思宁似是看透了李家兄弟的想法,顿了顿,又接着道:
“后来那老乞丐就离开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你们如果想找那个老乞丐的话,恐怕不太可能了,我小的时候,那老乞丐就已经年近七旬了,十几年过去了,就算你们真查到这个人是谁,只怕这人也已经仙逝了。”
一听这话,李家兄弟原本充满了希望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师父找不到了,徒弟好像也不赖啊,至少霍思宁随随便便露的那一手,就已经让比尔感到如此震惊了,可见,这姑娘的医术应该不赖,说不定还有所保留。
这样一想,李父原本感觉到绝望的眼睛里,又绽放出了精光:
“没关系,我们不找这位老乞丐,而是想找霍小姐。我家老爷子的病,想来霍小姐在经过刚刚的探查,应该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实不相瞒,为了我父亲的这个病,我们兄弟没少找人来看了,只是都没多大效果,这病再拖下去,恐怕我父亲也熬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我想请问一下,霍小姐,您对我父亲的这个病,有没有什么不同的见解或者建议?”
李父这么一问,这下就连李峻那边也朝着她看了过来。
越姝雯是知道霍思宁的灵气可以救人的,见到霍思宁沉默不语,顿时就有些着急了:“宁宁……”
霍思宁知道越姝雯对李长明充满了感激之情,所以绝对不愿意就这样看着李长明这样被病魔折磨至死。
让她救这个老头,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霍思宁会想办法救秦连山,是因为她和秦连山关系亦师亦友,但对李长明,霍思宁没那么深厚的情感,世上受病痛折磨的人千千万,她如果人人都救,那岂不是要累死了?
“李伯,让我救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您也应该知道,这世上没有白费的午餐……”
霍思宁淡淡地说道,看起来就像是医院里那些完全不近人情的医生一般。
李峻见惯了霍思宁温婉大气的样子,都让看到霍思宁这样冷漠淡然的神色,不由得怔了怔,颇有些诧异地看了过来。
李父却是生怕霍思宁会改口,急忙道:“这是应该的,霍小姐只管放心,只要您出手救我家老爷子,要多少治疗费用,您尽管开口。”
霍思宁一看李父这神情,就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她之所以说这世上没有白费的午餐,是因为,她看重了李家的人脉,但在李父看来,却是以为她要收受巨额的诊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