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霍思宁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一睁开眼,外面天色大亮。
乍一醒来,霍思宁还有些懵,眯着眼睛揉着头发,脑子有些木木的反应不过来,就像是慵懒的小猫一般,顾叙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有些好笑,眼睛都不由得弯了弯。
霍思宁赖了几秒,接着就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没想到这一动,她就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脑中一串凌乱的画面闪过,她猛地清醒过来,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儿,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在什么地方,她的脸顿时就有些热,下意识地就想躲回被窝。
“醒了?”低沉好听的男声在耳侧响起。
霍思宁还想如鸵鸟一般缩到被窝里去,却不料那边顾叙却根本不让她逃避,一伸手就将她给抱在了身上。
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顾叙就靠坐在床头上,轻松地就她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眉眼弯弯地看着她。
这一番动作,让他那松散的睡衣扣子直接松开,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结实胸膛。
霍思宁的脑子里又想起了昨夜他那火热的胸膛压在她身体上的情景,顿时有些羞恼,下意识地就想挣开他的怀抱,却不想这一番折腾,身下的人忽然表情凝注,蓦地开口道:“别动!”
霍思宁一愣,感觉到身下某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腰上,顿时吓得再也不敢动弹。
顾叙当了这么多年和尚,好不容易开荤,又正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这个女人不知死活地撩拨,他怎么可能沉得住气?
顾叙的呼吸有些急促,将霍思宁往怀里带,一双手将这柔软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足足过了半分钟,从堪堪稳住翻腾上涌的激动情绪。
“我饿了。”
气氛尴尬,霍思宁只好开口试图转移话题,事实上,从昨天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东西,也的确是有些饿了。
顾叙看她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咬她的鼻子,难得地开起了露骨的玩笑:“昨天晚上没吃饱?”
说这话的时候,顾叙还下意识地顶了顶她。
霍思宁在情|爱上本就如同一张白纸,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调|戏,顿时又羞又窘,面色涨得通红,又想再挣脱他的怀抱,却被顾叙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上方。
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面看着他,她雾眼迷蒙,眼神慌张,就似是受惊的小鹿一般,清纯之中带着极致的诱|惑,顾叙眼神幽暗,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低下头去。
霍思宁一惊,下意识地就想撇开头躲避他的亲吻,有些尴尬又不自在地道:“别,我还没刷牙……”
顾叙一声轻笑,掰正她的脸,一口就朝着她的嘴唇咬了上去,破开她的唇齿,径直朝着里头钻,摸索舔吮着她的小舌头,热切地吻着她。
老半晌,直到霍思宁被吻得晕头转向,气若游丝,顾叙才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冲着霍思宁色|色一笑,喑哑地道:“甜的,我也饿了,我想|吃|你。”
压抑着欲|火的性感嗓音,敲打在霍思宁的心尖上,让她不由得身形发颤,面色潮红地躺在床上,她明明是想要拒绝的,可是那气息交缠,肌肤相贴的触觉诱惑着她,让她根本无从拒绝。
虽然是初尝|情|滋味儿,但霍思宁有避水珠灵气护着,虽然有些异样,但是身体却并无不适的地方,所以哪怕经过昨夜大半夜的疯狂,这会儿顾叙再次失控,放肆了力度,霍思宁也不是不能承受。
尽管两人都是情|场菜鸟,但是两人肌肤相触亲密贴合,是如此地美妙契合,就好像天生就应该如此,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彼此品尝到愉悦。
不可否认,他和她都爱上了这种感觉,深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结束后,两人裹在被子里,身体拥抱依偎着,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接近中午,这一回霍思宁再也不依某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了,急匆匆地跑进浴室冲澡洗漱。
顾叙目光一路追随着霍思宁的身影,见她三两步就窜进了浴室里,看那精神饱满动作麻利的劲儿,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一般,顾叙眼神不由得眯了眯。
不是说那啥之后,女人都会累趴下吗?为什么他媳妇儿活蹦乱跳地一点事儿都没有难道是因为,他还不够努力?
霍思宁在洗漱,感觉到浴室外某人的视线灼热地盯着她,脸有些烫,心下却装得满满的都是甜蜜滋味儿。
可惜此时的霍思宁还不知道,就因为她表现得太过若无其事,让某人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至此之后,为了表现他自己,霍思宁开始了悲惨的生涯,某人在床|事上绝不敷衍,精力旺盛耐心十足,每一次都要等到霍思宁招架不住,开口求饶了才肯罢休。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霍思宁现在只想吃东西来祭祭她的五脏庙,因为她实在是,饿死了。
没有在房间里订餐,两人在一番收拾之后,就准备出门去吃东西,临出门的时候,霍思宁注意到,昨晚上他们癫狂一夜的那张弄脏了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不用想,这肯定是顾某人的杰作。
也不知道这家伙把床单给藏到哪里去了,霍思宁下意识地撇了顾叙一眼,偏偏某人一点异样都没有,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干一般。
霍思宁嘴角抽了抽,也懒得再追问,这人时不时地犯二,她有时候真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当上猎鹰的。
一路往酒店一层走去,到了餐厅就坐,正准备点餐吃饭,忽然就听到隔壁桌传来了议论声。
“哎,你听说了吗?国立博物馆出大事儿了!”
“听说了啊,现在很多人都守在博物馆门口呢,媒体那边都闹开了,听说是博物馆昨天晚上被盗了!”
霍思宁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和顾叙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地笑了笑,似乎对于这些人的议论,一点也不感觉到意外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