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化验结果确定是正确的么,真的没问题?”
陈啸龙抱着侥幸的心理,期望从好友的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但他显然想多了,他这样问其实并不是质问和责备好友的意思,但是听在那个好友的耳朵里面,就是这个意思了。
这下,那个好友顿时就怒了
“陈啸龙你什么意思,老子连夜加班加点给你化验,你倒是来怀疑老子?”
“我告诉你,我在这一行浸淫了十多年,专业性老子敢称第二,还没有人敢称第一!你要是不相信我的检测结果,那你大可以再找别的人来鉴定1
“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搞一瓶蔬菜汤来让我给你连夜加班,还搞得这样鬼鬼祟祟的,我给你化验这玩意儿都觉得丢人,下回再有这种事儿,你特么别叫老子1
那边好友照着陈啸龙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然后怒气冲冲地就将电话给挂了,根本就不给陈啸龙半点机会解释。
陈啸龙被骂得哑口无言,整个人完全懵了,等到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操1
陈啸龙猛地就将手里的那份化验报告扔在了地上,这会儿他哪里还不知道,他被那个霍思宁给耍了?
可是他偏偏就是拿那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不容易他以为抓到了那个女人的一点把柄,以为终于可以扳倒那个女人了,却没想到这一回又是空欢喜一场!
霍思宁可不知道陈啸龙这边这么快就已经化验出结果了,不过她也早就预料到会是什么情况,所以这天一大早看到面色阴沉的陈啸龙突然造访,霍思宁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还是照旧地收拾着自己帐篷里的行李。
没错,郭栋梁那边已经排除了她的嫌疑,她也拿到了周世涛盖章的报告,可以走人了。
她已经跟张笑梅张秀春约好了,一会儿就去山下汇合,然后一块儿启程去湘剩
可能是得到了消息,知道霍思宁临时要退出罗浮山考古项目,陈啸龙一大早就又来到了营地这边,看这样子,显然是被昨天的那份报告给气的不轻,陈啸龙的脸色非常难看,简直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霍思宁可不管陈啸龙心里怎么想,她一派淡然地收拾着行李箱,一面哼着歌,一面把那些不打算带走却还用得上的日常用的东西都分给底下那些考古队员。
陈啸龙看霍思宁这自然的动作,愈发觉得刺眼,一时间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忍不住冲着霍思宁冷笑道
“你别得意,这事儿没完呢,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洗脱嫌疑摆脱法律的制裁了么,我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把柄,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的1
“那就等你找到证据的那一天吧1霍思宁抬起头来淡淡地看向陈啸龙,
“在那之前,陈警官,还请你注意您的身份,没有证据你就这么跟我死缠烂打的,你这行为很让人不爽啊,我跟你说,我这是涵养好,不跟你计较,换个人,绝对让你脱下这身警服老老实实回家种地1
陈啸龙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否则何惧人查?”
“我做贼?这倒是好笑了,我坦坦荡荡,我看做贼的另有其人吧?”
陈啸龙被霍思宁这番话说得一阵吃瘪,想到他昨天从霍思宁这氖卟颂姥罚嫔行┎蛔匀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做得再完美,也逃不掉的,与其接下来的日子日日心惊胆战受到良心的谴责,倒不如尽快自首1陈啸龙一脸正义凛然地说道。
霍思宁无语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陈啸龙
“我可以肯定我绝对不会良心不安,倒是陈警官,我很怀疑你的用意啊,你这么盯着我死磕,莫不是——看上我了?”
陈啸龙被霍思宁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气得跳脚,面色更是涨得通红,伸出手来指着霍思宁语无伦次地道
“你——你这个女人,你,你胡说什么?!你简直是不知廉耻,不可理喻1
陈啸龙一阵恼怒,也不欲跟霍思宁再废话了,转过身就疾步离开了,那模样,倒是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霍思宁原本还很厌烦这个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家伙,这会儿看到陈啸龙这番模样,倒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看这个警官面红耳赤的样子,分明是臊的,见惯了那些混子老油条式的警察,像陈啸龙这样纯情的,她倒还真是头一次见。
她这会儿倒是有些理解,这个陈啸龙为什么会认定了她杀人就照着她死磕了,这货很显然就是个单细胞动物,只知道查案,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也肯定是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根本不近人情!
这样的人,难怪张爽都说脾气古怪不好接近,她很怀疑,这人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谁要是嫁给这么个人,那简直就是找罪受啊!
哎呀,跑题了,霍思宁好笑地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就去找苏青青了。
虽然她要撤出这个考古团队,但是后续的工作还不少,整个团队起码还得在罗浮山呆好几个月呢,霍思宁自己不在,但是几个教授还得坚持工作,尤其是周世涛,能不能吃得消霍思宁十分怀疑。
所以霍思宁要将剩下的那些蔬菜包都交给了苏青青,并且叮嘱她每天给教授们煮来喝,如果喝完了,她还会再寄过来,让苏青青别省着。
有这样的好事儿,苏青青当然是求之不得,她可是食髓知味,深刻体会到了这个蔬菜汤的好处。
这段时间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每天睡得少,也没什么时间保养皮肤,但是她却发现,她那皮肤却愈发细嫩白皙了,既不长疙瘩,连脸上的毛孔都不见了,整个人变得很是水灵,一点都不像在山里熬了大半个月。
哪怕霍思宁没有明说,但是苏青青也非常明白,这一定是那蔬菜汤的功劳,毕竟霍思宁拿出来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次等货,这些年她在霍思宁这儿可是得了不知道多少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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