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泉和姒明城各领一军,攻打城外的军营。
嬴无忌则率领飞羽卫子弟,横渡护城河,攀墙进城。
轩辕青的两万主力军,则压制撤退的步兵,同时切割他们和城内的连接,务必要一战成功。
同时,还有一批人藏在最接近城池的隐蔽点,一但城内遭遇强势的防守,他们就冲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
天亮前的时刻,人的精神最是疲惫,睡梦中的人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大批的骑兵已经杀进城内。
没有任何征兆的来袭,完全把魔教的军队打蒙在地,即便是有些准备接应的军队,也没有任何战斗力,几个回合就杀的作鸟兽散。
更多的人是只穿一件裤头就奔到大街上,在鸡飞狗跳的一脸懵逼中,身首分家。
嬴无忌的飞羽卫把战马绑在城外,用了一刻钟,才潜过护城河,攀上城头。
而此时轩辕青大军也已经把撤退的步兵围起来,他们没有重盾,没有厚甲,在全副武装的快弩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
嬴无忌他们翻过城头以后,骑兵已经冲进大营。虎狼之师遇上手无寸铁惊醒的士兵,不亚于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面对一群群跪地求饶的士兵,即便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能一直砍杀下去,于是后到的骑兵都只能专门看守俘虏。
空中几点光闪过,是几个指挥官看见形势不妙,御空而逃。不过,轩辕青并不在乎这个,他也不认为自己有精力来留意那些人,与其是费心去拿下他们,不如先把眼前的局势稳定住,确定到手的胜利。
街道上终于开始出现零散的百姓,比起军队的反应,他们肯定是要慢上不少,此地虽是军城,但百姓都是一般人,并非都是军户。
连绵不绝的队伍战马蜂拥进城,两万人马的奔驰声,惊碎城中军民的美梦,不过一切都迟了。
轩辕泉和姒明城反倒是遭受到最为严重的抵抗,毕竟军营里的军人很少有踏实睡觉的传统,营中又是布置井然,武器齐备。虽然也是仓促应战,却比野外的后军和城里的主力更要受得住突袭。
城内城外,杀声震天。
当城内渐渐平息的时候,城外军营不但没有减小,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轩辕青已经意识到他们遇到问题,随即命令在隐蔽点隐藏的军团马上去支援两个军营的进攻。一旦没有一起口气拿下,以后再整军前往,就会麻烦许多,万一再有魔教增兵,说不好就是个腹背受敌的局面。
城内战况基本停下来,可是城外越发激烈。
大军杀进城内,除了少数人不明情况脑子抽风的上街,大多数是被吓得紧闭门户,不少守军脱甲弃械,躲入民居保命。还有一些开城逃命,一个骑着一堆马就跑掉。
这些人,连反抗的意志都没有,也最好对付。
天明时,目前看来十分有战略意义的小城,已落到轩辕青手上。
城外军营的战斗依旧在继续,正道军团已经冲进去数次,都被魔教大军挤压回来。其实,他们已经失去最佳时机,如果第一口气没有能够冲破防御,第二次第三次再上去之时,别人已经有些准备。再来两次,那就无异于是标准的攻防战。
轩辕青携众将到来时,轩辕泉和姒明城不在军中,由他们的副手指挥,他二人已经去挑战对方的主将去了。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命令部曲后撤,准备好骑兵抛石机和火药弹猛火油,既然敌人不愿意就范,那就给他们加点火吧。”
骑兵用的投石机是轩辕青麾下军团的特色之一,轻便灵活,方便骑兵携带,并且战力也不是样子货,一定程度上能起到很好的效果。虽然没有大型投石机那样投掷五百丈的距离,但是两百丈还是可以的。
这个距离上投掷出包成一团并且裹满钉子的大型火药弹,威力简直是丧心病狂。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两座军营先后燃起了熊熊烈火,并且火花四溅。同时,还会有各种各样的残肢断臂飞出来。
没有一柱香的时间,两座军营先后摇旗了白旗,轩辕泉和姒明城先后归来,身上血迹斑斑,但是看那神情,就知道他们也取得胜利。
这算是轩辕青一次完美的复仇,自从兵败山地圣羚以后,他一直会从梦中惊醒,这次基本没有多少损失拿下魔教一座具有重要意义的小城,算是给自己拾回一些信心。
从开始策划跟随到突袭,再到随后的决战安排,可以说是每一次都体现出作为一个合格指挥官应用的技能。
接下来的五天,后续两万步军陆续抵达,带来大批攻城器械和物资粮食,并建立了后方来此的补给线。
轩辕青严令不得扰民,善待降将降兵,采取安定民心的政策。
姒明城在城外设营立寨,构筑防御工事,又截断魔教官道的交通,摆出大举进侵西南地的模样。
再往前,有两条路,一条是往南,突入百花,从侧翼威胁九黎。在一条就是北上,与西路军交相辉映,袭击九黎的东北侧。此处和西路军中间夹杂这难以翻阅的崇山峻岭,并不适合大军通过。因此,魔教需要防守的话,就是严格意义上的分兵作战。
至此,从魔教突袭开始,人族的伤亡数字终于开始降缓,魔教人数直线上升,已经快要持平。
凭借着更加先进的装备和战术,正道终于缓过劲来,不再是被动挨打。
经过一番讨论,轩辕青最后决定放弃南下之路,战线过度拉长,万一后路被截断就会十分危险。还不如向北,向九黎的自阳城进发。
自阳城在地平线处,城高墙厚,章法森严,是坚固的军事要塞,城外林木铲平,要接近而不被发觉,确实不易。
不同于现在占领的这个临时小军城,也不同于江阳城,自阳城是九黎经营数百年之久的一个战略要地。
轩辕青和嬴无忌观察良久,均感到气馁,面对这样一个乌龟壳,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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