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张简又突然对那东西不好奇了。不详之物,别让好奇心害死猫。
“东西在正直的人手中,或许能造福百姓,事情总是有两面的,对不对?”
墨九哭笑不得,觉得这丫头态度变得太快了。
张简默了默,“也是!”
“那还要听吗?”
“那就听听吧。”
“噗……这么勉强。”墨九失笑摇头,“那个东西叫做魔锁,前朝皇室之物,后来皇室遗孤占山为匪,为恶一方。我本是上山为四丫头报仇,没想到随手一顺就顺到了魔锁。消息一经传出,各方人马暗中都计划从我身上抢走那东西。这也就有了后面的事了。唉……”
“九叔,这天下人也是真傻啊,如果真是得它者就得天下,那前朝为什么会被改朝换代?”
张简一听,乐了。
还真是傻人哪里都不少啊。
“哈哈哈!你这么说,还真是啊。”墨九被她的语气逗得哈哈大笑,“那我们就不管这子虚乌有的东西了。”
“嗯,那这经书要不要烧了,省得露人眼,惹祸事。”
“烧吧!本是给四丫头抄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她……有没有找到好人家投胎转世?”
“九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逝者如斯,你也放下吧。”张简拿起经书,“我这就去帮你烧了。”
“好!”
第二天,佟大夫和刘子枫早早就过来了,大伙一起在张家吃了早饭,休息一会这才去后院。
张简取出两个针包,一套是带麻痹的银针,一套是她刚到手几天的金针,专门来用给箫氏拨断悬韧带的。
一切准备就绪。
张简转身看向箫木和三小只,“你们先出去,这里只留我师父和大师兄就行。”
人多,反而容易让她分心。
这个手术,必须聚中精力。
“好!”
“大姐,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喊一声。”张欢的目光落在箫氏身上,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她并不知张简的医术了得。
担心这么动针的成功机率不大。
张简点点头,“好!你们出去吧,把门关好,不要人在外面吵闹。”
“知道了!”
嘎吱……房门关上,屋里几人相视一眼。
佟大夫颔首,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按了几下,“丫头,不用有什么顾忌,今天为师给你打下手。”
“好!”张简点头,看向箫氏,“大娘,你放松一些,接下来就交给我。”
“好的!简儿,我相信你!大娘已经是这样了,再不怕别的了。你动针吧。”箫氏弯唇浅浅的笑了。
“我知道了。”张简扭头看向佟大夫,然后执针,“师父,我们开始。”
“嗯,开始吧。”
一个时辰后,房门打开。
张简因为高度聚中精神,累得脸色都苍白,众人关切的看着她,“大姐,累了吧?我先陪你回去休息一下。”
“大姐,情况如何?”
张简抬手,看向紧张的箫木,咧嘴笑了,“大娘的手术很成功,三天后才能折开纱布。”
“二妹,谢谢!”箫木一脸激动和感激。
“我有些累,我先回去休息。大娘也累了,你们都忙自己的事去吧。别吵着大娘休息了。”
张简摆摆手,累到不想多说话。
佟大夫打下手都累了,刚才一个时辰里,他算是见识到了比他师父还要熟练的针法。
“师父,你到前面陪九叔说说话?”
“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佟大夫一脸慈祥的看着她,“小林,你带我去看看你家种的忍冬。”
“好的。”
张小林带着佟大夫和刘子枫去地里看忍冬,张欢几人就回去做饭。
张简回到屋里,栓上门就直接进了系统。
不行了!
她要进去泡泡灵泉水,恢复一下体力。
童小萌见她一脸倦容,也没有再像往常一样调侃或是捉弄她,直接放她回房。
泡在热水池里,张简只觉全身舒展。她靠坐在池边,倒了一杯刺梨酒,品酒泡温泉,这时光美好啊。
不知是因为泡着温泉的原因,还是她今天太累了,三杯酒下肚,张简就有了微熏的感觉。
人在这个时候,内心总是最脆弱的。
张简摸索到胸口的玉佩,低头看去,咧嘴笑了,“君景阳,你丫的,只写那么一封交待去向的信,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就没有一个表示思念的字眼?”
说着,说着,她直接把玉佩当成君景阳,一声一声的质问。
“我告诉你啊,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你一年都不回来看我,我就休了你。”
“行军打仗最是凶险,你明有敌,暗有敌,你说说你啊,你的人生这样累不累啊?”
“我跟你说好了,就等你一年,如果一年都不回来。等姐儿发家致富了,姐儿就组一个美男团,你可别哭。”
困意来袭,张简头一歪,趴在池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醒来,扭扭脖子,伸伸懒腰。
“我怎么睡着了?”
她取过一旁的干棉布,将湿漉漉的身子一包,出了池子,刚走几步她又匆匆返回,从池底捡回那块玉佩。
“怎么断了?”
张简走到屏风后换了套衣服,坐在梳妆台前,她对着镜子,准备把玉佩戴回去。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怔住了。
她几乎都没有好好的照过镜子,每天都是把头发梳一遍,打个麻花辫就了事。
实在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看到镜中那个黑瘦的自己,便没有天天照镜子的欲、望。
她忍不住的往镜子前凑近几分,眨眼,挤眉,咧嘴,做鬼脸,直到证实里面的人的确是自己后,她才坐正身子。
女大十八变啊。
短短的几个月,她就完全的变了个样子。
或许是因为本来底子就好,只是以前日子太苦,营养跟不上,一直没张开。现在生活好了,又有灵泉水养着,人就完全长开了。
活脱脱的一个美人儿啊。
她又臭美着看了一会,这才把玉佩重新戴上。
等一下!
她将衣襟扯下一些,直腰挺胸,嘿嘿的笑了,“嗯,不错!这长势挺好,还能再长一些,将来亮瞎那人的眼。”
等等!
她在想什么呢?
耍流氓了。
张简低头拢衣服,突然又停了下来。
她凑到镜子前,扯开衣服,露出她胸口的那个红胎记,目光紧盯着红胎记和玉佩。
居然……一样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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