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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那么傻。”
“好了，我知道你没那么傻，可哥未必知道。”他们分别了四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存在着变化。
郁小暖长大了，她不是当年那傻呵呵的孤勇，而是多了几分小聪明，会动脑子的。
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江煜楠知道，但江煜辰不一定知道。
即便是真的知道，江煜辰也不想让郁小暖用这种事情当赌注，不想让她在连雅琪手上留下把柄。
“不要生闷气，也别想那么多。”
江煜楠说的有些道理，郁小暖又犹豫了起来，“难不成，是我错怪他了？”
江煜楠摸了摸她的头发，“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你早点休息，觉得不高兴就睡觉，睡梦中是没有任何苦恼的。”郁小暖喜欢吃喝睡，这是她解压的力气。
“嗯。”郁小暖点点头，“可是煜楠，我不想活在监视中。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并且很怪异。我做的事情，别人都知道，那我睡觉的时候呢，洗澡的时候呢……”
“别乱想。”眼见她越想越复杂，江煜楠急忙打断，“这件事我会处理掉，然后告诉你结果，你不用乱想，安心就好。”
虽说催眠给她截掉那一年的记忆之后郁小暖就再也没有抑郁倾向，可她有时候还是会钻牛角尖，江煜楠不敢拿这种大事来赌博。
哪怕有万分之一复发的可能，他都要及时掐灭这个苗头。
“嗯。”得到了他的允诺，她放下心来，“谢谢你，煜楠。”
江煜楠有些无奈，“你还是学不会不跟我道谢。”
她解释，“这不是客气，这是对你的尊重。”
可真的有哪一对情侣，哪一对夫妻会每天跟对方互相道谢的吗？
他没见过。她跟哥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过这么生疏的尊重。
但江煜楠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真问出口，他不敢，更做不到。
……
江煜辰的怒火升级，他让佣人拿了些酒水过来，靠在二楼的阳台吹着冷风喝闷酒。
郁小暖面对她时的激烈反抗他都看在眼里，面对煜楠时的温柔顺从也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对她而言，他到底算什么？
一个过去，一个回忆吗？
江煜辰冷笑着。
喝酒，不停的喝酒。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能慰藉自己躁动不安的心。
说是会疲惫，会放弃。
可他知道，自己根本做不到。
非她不可。
他这辈子，真的就非郁小暖不可了。
江煜楠把郁小暖送回房间，看郁小暖想通了之后才离开。
看见走廊尽头的阳台上隐约有个人影。
窗户开了一半，夜风远远袭来，风中还带着浓烈的酒精味道。
虽然没看清，但江煜楠还是意识到那人是谁了。
他缓缓走了过去，踢开脚下挡着路的酒瓶。
拉住了江煜辰的手，他出声劝阻，“不能喝了。”
他还没醉，但却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煜楠，你抢郁小暖就算了，现在连我的酒都要抢了？”
“哥，感情从来都不是争抢就能得到的事情。况且，我们说好竞争，不管输赢都认，你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