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道:“上头发了话,让我们在确定留住你一口气的情况下往死里弄你,我们自然得遵从。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得罪的那个人吧。”
说罢,他忽然咬住她的耳朵。
倪若雅心慌的厉害,见他这动作,条件反射的想躲避,那男人却半点退路都不给她留。
他狠狠咬了一下,见血方休。
有人见她乱动,一巴掌甩过来,“啪”的一声,声音倒是嘹亮。
脸上、腿间、耳朵,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痛,倪若雅疼的脸色泛白,脸肿的老高,身上也布满肮脏的污浊,被这群畜牲肆虐的她痛不欲生,想要反抗,逃离,却又心存畏惧,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
眼下发生的这一切,真的太过残忍。
那些男人身上污浊不堪的气息,如魔鬼一般的影子倪若雅只觉得自己绝望的厉害。
他们对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粗鲁至极,霸道又冷血,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
没一会儿,有个男人竟顺着她的耳朵一点一点的咬了过去,看那架势,就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似的。
他的嘴贴着她的耳朵,粗鄙的骂了一声:“荡妇!”
说着,大手又抚上了她遍布伤痕的身体。
倪若雅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是恐惧,有那么一刻,真的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过去。
男人带着厚茧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上,最后停在她的肩头,用了狠劲,一把按住。
力道大的让她感觉自己的骨骼都要被捏碎。
生活在底层常年被别人欺压着的人,尤其是男人,骨子里都有种劣根性,喜爱征服,倪若雅现在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大大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
他们渐渐的下手又开始没个轻重,倪若雅不敢躲避,也知道求饶无用,死死咬紧了牙关,硬是逼着自己忍下这一切。
忍到最后,连指尖都在颤抖。
一**的剧痛无休无止,她感觉自己是真的已经承受不了太多
倪若雅实在受不住了,哑着声音喊了一声:“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很多钱”
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被磨砂过的纸。
这两天来,她滴水未进,又一直承受着这样的折磨,早就没了一丝力气,说话的声音也是气若游丝,嗓子疼痛难忍,口腔里却充满了属于这里这些男人的腥味
越痛,她越哭的厉害。
越哭,他们折磨的越欢。
连眼泪都近乎干涸,目光里充斥着愤恨的麻木,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光彩,尽是绝望之后的灰白。
那个男人按住她肩膀的手忽然又往上移了移,狠狠的捏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
看着看着,他露出了狰狞的笑,狠狠在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不自量力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贱样能不能配上战琛。”
这话无异于是倪若雅的痛处,她听的心里不痛快,伸手就去抓覆在自己脸上的手,想要把他给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