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个?”白九悠悠然的收回自己的仙识,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这都是什么鬼。
将军等人瞥了一眼白九的神色,犹豫了一下,说道,“先说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巨兽等级不是很高,大概就是四五级。”
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虽然不知道白九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是眼下将军等人也没有心事问,只能沉着声问道,“坏消息是什么?”
那些不知道白九身份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将军大人等人好像对白九的话很信服,但是眼下他们也只能默默的看着。
“数量大概有三百来个。”白九默默的移了一下目光,三百来个,真特喵的不知道是怎么一下子聚集的。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三百个!还要不要活!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小黄毛急了,说什么他都不能够相信居然有三百多个巨兽在他们的前面等着。
“我没胡说,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够相遇了,军师你估计的时间有些长了。”白九毫不在意的点明关键,“你们要怎么做,我管不着,但是我估计只要有两只巨兽靠近城市,攻击防护罩,城市精灵建立的结界就会瞬间瓦解。我呢,先走一步。”
说完这句话,立刻架起个人飞行器就从城市中冲了下去。
城市是移动着的,但是那个速度要比个人飞行器慢很多,他们刚刚不过是站在城市最外面的平台上而已。
瞬间白九的身影便化为一个小点,不断的前进。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白九二话不说就冲了下去,将军等人只是没有想到白九动作这么快,而那些不知道情的人,有些认为白九胆子大,有的又觉得这人冲动不已。只有那么一两个头脑清醒的,觉得白九似乎不简单。
“你们也赶紧跟上去!”将军对着一边看戏的六级高手说道。
这些人瞬间一滞,说什么也没有想到此刻居然说下去就下去,一时间不由得将白九恨上了,你说你出什么风头!
可是他们没办法反抗,只能架起个人飞行器也冲了下去。
小黄毛冲下去之后,才真正的感受到外面世界带来的压迫和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巨兽出现袭击他,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再也回不到城市中,一时间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的东西,有温暖的大床,好吃的美食,还有在酒馆中等着他的小美人,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弄不好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忽然间他害怕了,他想回去了,一点战意都没有了。
为什么他要出来战斗!明明还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他们!
心中怨念丛生!身后越来越远的城市也让他开始恐慌。而前面白九的身影也让他感觉十分的刺眼。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他们就不会现在下来了!
其实此时不仅仅是小黄毛的心情复杂,所有六级高手的内心都很复杂,他们其实都是温室中的花朵,只有其中几个人偶尔跟着狩猎队走一走。可是狩猎队也不会走这么远啊!!!何况照那个小鬼所说!前面可是有三百多个巨兽啊!
那是人能够对付的吗!?
将军等人在后方掠阵,不一会将军加速渐渐追赶上了前方的白九,而军师和书生则是在所有人后面,也算是监督那些六级的高手。
睡鼠在一边游荡来,游荡去,狂刀早就兴奋着跑到前面去了,可惜飞行器力有不逮,追不上最前面俩人,但是单看神色,这家伙有点过于兴奋了。
杨树隐没在六级的人中,一副小心思的样子。
………………
不说这边白九在干些啥,就在某个二十六主城之一的怀飞白,此刻真心感觉有些奇怪。
他见到了那个女王一样的主子。本以为这位新主子只是来见见他,没想到反而将他从那里面捞了出来,说是不用受教育了,她自己回去慢慢教。
一回到那位女王的住所,两人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对视,最后迎来了对方的一句话。
“你不认识我?”
咦?他应该认识她吗?怀飞白翻遍了自己的记忆都没有见到过眼前这位明艳的美人,女王般的气势,这种人,他就算是只见过一面也不应该忘记的啊。
对方在发现他确实不认识自己之后,居然就直接上手了。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简直让他心痒痒的不行,可是现在他偏生全身都被禁锢着,啥都干不了,当然了,他也没有想干啥,只是想把人给推开。
摸索了一通,忽然间从他的怀里拿出来了一支白玉般的符篆笔,非常的精致。
“果然在这。”说完就拿着这只符篆笔,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错,就那么把怀飞白扔在那里,不管了。
一时间,怀飞白有些懵,其实他醒来以后就发现身上除了那支符篆笔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自己的本命飞剑在丹田中,简直就是身无外物,储物袋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那支符篆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一般物件,本来想要将符篆笔认主,结果发现这符篆笔是有主的!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只是下意识的将符篆笔藏在了身上。
醒来之后来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实力还被压制了,身上的东西都没有了,只有这么一直符篆笔,感觉定然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忽然冒出来了一个美人问他认不认识她,还拿走了符篆笔。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的记忆出了问题?
怀飞白的神色严肃了下来。他又不是傻,不可能到现在还察觉不到不对的地方,首先就是记忆衔接有问题,还有就是这个地方,明显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刚刚那个女人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明显是认识他的。
记忆中没有……
可恶!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边怀飞白还在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边拿走符篆笔的女子却将目光遥遥的看向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