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经常突然生这种事情,朝廷中的一些官员可是急坏了,皇上更是着急,连连让大臣想办法,这个时候,包拯身为开封府尹,便将花郎的建议提了出來,不过为了避免让朝中大臣和皇上怀疑花郎,包拯只说这是他与公孙策等开封府尹中的人苦思冥想而得的,这个是花郎之前在信上交代过的。
皇上听完包拯的提议之后,连连表示赞同,于是立马分配了下去,只等各个地方把银钱送來之后,便开始实施,而京城的那些闹事商人,则尽力安抚。
包拯在信中将这些事情说完之后,向花郎提出了一个问題,那便是如何安抚那些商人。
这对宋朝的很多官员以及皇上來说都是极其困难的一个问題,可这个问題在花郎这里根本就算不得问題,因为他很清楚一个道理,那便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朝廷行交子,显然是损害了这些商人的利益,所以只要给这些商人一点甜头,他们自然不会再闹事。
为此,花郎立马修书一封,命人给送到了京城。
信的内容如下:
包兄所替之事兄弟已然明了,为此献上一计,请包兄思量;朝廷将商人的银子给换去了,这些商人想要尽早换回來的心思可以理解,这种事情拖不长,不过若想拖的长一些,等朝廷有了资金周转再还他们,还是有办法的,那便是与这些商人商定到,用交子换取的银钱一年之后还给他们,还给他们之后,除了换给本金之外,还额为还他们几分利息,至于几分,具体由包兄來定吧。
信送出去之后,花郎和李景安他们便开始组织长安城的府上开始兑换交子,一开始的时候,这些商人沒有一个愿意的,可在李景安的威逼利诱下,以及找了几个拖來帮衬之后,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里,他们便筹齐了皇上交代的数目五十万两。
将这些银子送走之后,接下來的事情他们已经不用担心了,因为银子交到京城之后,朝廷会派人合理充分的利用这些银子,而等一年之后,朝廷便会把那些银子连带着利息全部还给商人,朝廷说话一言九鼎,只要大宋不灭,拖欠商人银子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生的,所以花郎是很放心的,而且据花郎所知,仁宗事情宋朝的国力是最强盛的,想來不会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
可就在花郎和李景安他们觉得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长安城突然出现了一件让花郎意想不到可却又应该想到的事情,那便是长安城中,有人受了朝廷交子的启,在民间私自放银,进而收取高额利息,换言之,就是有人放高利贷。
除了有人放高利贷外,还有人模仿交子在民间经行融资,当花郎现这种情况后,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严重,这些融资亦或者放高利贷的人沒有信誉做保证,他们不想朝廷,无论如何都是有能力偿还这些商人钱财的,如果这些融资的人最后赔了本,那他们如何偿还那些将钱拿出來的人。
当然,这还不算严重的,最严重的是那些借钱的人,他们借钱自然是因为手头缺钱,可他们越是借钱手中就越是缺钱,这样利息滚來滚去,到最后根本就无力偿还,他们不是被人毒打,就是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來弄钱,再不济就只有卖儿卖女。
一想到这些,花郎就觉得自己的方法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提供了罪恶的灵感,这让花郎很是内疚,而内疚之后,他觉得必须严厉打击这两者情况,他们要禁止那些百姓融资,更不能允许那些借钱给人家的人放高利贷。
禁止融资还好说一点,因为这些融资的人沒有经济实力做后盾,所以说禁止就禁止,而且就算最后这些融资的人心中不服要上诉的时候,李景安可以要求他们出示自己的资金能力,如果他真的有能力偿还那些借钱给他们的人,那他们可以融资,不过却必须将他们的资产的一半押在府衙,这样一來,就算他们最后破产了,府衙也可以用他们原先存在府衙的钱对那些人进行赔偿。
这些都是花郎想出來的办法,那些融资的人多半手里沒有多少钱,一被调查,立马被那些被融资人给看了个明白,既然看出对方沒有雄厚的资本,他们又怎么可能把钱借给这些人呢。
而一些手里有钱的,一听要把一半资产押在府衙,顿时不干了,他们可不想把钱押在府衙。
融资的事情打击掉之后,那些放高利贷的也也就少了,因为花郎和李景安他们现,那些融资的人融资之后,并不是说要去做什么生意,而是要拿那些钱去放高利贷,如果他们融不來资,自然也就沒有本钱去放高利贷了。
不过,放高利贷的人并无法杜绝,毕竟世上的有钱人和穷人很多,有钱人需要钱生钱,而穷人需要钱,如此有了供需关系,这种情况便杜绝不了,李景安对于此事沒有办法,最后只能规定见到一个就严惩,因此,那些放高利贷的慢慢的进入到了地下。
经过一番运作,花郎他们从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花郎的提议对大宋來说可谓是有利有弊,花郎的这些提议对于充实国库很有效,可这些方法被那些不法之人学去,却成了他们谋生的手段,当然,人有谋生手段并不是错事,可错就错在他们不该用这种手段來谋自己的生而断他人的路。
总的來说,花郎的提议是利大于弊,若能加强管理,可以把弊端降低到最小。
这样忙完之后,花郎和温梦等人累的够呛,而且这个时候,温梦颇有些抱怨,道:“我们忙了这么久,却一点好处沒有捞到,真是可惜。”
其他人连连跟着附和,他们又不是朝廷官员拿着朝廷的俸禄,怎么能帮朝廷做这些事情呢。
花郎对此事倒并无任何怨言,毕竟对他來说,闲着也是闲着,若能将朝廷行交子的危害降到最低,对百姓來说也算是一件功德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