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说完那些话之后,李景安便去派人调查。
这项调查并不花费多长时间,大概到这天傍晚,便有了结果,而结果是这个卫通从來沒有做过勾引良家妇女的事情。
当结果出來的时候,温梦有些得意,她甚至向花郎做鬼脸,而花郎则只浅浅一笑,什么都沒有说。
在得到李景安的消息后,调查陷入了困境,花郎他们不知道该调查什么好了,最后就只有呆在家里休息。
在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里,白素來过两次,她來无非就是想知道花郎可调查出什么來,而每次她來都是失望而归,因为花郎什么都沒有调查出來。
面对花郎的困境,白素也很是无奈,她也知道,这件命案已经过去多年了,想要调查清楚,并不容易,所以在她最后一次來见花郎之后,他便再沒有來问过花郎是否有什么消息。
在白素离开后的几天,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可突然有一天,李景安跑來说,抓住凶手了。
事情太突然,让温梦他们几人都始料未及,这几天,他们可都是憋的很,花郎明明已经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了,可为何迟迟不肯行动呢,如今李景安跑來说抓住凶手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花郎听到李景安的话之后,浅浅笑了笑,道:“走吧,去看看凶手。”
当时天色已晚,大家离开之后直奔卫通的家。
此时卫通的家灯火辉煌,一些下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看到李景安带着花郎來了,连连闭嘴。
进得客厅,温梦现客厅里坐着几个人,他们有卫通,也有白素,看到白素的时候,大家有些惊讶,怎么她会在这里。
坐下之后,花郎望了他们几人,随后望着白素道:“白夫人近日可好。”
白素瞪了一眼花郎,她的眼睛之中再无往日的柔情,有的只是愤恨。
大家不明白白素为何会这样,难道他们的花郎得罪了她。
温梦有些生气,而就在她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花郎笑了笑:“白夫人,如今你都已经被抓了,还请将事情的原委说一遍吧。”
白素冷冷一笑:“花公子断案如神,你何不说一说我为何杀人呢。”
见白素如此,众人已然知晓,这个白素便是杀人凶手,大家将目光望向花郎,花郎点点头:“既然白夫人都这样说了,那在下就先來说一说,哪里有说漏了,还请白夫人指正。”
“那天在下与李大人到菊花坊欣赏菊花,欣赏菊花罢,白夫人请我密谈,想要在下帮忙调查你夫君卫惊之死,当时虽说此案难办,可在下还是答应了下來,后來经过开棺验尸,在下现卫惊是被人用银针刺了头盖骨而亡的,本來,当我看到这点之后,就应该马上想到凶手是谁,可当时我并沒有想到,而是按照白夫人提供的几个嫌疑人一个一个的调查,可通过调查,我们现这些人沒有一个有可能是凶手,而就在外面对调查毫无进展的时候,我们调查到卫惊当时手里已经沒有多少钱了,他想向卫家要回那些属于他自己的钱财,这本无可厚非,可就在他刚提出这件事情后沒多久,他便死了,当我们知道这点之后,自然将怀疑的重点放到了卫通身上,而直到看到卫通,我才现我有多笨,我应该在看到尸体的时候,就想到凶手是谁的。”
如今大家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大家有些不解,为何在看到尸体的时候,花郎就应该知道凶手是谁呢。
“银针在死者的头颅里,大家试想,在卫惊喝醉的情况下,谁能够将银针刺入他的头颅,外面的人吗,显然不可能,如果外面的人可疑将银针刺入的话,那么只怕卫惊还沒有到家便已经死了,所以思來想去,唯一能给刺入银针的只有卫惊的枕边人,只有在卫惊死之前他身边的人才有机会刺入,而这个人只有白素白夫人。”
“当我知道白素是凶手之后,我有些疑惑,白素为了什么药杀死自己的夫君呢,根据当时的情况,要么是钱,要么就是其他男人,卫惊虽然把钱都拿來买玉了,可那玉也是钱,他只要做几件手工艺品,照样可以卖钱,如果是为了钱,白素绝不会杀人,不仅不会杀人,他还必须希望卫惊好好活着才是,所以我想,既然不是为了钱,那必定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会是谁呢。”
大家将目光投到了卫通身上,他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只是他回跟白素有什么勾结吗。
“卫惊是个只知忙碌的男人,他有时会几天不回家,这对白素这样的貌美女子來说恐怕是很寂寞的吧,为此而勾引男人,太说得过去了,为了能与这个男人长相厮守,她是不是会做出许多的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呢。”
听了花郎这话,大家都有些疑惑,李景安不是说这个卫通沒有做过勾引良家妇女的事情吗,可如今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像是白素跟卫通有一腿呢。
“能够勾引上白素的男人,必定是男人中的翘楚,为此我想了几个人,卫通算一个,那扁鹤算一个,只是后來在接触扁鹤的时候,我现他根本就不认同白素,所以他是不可能跟白素勾搭在一起的,那么就只有卫通了。”
“白素和卫通两人怎么勾搭在一起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白素一定恨极了卫通,不然她也不会在自己丈夫都死去三年的情况下,突然提出要我帮忙调查命案,她明知道尸骨被刨出之后,她对面临威胁,可她仍旧要这样做,她的目的是什么。”
“他要报复,报复那个导致她杀人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就是卫通,卫通在自己哥哥死后并沒有对白素有任何表示,而且他还娶了另外的女人,并且过上了美好的生活,这让白素很看不下去,所以他想要报复,而最简单有效的报复,就是借刀杀人,刀就是区区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