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雷捕头.
闷热的天气持续着,可并没有下雨。
包拯等人本来准备先进端州,暗中私访之后,再去端州州衙接手一应事物,可是当他们刚来到城门,包拯便被人给认了出来,毕竟像他那样黑的人,在这个大宋朝里还真不好找。
来迎接包拯的人长的五大三粗,看其样貌,大概四十多岁,身穿捕头的衣服,身后跟着几十名捕快,甚是威风,接到包拯马车之后,那人立马带着身后的一众捕快跪下,道:“属下是端州州衙捕头雷行天,特来迎接包大人。”
雷行天带着那些捕快刷的一下跪下了,附近的百姓纷纷躲散开来,一打听是包拯包青天,就又都想着上前看看包拯是不是真的黑。
包拯在这种情况下,一时显得颇多无奈,最后只得将雷行天扶起,道:“雷捕头辛苦了,我们回州衙吧!”
雷捕头一声得令,便在前面带路,领着包拯他们去了州衙。
来到州衙之后,雷捕头以及州衙里的文官开始向包拯移交州衙里的一切事物,比如税收的账单,以及隶属端州的几个县的官员的名单,当然,还有一些端州的风土民情。
这些事情都算是机密的了,所以不是州衙的人不能听,花郎和温梦等人闲得无聊,就在州衙里到处走走看看,而这个时候,柳毅则和自己的弟兄找地方住去了。
花郎他们暂时不想住客栈,也没有那么多闲钱买房子住,所以他们暂时就住在州衙。
在他们在州衙来回逛的时候,现花园里有一群捕快在那里玩乐,花郎等人跟他们暂时不熟,也就没去凑那个热闹,只是在一旁看着。
可是很快,他们现那些捕快之间生了矛盾,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可以用胖来形容的捕快打了另外一名捕快,其他捕快站在一旁不敢多言,而那个被打的捕快则顿在地上,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被打的捕快很瘦弱,看起来很可怜,温梦见此,有些看不下去,这便要去替那名捕快出头,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拦住了温梦,淡淡一笑,道:“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再等等看。”
对于花郎的这种情况,温梦很不服气,可是最后她还是听了花郎的话,再等等,毕竟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算在这里有包拯给她撑腰,她也必须掂量掂量,这是什么地方。
那一众捕快好像在对那个被打的捕快进行侮辱,待他们侮辱完之后,他们那些捕快大笑着离开了,而那个被打的捕快,这才从地上慢慢起来,看他的样子好像是要离开。
这个时候,花郎给温梦他们做了个手势,然后他们一窝蜂的迎了上去,那被打的捕快突然被花郎他们几人给围住,有些害怕,连忙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听了这话,花郎他们有些怀疑,这个人是捕快吗,在州衙之中,他的地盘,他竟然如此害怕,他是怎么当上捕快的?
花郎还没来得及解释,那捕快突然醒悟似的说道:“噢,我想起来了,你们是跟着知州大人来的那些人!”
花郎点点头:“没错,我们是跟着包大人的,你叫什么名字,那些人为什么打你?”
捕快有些犹豫,最后说道:“我叫陈臣,是这里的捕快,他们不为什么打我,我们就是闹着玩。”陈臣说完,这便要离开,可花郎又怎会让他离开,花郎淡淡一笑:“他们就是在欺负你,你若是不肯说的话,我们就去找那个胖捕快问,我想他一定很乐意告诉我们他为何打你的。”
陈臣一听这话,顿时慌张的摇手:“不要去问他,你们问了他,他又要打我了。”
“那么你肯说了?”
陈臣有些无奈,点头道:“我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千万不能找虎哥去说,说了我就遭遇了。”
陈臣口中的虎哥必然是那个胖捕快了,花郎望着陈臣点头:“这个自然。”
然后,陈臣便开始了自己的叙述。
“虎哥是捕头雷行天的儿子,在我们州衙里是一霸,我们都怕他,其他捕快跟他玩的好,我因为长的瘦弱,所以没得到虎哥青睐,而且还经常被他欺负。”
听了陈臣的这些话之后,温梦顿时火冒三丈,道:“那雷虎也太霸道了,以为自己的爹是捕头就了不起吗,看我怎么教训他。”
温梦的话刚说完,陈臣便连忙制止道:“不要,你们是包大人的人,他不敢拿你们怎么样,可是你们帮我出了气,到最后被打的还是我,算了吧!”
“他敢!”阴无错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花郎淡淡笑道:“既然陈捕快不想我们找事,那就算了。”
陈臣对花郎很是感激,于是便多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匆忙离开了。
陈臣离开之后,花郎顿时有些生气的说道:“这雷虎在州衙如此嚣张,必然是仗着雷行天的势,县衙里有这号人物,可不是好事。”
大家见花郎突然如此,才明白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骗陈臣的罢了,他们要对付雷虎,却必须用另外的办法,不可能找上他就是一顿打的,若真是如此,就是包拯恐怕也护不了他们。
此时的温梦显得有些兴奋,问道:“你是不是想到办法教训雷虎了?”
花郎嘴角微微上扬,道:“这个自然,对付这种人,我最有经验了。”
花郎在温梦等人的耳边低语一番,温梦等人听完之后,都有些怀疑,温梦更是问道:“他会上当吗?”
花郎笑了笑:“肯定会的,像他那样的人,最看不惯别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待会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他上当,只要一上当,一切就都好说了。”
听了花郎的话,温梦等人只好点头,而点头的时候,他们觉得,如果这样做雷虎真的能够上当,那花郎的这个招数用的也太损了点,可因为是教训雷虎,所以他们虽然觉得损,却很乐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