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o2章飘香楼里的诱惑。
男人进青楼,除了乐乐还能做什么呢?
那一众女子听花郎这么说,顿时乐了,可就在她们准备簇拥着阴无错和花郎二人上楼的时候,花郎却突然摆了摆手,道:“我们不需要那么多,只一个女人就够。”
花郎说出这话之后,阴无错的脸顿时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可却也不敢声张,而此时的那些女人,都用一种惊诧的目光望着花郎和阴无错,就好像她们在看两个怪物似的。
不过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几个人乐意侍候花郎和阴无错了,毕竟,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太过重口味了,她们虽是青楼女子,可也不会一次让两个男人玩,这出了她们的底线。
不过,也并非没有,在其他女子纷纷散去之后,还是有一名女子留了下来,她长的并不是很出众,可却跟其他女子不同,至少在花郎眼中她是不同的,她没有其他女子的媚劲,她的眼神很清澈,清澈的就像是一弯清潭。
花郎见这女子竟然不走,淡笑道:“领我们去你的房间吧!”
那女子并无任何表示,先是道了一个万福,然后便走在前面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房间不大,但却很温馨,隐隐能够闻到阵阵香味,花郎和阴无错两人进得屋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女子突然给花郎和阴无错两人跪了下来。
花郎和阴无错两人见此,一时有些不解,难道这女子既想赚钱又想避免被两个男人玩弄?
可花郎和阴无错根本就没有玩她的意思啊,见这女子如此,花郎连忙上前扶她起来,道:“姑娘何必如此,我们也不过是想上来坐一坐罢了。”
那女子虽然起身,却连连说道:“小女子蓉蓉,认得两位。”
听蓉蓉这么说,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很是吃惊,他们之前可是从来没有来过飘香楼的,这蓉蓉怎会认得他们?
蓉蓉见花郎和阴无错一脸惊讶,于是继续说道:“小女子本也是天长县人士,奈何……奈何被人拐卖至此,回家无望,今天看到花公子和阴公子,顿时兴奋不已,所以……所以想请两位公子带我离开这里。”
听完蓉蓉的话,花郎和阴无错两人相互张望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悲惨身世,而她想必也是秦老大那伙人给诱拐至此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花郎他们正要探听秦老大的消息,有蓉蓉这个内因,一切就好办多了。
请蓉蓉坐下之后,花郎赶紧问道:“像你这样的女子,这飘香楼里多吗?”
蓉蓉有些吃惊,她不过是想让花郎救她回家罢了,花郎为何还要问其他女子?花郎见蓉蓉不解,于是将他们此行的目的说了一遍,蓉蓉听得之后,顿时明白,连连答道:“多,至少有七八个人呢。”
花郎暗自愤怒,随后继续问道:“你们老鸨的房间在那里,我需要去探听一下。”
蓉蓉听了花郎这话,顿时谨慎起来,道:“老鸨的房间就在二楼的最里面,与之紧挨的只有翠儿姐的房间,翠儿姐跟我很合得来,我想办法让你们进去。”
蓉蓉起身准备离开,而离开之前,她淡淡一笑,道:“桌上有茶,你们若是渴了可自便。”说着,蓉蓉掩上了门,向翠儿姐的房间走去。
阴无错望着蓉蓉的离去的方向,有些兴奋的说道:“真没想到,我们的运气竟然这么好,遇到了蓉蓉这样的姑娘。”阴无错边说边身手去拿茶壶,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他还真有些渴了。
可就在阴无错刚倒了一杯茶水之后,花郎突然按住了他的手,摇头道:“这水不能喝,我们赶快离开。”
阴无错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能喝,难道蓉蓉会害他们,现在可只有他们才能够救下蓉蓉啊。
可阴无错从来没有怀疑过花郎,所以他说不能喝,他就不喝,而且跟着花郎马上离开了飘香楼。
离开的时候,飘香楼仍旧荼靡一片,离开两个人是不会引起注意的。
直到离开了飘香楼,阴无错才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在怀疑什么?”
雪仍旧在飘,花郎探多肩头的雪花,淡然一笑,道:“那蓉蓉是秦老大的人。”
听到这话,阴无错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蓉蓉能够知道他们两人,怎么可能是秦老大的人呢?
花郎见阴无错不信,于是说道:“如果蓉蓉真是在天长县被人诱拐的,为何包大人没有接到人报案呢,好,就算蓉蓉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不会有人报案,那么你觉得一个被拐卖的女子,青楼老鸨肯让她站在外面接客?”
阴无错不言语,许久之后才幽幽问道:“那水有毒?”
花郎点点头:“恐怕必然有毒了,她就是要等我们喝下之后,再收拾我们。”
两人边走边说,这个时候,阴无错突然问道:“如今我们被人觉,接下来该怎么办?”
花郎淡淡一笑:“让展昭去一趟青楼,他是个江湖人,从来没去过天长县,秦老大的人不会认识他的。”
说着,两人来到了包拯他们跟前,然后将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展昭见此,虽有些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外边的雪仍旧在下,而且不见小的意思,展昭进飘香楼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可是却不见他出来,几个江湖人见此,便有了些怨言,说展昭这是进了飘香楼,喜欢上里面的姑娘了吧,舍不得出来了。
大家这般说笑,却也多少羡慕之意,而就在大家说的正欢的时候,展昭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且还有不少女子相送,看他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在里面把几个女人侍候舒服了似的。
众人见展昭笑脸盈盈的走了出来,就更加的眼红了,所以,在展昭向他们走来的时候,他们个个都露出不愿搭理他的神色,不过虽然如此,展昭却并不在意,仍旧笑着走了来,而且好像有三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