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是,打短工工资极低,而且要耗费大量的学习时间,她因此而掉了科,交费补考对于她来讲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就在这个时候,她无意间看到了齐林招聘公关经理的小广告,公关经理是什么性质她听人讲过,不过想到自己的处境,一咬牙决定应聘。
应聘时于嫒嫒看到齐林竟然是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也不知怎么了,她对齐林十分倾心,然而,她就是个“公关经理”,尽管她也看到了齐林对她异样的眼神,由于两人没有时间交流,她已经把身体交给了齐林要她公关的人。
从那以后,于嫒嫒没有再见到过齐林,她的工资收入靠公关人通知齐林,齐林按时把报酬打进卡里。于嫒嫒见不到齐林,对齐林死了心。
让于嫒嫒没有想到的是,假期放假在家无聊,与同学刘佳联系上后,只身去家和县游玩,在刘佳搞的社会实践活动中竟然见到了齐林。
于嫒嫒旧情复,齐林也有那个意思,特别是两人相遇这么巧,于嫒嫒相信两人有缘分。
两人原本就有那个意思,重见后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人不可避免的生了关系。
从那时起,于嫒嫒断了公关人的关系,一心要与齐林永结同心。齐林继续往卡里打钱,齐林知道这样不妥,但内心却舍不下于嫒嫒。然而两人一开始就没有牢实的爱情基础,最关键的是,齐林亲手把于嫒嫒送去卖身,这对于男人来说,有如自己给自己头上永远箍上一顶绿帽子。
齐林没有想到的是。齐昊洞悉了这事,齐林只得具实相告,齐昊当时阻止这事,可惜齐林听不进去。
于嫒嫒是聪明人,看出了这事最大的障碍是齐昊。她打定主意,这事她要拼到底,即便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于嫒嫒在大厅想到心酸人生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她怕别人看到她落泪,换坐了包间。齐林按月把钱打进于嫒嫒账户,平常间生活费、零用足够了。钱已经不是问题。
于嫒嫒要了酒,独自在包间喝酒、听音乐,想着自己的故事垂泪。
于嫒喝红酒,第一瓶喝光了,要了第二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小腹灼热,浑身的血液沸腾,欲望从心底生出来,弥漫全身,下身感觉无比空虚。
于嫒嫒与齐林在五一长假见过面,两人在宾馆房间一呆就是几天,那个的天昏地暗、那个的乐不知疲、那个的良宵美景。一一在于嫒嫒的头脑重现,并且放大,逼真得齐林就在身边一样的真实。
于嫒嫒没有再流泪,而是在小包间唱吟,被齐林填充时的唱吟,撞击时的唱吟,抚摸时的唱吟,还有被齐林压在身体下面、她扭动身体时无比激情的唱吟!
于嫒嫒的唱吟在小包间里显得哀婉凄美、撕心裂肺,她感觉到自己在唱吟中舒爽无比、迷失自己!
突然,于嫒嫒觉自己身体好空虚好空虚。睁开眼睛,齐林呢?齐林刚才还在她身体上卖力气,现在跑到哪里去了呢,她语言不清的叫喊齐林,可是齐林没有应声。
于嫒嫒没有了齐林。感觉到身体空虚得让人恐惧,身体臌胀得就给要爆炸了似的,她急需填充,急需撞击,急需压迫,她无法忍受因为臌胀而快要爆炸了的身体。
于嫒嫒站起身冲出包间门,正好有个应侍生站在包间门外,于嫒嫒看他分明是齐林,齐林怎么站在这里,她一把拉住应侍生,把应侍生拖进包间,三两下拉扯下应侍生的裤子,抱着应侍身倒向地板,她感觉到了进入、填充、撞击,浑身舒爽,内心踏实!她感觉舒爽感从腿胯间迅弥漫开去,她情不自禁唱吟起来。
可等到于嫒嫒睁开眼睛时,齐林没有压住自己身体,她重新感觉到了需要压迫和填充的空虚,那种急迫、那种急不可耐的欲望促使她从地地板弹起身体,冲出门外,她看到了齐林,一把把齐林拉住拖进包间,她抱着齐林身体倒在地板上,她重新感觉到进入、填充、撞击、压迫的爽快,她张开嘴巴尽情的唱吟!
于嫒嫒也不知道冲出去包间几次,她只知道每一次冲出包间拉进来齐林,他身体从里到外就会获得欲生欲死的爽快。
于嫒嫒醒来时,强烈的阳光剌得她睁不眼睛,头痛欲裂,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她忍不住哎哟叫了声。
于嫒嫒听到有人说话,完全陌生的声音。
“她醒了!”
有人说:“不要装睡了,起来!”
于嫒嫒身体疼痛,头痛欲裂,可她还依稀记得昨晚与齐林的欲生欲死,她动动身体,四肢摆了摆,看上去那样的柔软优美。
“麻痹的,淫妇,还不给老子起来!”
听到愤怒仇视的声音,于嫒嫒顾不得剌目的阳光睁开眼睛,这一看,怎么回事,自己身体躺在沙上,屋子里有七、八个人的样子,还有两个女人。于嫒嫒吃惊不小,还来不及自己爬起身体,已经被一个女人揪着身体人被提起来。
于嫒嫒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女人骂道:“你这个银妇,怎么性侵我的儿子,我儿子才十四岁,天啦,你这个畜生不如的银妇,我要告你强奸罪!”
普天之下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没有听说过女人强奸男人;只听说过男人强奸未成年人,没听说过女人强奸未成年人,自己怎么成了强奸犯,于嫒嫒一脸迷茫惊骇。
女人揪住于嫒嫒前衣襟,声泪俱下道:“为什么连十四岁的孩子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
于嫒嫒头脑里隐约闪现昨晚的情形,她好几次现齐林不在,跑出门就看到了齐林,于是把齐林从门外拖进来,把齐林拖进门就干那事,干得热血沸腾爽快无比!
于嫒嫒突然意识道,自己昨晚心绪沮丧喝了不少酒,难道是酒喝多了乱性?她惊得啊一声,忙否定道:“没有,我没有,昨晚喝了许多酒,我醉得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