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万是什么概念啊,县城的房价三百左右一平米,县政府的局长每月才一百多元的工资,二十二万元对于农民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一行人回到县城是上午,黄乡长对一行人说,这些天大家辛苦了,中午聚个餐,相当于庆功会!
有人说,这些天累了,还是各自回家休息,餐就以后聚。大家听后都是这个意思,出门在外,即便是旅游也累人,何况这是替人打官司。
黄乡长说餐一定要聚,工作组是陈书记、刘县长决定成立的,现在散伙还得请书记、县长到场宣布才有头有尾。
众人听说黄乡长要请书记、县长到场,这次行动可以说战果辉煌,功劳人人有份,谁人不想在书记、县长面前表表功,于是再没有人说累了,一致表示黄乡长这样安排有道理。
黄乡长这才宣布各自先回家洗澡更换衣服休息会儿,中午十二点在县政府招待所会合,向书记、县长汇报县委、县政府工作组赴广省替人民群众伸张正义取得辉煌胜利的成绩!
黄乡长、荣秀梅家没有在县城,众人走了剩下两人。
原计划,黄乡长、荣秀梅中午饭吃了乘下午班车回大地乡,现在黄乡长要去请书记、县长午餐,按理说叫荣秀梅就在招待所的大厅沙上坐着养会儿神就可以了,但他考虑到荣秀梅身体虚弱,加上这些天给台湾老板谈钱时,一会儿哭、一会儿闹、一会儿昏过去了送医院(当然是装的),人也累了,于是到总台要了一个房间。
黄乡长领着荣秀梅进了房间,把卫生间的热水打开,对荣秀梅说:“洗个澡,躺床上休息会儿,吃饭时我过来叫你。”
荣秀梅眼睛定定看着着黄乡长,目光有些感激、有些迷离、有些矫作,有些媚气,总之,他看黄乡长时,不是看一般人的眼神,而是给看爱进骨髓了的情郎似的。
黄乡长开始没有注意,他对荣秀梅说完话没听到应声,便顺眼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把自己给看得怔怔的。
黄乡长三十多岁的男人,结了婚还有孩子,由于工作上的应筹抱过小姐什么的,女人这点眼神还懂不起?
荣秀梅三车子身材,小小巧巧,细眉细眼,突突的前胸、翘翘的屁屁,皮肤白嫩,人看上去很精致,黄乡长不由在心里问,我怎么就觉得,荣秀梅就是我胸膛里一直藏着的心肝宝贝呢?
照理说女人都那个样子了,男人还不横着来就不是正常的男人,可是黄乡长不知怎么的,手脚不知怎么搁了,他说,你……我……意思是想说我要去请县长、县委书记,可是他你、我半天,竟然没有说完一个完整的句子。
水在卫生间哗哗哗哗喷射,水蒸气已经弥漫进房间,荣姐还是那样的眼神看着黄乡长,黄乡长说,我、我去去就来。转身跑出房间。
黄乡长跑出房间好几步想起没有拉上房间门,立即回转身跑回去拉上房间门,这才往四套班子大楼跑去。
黄乡长心跳怦怦,他觉自己的情形比第一次见到老婆还要兴奋,怎么会这样子?他眼前老是晃动荣姐的三车子身材,还有她翘翘的屁屁。
荣姐的屁屁漂亮性感,浑圆翘挺,黄乡长第一次看到时就有一种想摸一把的冲动,还有一种身体贴上去寻找冲动的滋味。
黄乡长的内心大乱,满脑子都是荣姐,他去了刘县长办公室,又去了陈书记办公室,书记、县长已经知道黄乡长带领的工作组凯旋而归,一个西部地区的山区县,能够战胜广省县级市,这本生就是一个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奇迹,就像小北朝派遣一支军队尽国际主义义务,居然解放了妹国全境从而建设社会主义一样的不可思义!
书记、县长很高兴,他们的决策是正确的,因为没有他们的决策,就没有这次的重大胜利,两人没有考虑就答应参加聚会。
十一点半时,工作组的人到齐了,以黄乡长为站在宾馆大门前等候县长、书记。
十二点正,陈书记、刘县长到来,在宾馆大门前,陈书记、刘县长从黄乡长开始一个个握手,目光全是肯定和赞赏的神情。
书记、县长边握手边说,同志们辛苦!同志们了不起!
黄乡长和同志们回答说,书记、县长辛苦,正因为书记、县长的英明决策,运筹帷幄,指挥若定,我们才取得重大胜利!
书记、县长在握住荣秀梅的手时说,人民群众的事无小事,事实证明,只要是人民群众的事,党和政府都有能力解决!
荣秀梅也不知道懂不懂书记、县长话的意思,只一迭连声说,谢谢、谢谢!
握了手说了话该进餐了,庆功酒当然是要喝的,一桌人都争着敬书记、县长,书记、县长每次喝得少一点,两人叫工作组的人喝时,那可是满杯满杯的,两个小时下来,书记、县长给大家一样脸变得红彤彤的,走路看上去都不是太稳。
黄乡长送走了书记、县长和工作组成员,人已经醉得不行了。他是组长,除了书记、县长敬他的酒,其他人也要敬,况且都是敬满杯,即便黄乡长有两斤酒的量,一样要喝醉。
送走了众人,黄乡长对荣秀梅手一挥:“走,收拾东西回去!”
荣秀梅不说话,尊从表情走前面,黄乡长跟在后面进了房间。
荣秀梅见黄乡长进房间便上前关上门,扶着站立不稳的黄乡长走到床边坐床沿上,也不收拾东西说回去的事,而是把黄乡长放倒在床铺里,给他盖上被子让他睡。
要说呢,黄乡长醉了人是清醒的,他进房间后就不再嚷收拾东西回家去,好像还问为什么非得回家去?
照理说醉了的人应该睡得着,平时黄乡长醉了就瞌睡,鼾声给打雷似的,可今天他睡不着,睁开眼睛就看着荣秀梅人,闭上眼睛就看着荣秀梅的屁屁,他心里慌得给猫抓似的,怎么睡得着瞌睡?
荣秀梅喂黄乡长的水,黄乡长喝一口就不喝了;荣秀梅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黄乡长的身体让他安静的睡,黄乡长却像不听话的小孩子那样在床铺里滚来滚去。
荣秀梅问是不是衣服裹在身上不好睡?黄乡长不说是,而是说嗯。荣秀梅说,我把衣服给你脱了,伸手揭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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