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朦胧中醒来时,晨曦已透过窗户,撒落到文珍的房间里。她看了看挂在写字台上头的石英钟,是早上六时半。尽管昨晚工作到夤夜三点,她仍然醒得这么早——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已难以改变了。
眼一睁,文珍马上想到隔壁房间去看看陈素云和向文景婆孙俩——这也是近期养成的习惯。
门一打开才发觉,这不是在日本东京,而是在中国****的柘里弗拜市,于是洗漱毕给远在东京疗养的陈素云打了个电话——询问那一老一少的日常生活情况。陈素云回说一切安好,无须挂念,只是文景这鬼崽崽迷上了动画**《地獄少**》等——陈素云与文珍说话间,用**怜的眼光瞄了瞄向文景,之后告诉文珍室外正下着雨,不知柘市的天气如何。
文珍回说:“西北气候比较ga燥,雨水少见,只是早晚很凉,需要穿厚外套,白天就一件薄外套都可以了。”
陈素云关切地说:“千万注意身**!早晚注意加衣**。”
文珍应着:“好的!好的!您老也多注意身**,想吃什么让保母买就是,别太委屈自己,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说罢,准备挂电话了。
不料,陈素云又问了一句:“阿珍!见着阿左没?”
文珍淡淡地回道:“还没呢!”
陈素云在电话里一声长叹:“阿珍啦!你还是······”
“姨妈!我知道!您老别**这份心······啊!”
“可是听樊琼说,他与霍群玩的是‘家家酒’,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好象是——反正他就是那样——总是长不大!还没有我们的景儿理事······”
“有你这个大人管事就行了嘛!”
“姨妈!你又在‘上’我了?”
“是事实嘛!我差点忘了告诉你:田中粟昨天来看望我了,并让我央求你帮他弄到阿左的电话号**。他说有要事与阿左说。”
文珍知道是姨妈在给她下达任务了,于是违心地答应了陈素云。她知道做三商法的换电话号**比翻书还快——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现行的直销三商法团队是存在着猫腻的······如果是三商法团队成员每次换了电话号**,而不主动与亲朋好友联系,就有人间蒸发之虞。
文珍与陈素云的电话一结束,樊琼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珍姐!曾直元被珍断为‘运动**神经细胞萎缩症’患者了。”
“什么是运动**神经细胞萎缩症?”
“怪病!蛮子说曾直元的病状是下肢走路费劲,呈痉挛**剪刀步,双手的大拇指呈麻木状,吃东西吞咽也困难,吃东西用不上劲,舌头好像萎缩了,有的时候颤动,说话声音也不清晰,含含糊糊的——感觉舌头不得劲······”
“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对曾直元审查将会搁浅。”
“也就是说我现在想避开向左,霍群都无法将工作进行下去了?”
“可以这么认为——看来你只有面对那一副加上另一副令人憎恶的面孔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并且让那曾直元给占尽了······他还真会玩,也真能玩喔!”
“不是有‘道高一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说吗?就看你的了。”
“你想袖手旁观呦!”
“怎么会呢?凡事总得有人敲边鼓打边锣才行,对不?”
“你——人ji呀!到时候,看你能不能置身事外就是······”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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