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洛话中的姜媛却是被人拖住了。
姜媛头疼的看着几乎完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男人喝醉了,非要赖着她。折腾了半天,这会儿可算是消停会儿了。
姜媛拿出手机给秦洛打了个电话。
“喂,洛洛,霍琛回来了吗?”他的醉鬼哥哥在这里啊,让霍琛快来把他带走啊。
而姜媛没有发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听到霍琛的名字,明显僵了一下。
听到秦洛说霍琛已经回来了,姜媛就放心了,刚想说霍琛的哥哥喝醉了,让霍琛过来接他。又想起如果她不在,霍琛就能和秦洛单独在一起了。
这么好的机会,姜媛一定要留给霍琛。于是就对秦洛说自己临时有事,不能回去了找她了,让霍琛送她回去。
本该醉倒在姜媛身上的男人听到姜媛的话,身体放松了,任由自己将姜媛压在墙上,没有再乱动。
姜媛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个喝醉的男人带回自己的公寓。
秦洛无奈的挂断了电话,姜媛这个家伙,竟然跟她说临时有事,不能回来了,说让霍琛送她回去,还说了什么让她好好把握的话。
秦洛猜姜媛八成是故意的,可是却无法确定,只好按姜媛说的,让霍琛送她回去了。
“姜媛说她临时有事,不能回来了,我们走。”秦洛对身边扶着自己的霍琛说。
“好。”霍琛说着一手搂住秦洛的腰肢,让秦洛把自己全身的重量转移到他的身上,“靠着我。”
秦洛本来想说自己没有那么娇气,可以自己走,但是刚稍微一用力,右脚踝就一阵钻心的疼,秦洛只好听话的靠在霍琛的身上。
傅延洲看到这样的情景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没有过多的探究自己的感觉,就伸手拦住了霍琛和秦洛。
“霍少,我的妻子还是由我自己来照顾。”
“傅少,沈小姐还昏迷不醒,我想你恐怕没有时间顾及你的妻子,你还是照顾好沈小姐,洛洛就由我来照顾。”
傅延洲脸上有些扭曲,霍琛说的对,他确实不能放心沈曼凝,沈曼凝还昏迷着,需要他的照顾。
不得已,傅延洲只好不甘的放霍琛和秦洛离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坐进车里,霍琛拿出药:“你还是先让我给你擦点药,不然该变得更严重了。”
“我自己来就好。”秦洛淡淡的说。
“你自己不方便,到时候药抹不好,还会让伤变得更严重,还是我来。”霍琛的话不容置喙,没有给秦洛留下任何拒绝的余地,把秦洛的脚踝握在手里。
“以前又不是没有给你擦过药,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秦洛翻个白眼,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和现在当然不一样。
“一看,果然加重了,都肿的这么厉害了。”霍琛看到秦洛的脚踝之后生气的说。
秦洛没有再说话,任由霍琛给她擦药,心里却把傅延洲骂了好几遍。要不是傅延洲,她会崴伤脚吗,要不是傅延洲,她会崴伤第二次吗?
霍琛小心翼翼的捧着秦洛的脚,专心的往脚踝上涂药。看着秦洛白皙小巧的脚踝,霍琛眼中充满怜爱。
在霍琛的眼中,秦洛是那么的美好,可是如今她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而且那个人还不懂的她的好,不懂得珍惜她。这让他更加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带走秦洛的心。
上完了药,霍琛把秦洛送回傅延洲的别墅,又站在外面看了好久,才上车离开。
秦洛回到别墅后,吴妈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连忙担忧地上前询问。秦洛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崴了脚,已经涂了药,不碍事的。
吴妈又叮嘱了好久,这才放秦洛离开。
秦洛回到卧室换了衣服,刚想洗澡,傅延洲就进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沈曼凝呢?”秦洛满脸惊异。傅延洲怎么放心把沈曼凝一个人放着,沈曼凝可是还昏迷着呢。
“怎么,我回来让你失望了?”傅延洲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洛。秦洛光着脚,显得有些弱势。
秦洛耸了耸肩,想要转身去浴室。
傅延洲在秦洛身后说:“曼凝还没有醒,我把她带回来了。”但是秦洛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她一点也不在乎。
其实秦洛猜到了,傅延洲不可能把沈曼凝一个人放着的所以他应该是把沈曼凝带回来了。不过傅延洲特别跟她说一声是为什么,在跟她示威吗?
傅延洲见秦洛没有反应,上前两步拦住秦洛:“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傅大少。”秦洛没好气的说,傅延洲简直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你的脚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去洗澡,你的脚是不是不想要了。”傅延洲冷冷地说。
“我的脚伤成什么样关你什么事啊,傅大少,你还是快去守着你的沈曼凝。”秦洛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托傅大少的福,我能伤成这样吗?傅大少还是不要在这里装好人了。”
傅延洲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怎么总是有本事惹他生气呢,每次都让他想好好教训她一顿。
傅延洲拿出医药箱坐在那个**上,对着秦洛说:“过来,我给你上药。”
秦洛瞪大眼睛看着傅延洲,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是她疯了还是傅延洲疯了,傅延洲居然说要给她上药,傅延洲会这么好心?一定是傅延洲疯了。
看着秦洛那副惊讶的样子,傅延洲觉得好笑,又有点不是滋味。他们好歹还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给她擦个药,她至于这么不可置信吗?
“快点过来,你听不懂人话吗?”傅延洲不耐的说。
秦洛不想理他,转身继续向浴室走去。
秦洛刚走了两步,就被傅延洲抱了起来,秦洛一声惊呼,被傅延洲扔在**上。
秦洛坐起来抱着自己的右脚痛呼一声,恶狠狠地看向傅延洲。她就知道傅延洲没有这么好心,他明明就是想让她伤的更加严重。
“别动,再动受伤了我可不管。”傅延洲一把拽过秦洛的脚,卷起她的睡裤,看向她的脚踝。
本该白皙小巧的脚踝又红又肿,肿的像个核桃,看起来很严重。
傅延洲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还疼吗?”傅延洲低着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