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得出了这个结论,是我的脑‘洞’太大了吗?可是我竟然觉得,我这个推断是正确的。,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有些可耻的是,我好像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额,刚才不是说不紧张吗?虽然有些矛盾,但这是事实,而且,这里可以看出人‘性’的弱点,死道友不死贫道,万事大吉。
好吧,现在就不要再自我批判了,我应该想想,要不要把这个莫名其妙得出来的但却好像很可靠的结论告诉李思呢?告诉她的话,这个得出结论的理由完全是站不住脚的,不告诉她的话,却又像是见死不救了。
经过几番考虑,我还是决定和李思坦白。有关李思的生死,就不应该对她有所隐瞒,至于她信不信,那就是她的事了。
趁李思在厨房做菜,而白晋在打下手的时候,我借口去洗手间,顺道就拐进了厨房。
“你还好吗?”我跟李思说完,发现她有些呆呆地,连忙又开口了。
“我没事。”李思强行振作,‘露’出了一个笑脸,我却能看出她终究还是有些慌‘乱’了。
听说他们这一行时刻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可真的要面对死亡的时候,没有人会不畏惧,不惶恐。更何况李思只是个‘女’孩子,年龄比我还小。
我是到现在才明白,他们这个行业有多么凶险。以前白晋也是悍不畏死地要去找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我只当她是正义感爆棚。之后的生活是一直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凶险,不过这两次,总是要受到生命的威胁,我才真的认识到他们这个圈子,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李思或许是个人阅历尚且不足,所以心事重重的样子已经表现在脸上了,我接过她手里的锅铲,让她去一旁静静。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
今天轮到李思和白晋守夜了,我也没心思睡觉,所以我们三个斗地主斗到了半夜三点。不过我看李思依然神思不属,便叫她先去睡了,守夜什么的,就让我代替好了。
这阵子我都没有睡过好觉,不过白天补足的睡眠还是有七个小时以上的,连续通宵,倒是培育出了我昼夜颠倒的作息。
李思推辞了几句,还是被我劝服了。如果说她明天真的会有什么危险的话,现在开始养‘精’蓄锐才能保证她有能力面对。
再说了,我买的那些道具,应该能将他们的危险系数再降低一点。
现在,李思回房睡觉去了,我和白晋在客厅里也有点无聊。道士睡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我们之前斗地主也是压低了声音的,现在也一样是轻手轻脚,生怕打扰到道士睡觉。
大概是因为我对睡觉这件事情是比较虔诚的吧,我从来不会去打扰别人的睡眠,除非我有必须的理由。
白晋戴上了耳机开启看剧模式,我则是坐到另一张沙发上玩起了手机。还好这个沙发还是比较长的,睡了一个人,还有足够的地方让我坐下。
和白晋一起守夜比我一个人守夜还要无聊,因为我一个人守夜的时候,还有灵儿陪着时不时说几句话,现在灵儿腻在白晋的身边,我都有点怀疑,到底谁才是真爱呢?
到第二天道士醒来的时候,我就更心塞了。前几天守夜结束还可以睡‘床’的,现在白晋也要去补觉,所以没我睡的地方了。
不过睡着睡着,我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像是李思的声音,另一个男声应该是道士吧。
“等到了时候,你自然会懂的。”
“有什么是不能直说的,我怕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离死不远了。”
“人生如梦如幻,死死生生,有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不重要,在我看来活着就很重要。”
我睁开眼睛,视线还有点模糊,不过我看清楚了李思的表情。有点倔强,又有点伤心的样子。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道士发现我醒了,带着歉意对我道,我摆摆手表示不必介意。能被人吵醒,只能说明我差不多自己也快醒来了。
“这是怎么了?”我觉得道士和李思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对,再加上之前的对话,我也是听得云里雾里。
李思指着茶几上的一张黄纸道:“这是我在我的‘床’垫下发现的,我不知道道士是什么意思。”
我仔细看向那张黄纸,上面有些红‘色’的痕迹。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符吧!话说我看电影里面经常有画符什么的,这应该算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
道士用过驱邪符、风符还有引路符,前两种我没见到符的具体样式,而引路符在我看来只是一张黄纸折成千纸鹤而已,一点也没有高大上的感觉。
“这个符纸是干嘛的?”我也转头望向道士,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答案。我可不会认为道士的符是没有用处的,之前的引路符都没有画什么就有神奇的力量,那这个画满了红线的黄纸,会有怎样的效果呢?
道士摇了摇头,道:“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们,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
讲真,最烦这种装神‘弄’鬼的,是不是道士这种职业一定要这样?‘弄’得人心痒痒的,就是不公布答案。
真的好气啊,不过李思比我更气,她可能是怀疑道士放这个符是不怀好意的。换做我,我也是不信的。如果是为李思好的话,为什么要偷偷地放呢?还是说道士已经知道我们三个人在悄悄防备他了,所以破罐子破摔?
这也说不过去,正常人在被冤枉的时候应该会表现出很愤怒吧?
还是说,道士确实是敌对分子,他放那个符就是想暗算李思,现在被李思发现了,所以说这种故‘弄’玄虚的话,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不能随了道士的愿了。
“道士,有什么话,一定要拖着吗?就算现在告诉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吧?”
我这句话说出去,道士却选择了沉默,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压抑了,好像两股气势,已经开始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