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冷静(1 / 1)

季矜这时才终于看清楚了荀珏身上的惨状,都是深深的刀伤剑伤,有好几道伤在要害处,鲜血不断地从他的伤口里流出来,他们两人白皙的身体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这样恐怖狰狞的伤口,这样重的伤势,看着就让人觉得疼痛至极不可忍受,也让季矜心惊震颤,然而荀珏却仿佛毫无感觉一般。

“唔,你的伤,停下!你不要命了!”

趁着荀珏亲吻她的空档,季矜断断续续地呜哼着从嘴里说出这话来。

然而荀珏却充耳不闻,他身下反而撞击她越发猛烈大力了起来。

让季矜不自已“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她的神志也在荀珏这样的狂风暴雨下越发混沌了起来。

当季矜再次有意识,挣扎着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的时候,她有些呆愣地注视着洞顶,眼眸一眨不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矜明显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酸痛和疲惫,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体内无法忽视的异物。

荀珏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大手横贯自己的身体环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身前,两人之间一丝缝隙也无。

荀珏的下巴枕在了自己的发顶上,季矜能够感觉到荀珏呼吸吹拂在自己的发丝上。

昨夜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是那样熊熊燃烧的激情,热得让季矜承受不住。

两人的身体都像是被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一般,不知道是谁的汗水,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血液。

可是荀珏却一直没有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难道他就是一直这样抱着自己睡的吗?

季矜难得的有些无措又迷茫地眨了眨眼眸,对于如今这样的局面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从未想过,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过后,荀珏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要是怨恨她或者厌恶她,那都是能够理解的,可是他反而…….。

季矜看不懂他,可是这夫妻之实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

季矜直愣愣地躺着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终于艰难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她小心翼翼地不想要惊醒自己身后的荀珏,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体里推出来。

正当季矜强忍着自己身体的酸痛撑起身子退出一半的时候,一只大手将她的身体大力拉下去,又重重地冲进了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啊!”季矜忍不住惊叫一声。

然而是荀珏感觉自己就要离开她的身体的时候,他就再次醒了过来,将季矜再次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当季矜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的时候,荀珏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

他抬头深深地凝望着季矜那张被自己滋润得娇艳欲滴的脸庞,伸手怜惜地轻抚她的脸颊。

看着她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自己留下的痕迹,荀珏的眼眸里划过淡淡的后悔自责和心疼。

他将季矜打横抱起,将她放进附近的温泉里为她清洗身体。

然而,季矜却是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那种熟悉的被侵占的感觉之时清醒过来的。

荀珏他将自己抵在了温泉壁上,埋首在她的身前,不断地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着。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在狠狠占有她。

察觉到季矜的清醒,埋首在她身前啃咬亲吻的荀珏抬起头来看向季矜笑道:“醒了,我们继续。”

说完,荀珏就狠狠地吻住了季矜的唇,因为她的清醒而动作越发的用力凶猛了起来,仿佛要刺穿她的身体一般。

季矜恢复了些力气她想要推开荀珏,可是她的手刚一伸出却触碰到了荀珏身上那惨烈的伤口,让她的手一颤根本就无法继续下去。

然而季矜本就不是非常的神志被他弄得越发得迷蒙了起来,在她昏昏沉沉之中,她感觉到了荀珏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子,释放在了她的最深处。

然而季矜这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肩头一热,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上面,让她感觉自己的肌肤都仿佛要被烫伤了一般。

荀珏在她耳畔低沉却又带着丝丝哽咽的声音响起:“姝姝,我是真喜欢你啊!”

季矜即使是在意识朦胧之中也忍不住眼睫轻颤,荀珏这话像一颗石子重重地投进了她的心湖,让她连心尖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第三天清晨,一直守候在温泉外面的荀珏带来的人马终于见到他们的主子从里面走出来了。

当荀珏走近的时候,他们发现主子虽然因为受伤破重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可是他的眉宇间却是神采飞扬,眼眸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甚是满足的模样。

这些人这时候才看清楚,荀珏手里抱着一个人,可是被他给遮得严严实实的,让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不用猜,主子怀里的人必定是他们的主母。

季矜的衣衫都已经被自己给撕碎成了一团破布被丢弃在一旁了,幸好之前要进行沐浴荀珏带了备用的衣衫。

荀珏就将自己的给季矜穿上,将她给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不露出分毫来。

他们坐上了车,一路返回县衙里去。

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推波助澜,借刀杀人,想想他的好岳父用的这几招,就算是荀珏也不能不佩服起他来。

荀珏将季矜放到了卧室大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荀珏情不自禁地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去前厅处理此事。

本来只是为了丰收大典而去沐浴一番的,县令也没有想到君侯居然会遭遇到刺杀。

而且此事就发生在君县境内,也实在是他这个县令当得不称职啊。

县令连连对着荀珏请罪,然而荀珏却告知他此事乃是赵家家主主使。

县令不敢置信的惊道:“侯爷,此事当真?”

“嗯,乃是那行刺之人亲口对本侯说出的。”荀珏郑重点头道。

他盛怒之下未留一个活口,刺客全部都被他给杀死了,死无对证。

荀珏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背后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他也从他那好岳父那里学到了一招借刀杀人。

此事,可不就是给了荀珏一个铲除赵家的好时机吗?

季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她眼眸轻轻睁开之时,午时已经过去了。

她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来,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只是季矜的脚才刚一放到地上,她就身子一软地倒了下去,她的两条腿根本就一丝力气也没有。

听见卧室内的响声,一直守在外面的阿妤和涟娘连忙跑了进来。

见到季矜跌坐在地上,二人连忙将她给扶起来。

只是季矜的身子根本就一丝力气也无,若不是她们两个人扶着的话,她根本就连站都站不住。

季矜身上的这身寝衣也是回来之后荀珏给她换的,只是这也根本就无法阻挡季矜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痕。

阿妤和涟娘虽然还是待字闺中,可是看着季矜这慵懒无力的模样,她们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是季矜在*过后脸泛□□,眼如秋水,娇媚欲滴,那不经意间瞥过来的风情,让她们这些侍女都有些把持不住。

“你们去为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季矜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对她们吩咐道。

只是阿妤和涟娘在为季矜褪去衣衫,服侍她沐浴之时,见到她露出来的身体,都不由得齐齐面露震惊之色。

“娘子,郎君他竟然这样欺负你?”

阿妤一脸愤怒,然而涟娘却是满脸通红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这憨货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乱说!“好了,你们下去吧。”

季矜靠坐在浴桶里,对着她们淡淡道。

涟娘不顾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阿妤的挣扎,一把强制地半抱住她将她给拖了出去。

“涟娘,你干什么?怎么不让我说啊?”

阿妤犹自愤愤不平:“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郎君如此欺负娘子呢?”

涟娘被阿妤这话给羞得满脸通红,羞恼道:“那不是欺负,那是恩爱的证明,郎君那是疼爱娘子极了,你不要乱说!”

季矜坐在浴桶里,拿起毛巾轻轻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她有感觉,她的身体已经被荀珏上过药了。

事实上,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外,荀珏并没有伤到她。

即使是他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他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没有弄伤她,甚至是她之后的感觉里也没有疼痛。

季矜忍不住眸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的痕迹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甚至是连大腿根他都没有放过。

季矜怔怔地望着它们出神,手指也不知不觉地轻抚了上去。

荀珏这几日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他自然是忙着处理赵家一事。

君县百姓苦不堪言,赵家的确是早就应该被铲除了。

或许荀珏也是觉得他和季矜最近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因而这几日他们两人都未曾碰面。

季矜的身子也趁着这几日好好休养了一番,期间荀珏从未断过给她送东西。

季矜以为他们今后也会这样维持下去,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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