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姚胜七意外的看着蓬头垢面的许颜卿,“昨天晚上没睡好?”
许颜卿打了个哈欠,“还好,昨天有点失眠,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姚胜七摇摇头,“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许颜卿吓了一跳,“居然这么晚了,那先不和你说了,我去洗漱了,待会儿还要上班呢。”
“不用那么急。”姚胜七见许颜卿慌慌张张的跑去卫生间,担心她摔倒,赶紧叮嘱。
“知道啦。”许颜卿关上房间门,刷牙洗脸完,又换了件毛衣裙,搭配牛仔小外套穿着,又化了个小淡妆,每天都练习化妆,她现在已经化得很不错了。
收拾完毕,她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姚胜七和浴离都没吃早饭呢,估计饿了吧,先做饭吧。
许颜卿下了楼,刚好看见待在大厅的姚胜七和浴离。
“抱歉,今天起晚了,你们很饿吧。”许颜卿歉意的笑笑。
姚胜七招招手,“不是很饿,你过来,我和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许颜卿走过去,疑惑的望着姚胜七。
姚胜七从地上掂起来一个大箱子,掀开盖子,里面赫然是好几排空试管。
“这里面就是采血的瓶子了,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你到时候别说话,站在我后面就行了。”
许颜卿有些不解,“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姚胜七斜了眼许颜卿,“只是告诉你一声。”
“哦。”许颜卿点点头,心里却很无奈,告诉她一声什么时候都可以告诉嘛,非要现在说。
叹口气,她扭身往厨房走去。
冰箱里已经放满了蔬菜,估计是姚胜七吩咐俞流子弄来的,许颜卿大略看了眼,菜品质量都很好,甚至还挂着露珠。
拿了些菜,又挑了几块肉,一个多小时后,一桌菜就做好了。
不过相对于这个厨房,许颜卿还是更想念金河小区那个厨房,虽然没这个大,但是多了几分家的味道。
将菜都端上桌,许颜卿给浴离盛了一份,又看向姚胜七,“吃吧。”
“嗯。”姚胜七今天难得细嚼慢咽一会儿,害得许颜卿怀疑是今天的菜不好吃。
可是尝了尝,味道还是那样,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是不是不好吃?”吃了十来分钟,桌子上的菜还剩下大半,按照平时早就没了,许颜卿皱了皱眉。
“好吃啊。”姚胜七一愣,遂又扬唇轻笑,“平时我和浴离抢着吃你还说我们胡闹,今天我们老实了你不习惯了?”
许颜卿尴尬的低下头,“不是,这样挺好的,只是以前更热闹一些。”
话音刚落,许颜卿突然感觉脚步又东西在蹭,低头看去,才发现是浴离,刚刚她盛的满满一饭盆饭菜已经吃完了。
“我去!”姚胜七眸子一瞪,“浴离你能不能文雅点,不声不响吃那么快,作弊!”
“汪汪汪!”(自己吃的慢还怪我咯!)
许颜卿噗嗤一笑,看着姚胜七又开始抢食,心里骤然暖了起来。
浴离看到许颜卿终于笑了,才悄悄在嗓子出施了点灵力,刚刚它吃的太快,菜都噎住了。
今天的菜又吃的干干净净,许颜卿收拾着碗筷,心情很好的哼着歌。
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她发现今天的皮肤好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喝了那个雪肌草的原因,还是因为敷了面膜。
总之她今天很开心,莫名其妙的很开心。
一点的时候,许颜卿和姚胜七出发去采集血样,率先去的就是八号楼,也就是最后一栋居民楼,姚胜七开着他的大众,后备箱里装着好几箱试管。
“不是从一楼开始吗?”许颜卿看着姚胜七拎着箱子径直往楼上走,问道。
姚胜七扭头望着许颜卿,声音淡淡,“先去找那三个孽障。”
三个孽障。
许颜卿啧啧一叹,这是有多么深的怨念,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光想着是这三个人是以前惹了姚胜七,哪里知道就是昨天他们给她送礼,才惹了姚胜七这么大怒火。
昨天一晚上,他都在思索着怎么惩罚这三个家伙,最后就想着,索性抽他们七八管子血,生抽,让他们好好在家里歇着,这样就老实了。
径直上了三楼,姚胜七依次敲响左边走廊的三个门,不一会儿,他们就屁颠屁颠的开了门。
他们以为会看到许颜卿,但是入眼的却是一脸冷漠的姚胜七,而他们心心念念的许颜卿正站在姚胜七后面,拎着装试管的箱子。
“小七爷,您老怎么有闲情逸致来了。”李四媚笑一声,上前迎接。
姚胜七眸子微抬,“我来抽你们的血的,听俞流子说,你们这些个人挺傲娇啊,死活不从,怎么,卿卿一来你们就怂了?”
“那颜卿小姐温柔体贴,我们自然愿意。”张三搓搓手,“这事儿,还是让颜卿小姐上吧,小七爷您应该就是看着吧……”
“哪能呢。”姚胜七翘起唇角,“我肯定要亲自招待你们啊。”
张三李四张五听到这话,立刻往门里一缩,准备关门大吉。
“想跑。”姚胜七早有准备,手腕一转,他们的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三根绳子,直接拉着他们到了姚胜七面前。
“卿卿,去房间里拿张桌子来。”
许颜卿看着张三李四赵五脸上那苦逼的模样,觉得有些可怜,“这种事情都是靠自愿的,哪儿能强迫啊。”
赵五哀嚎着,“对啊,颜卿小姐说的对啊,小七爷你得顺从民意。”
姚胜七眸子一冷,直接拿过许颜卿手里的箱子,拿出一根试管,直接照着赵五手上的血管扎下去。
“啊!轻点!”赵五眼泪都疼出来了。
姚胜七这真是乱扎,针头在赵五的血管里戳来戳去,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让你废话多。”姚胜七毫不留情,取完一管血,又来一管,直到了第三管,许颜卿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制止。
将那针管从赵五的手上取下,她拿着棉花按住那不断流血的针眼,遂又扭头瞪向姚胜七,声音全是不悦。
“怪不得他们都不同意取血,你们的手法这么粗暴,谁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