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扉间的进攻仅此而已的时候!
“吼!吼!吼!……”
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白龙被打散了之后,却还有一群光点仍然如同一条白龙一般在空中飞驰,勇猛的感觉比之前那条白龙有过之而无不及,突然这条白龙由一化二,由二化四,由四化八,像是突然多出了一整个家族的帮手,士气大震,朝着四面八方凶猛的强贯而去!
几乎没有过多的反应时间,除了宇智波带土,包含宇智波斑在内的5个人,全部被一条条光点汇聚的白空贯穿了身体,然而他们却没有任何肉体被撕裂的感觉,反倒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失去了知觉,根本在也无法控制。
“嗯?”
宇智波斑也发现了问题,穿过他身体的白龙,竟然无法用须佐能乎进行阻挡,而且白龙在贯穿他身体的时候,似乎是狠狠咬住了他的灵魂,然后撕扯下来了一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一旦永久性地失去某一部分的灵魂,将对肉身的相应的机能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害,严重一点的甚至会彻底失去行动能力。而宇智波斑发现此时他的左手已经不能行动了。
“这!”
“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真正的意图是攻击灵魂吗!?”
除了宇智波带土,其他几个被白龙撕扯掉了灵魂的神秘人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宇智波尼古拉斯克劳斯双眼似乎是一台开机了的机器,立即转化成了万花筒写轮眼,与此同时,从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根古铜色的法杖,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细纹,甚至有一些类似于铜锈的东西。
“密密麻麻米拉尼纳诺克罗素高……”
他突然开始以诡异的文字形状挥舞着手中的法杖,那些本来要飞回千手扉间体内的白龙,突然间全部像是在水中遇到了高压电一般,立刻身体僵硬并无法移动,随着一阵猛烈的抖动之后,那些光点汇聚的白龙突然像散开的蝗虫群,化作了密密麻麻的光点,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正!”
宇智波尼古拉斯克劳斯此时又反方向的挥舞着奇怪的图案,已经被白龙吞噬掉的那些灵魂,在失去了白龙的禁锢之后,又在一股奇妙的能量的驱使下,回到了原本主人的身体中。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这只会让你看起来更愚蠢和可怜。”
而在这个过程中,千手扉间抓住机会,以飞雷神之术来到了鸣人的身旁,然后又带着晕死的鸣人一同朝着远处再次逃窜,只可惜这就好像是已经被人安排好的戏码一般,一转眼的功夫,一阵狂风肆虐之后,像是一座冰山一般冰冷的宇智波斑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过对于眼前的千手扉间,宇智波鼬内心多少还是有些诧异,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手攻击灵魂的绝招,不过扉间的体能也似乎到极限了,恐怕使用这个忍术已经几乎消耗光了他所有的查克拉,如同跑完马拉松之后仍然在坚持奔跑的运动员,随时可能有休克的风险。
“就冲你刚才的进攻,还是得说一句你还挺能干的嘛,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呵呵,少假惺惺的,你这混蛋。”
千手扉间正在凝聚身体之内最后残存的查克拉,就像是无数个快要干涸的小池塘,里面都只剩下了深深浅浅的小水洼。
而千手扉间正是想将这些所有小水洼的水再次汇聚到一堆,希望可以借此使用出足以和宇智波斑行对抗的强大忍术,万一事情要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便要用这些查克拉发动尸鬼封禁,争取拉着宇智波斑的灵魂一起下地狱。
“啪!”
千手扉间虽然想把宇智波斑拉下去,可是这个想法才刚刚从脑袋里面蹦出来,他就感觉到突然身体一紧,周身的骨头都好像要全部碎掉,原本被他扛在肩上的漩涡鸣人也掉在了一旁。当他终于离地而起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被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一把抓在手中。
【八门遁甲!六门瞬开!】
“嗖!”
佐助原本蓝色的须佐能乎突然窜起来猛烈的能量,像是高高燃烧的火苗,只见他的拉弓搭箭,干净利落的一箭,便将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手给射断了,那个断面就像是技艺高超的屠夫,用锋利的屠刀亲自砍断的。
宇智波斑这时才扭过头来看着一旁的佐助,似乎这个宇智波一族这小家伙展现出来的实力,终于够资格让他多看一眼。
千手扉间终于从掉落的须佐能乎手掌中挣脱,但是当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感觉身体像是被人下毒了,地面摇摇晃晃的,根本无法站稳,一阵脱离之后,他摔倒在地面之上,全身剧烈的疼痛跟着意识也终于一起模糊起来。
“可恶!二哥还没有醒过来……”
佐助看着眼前的战局,意识到其他人已经全部失去战斗力了,眼下就像是被敌人的大军给为围困一般,孤独无助,死亡的威胁随时会降临,可是佐助的眼神却更加坚定起来,敌人再多再强又如何,出生的牛犊是不会害怕老虎的,何况此刻的佐助,还有8门盾甲作为最强的底牌。
“铃铃铃……铃铃铃……”
“啪哒。”
正准备破釜沉舟,以死相拼的佐助,还没有来得及豁出一切尝试八门全开,突然耳朵像是一个悠长的走廊,钻入了一群阴森诡异的教徒。
佐助的灵魂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他的眼神突然飘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他猛地垂下头,像是在熬了许多通宵之后再也扛不住困意,彻底睡着了,于是便也瘫软在了地面之上。
“呼……好久没活动身子骨了,手法有些生疏了。”
等到佐助的灵魂彻底被催眠了之后,宇智波尼古拉斯克劳斯才终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的万花筒写轮眼也再次恢复到了普通状态,手中的法杖也随之消失,他的额头沁出汗珠,像是连续数小时持续进行了非常剧烈的运动。
看得出来。
一个字,累。
两个字,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