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久带人找到了小影,届时,小影已经不知是死还是活,人送到沧泽宫时,后知后觉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吓人。
知凉和忘忧接到消息就立马赶来了,知凉什么也没想,扒开三个围坐在床前无奈摇头的鬼医径直坐到床边,拿起小影的手探了一翻脉息,然后安静的放下,然后又看了一眼小影的伤口。
正当此时,白诡和尧启也一道赶到,本来平常一个宫娥倒是没必要惊动这两位宫主,只是这侍女身份特别,眼下修罗的这起命案还未清楚,又出了这等事,不能不重视。
白诡和尧启刚进屋,便看到一个蓝衣女子坐在床前,在场的众人都行李,只有这个女子和站在一旁憋着小嘴却倔强不哭的孩子丝毫没有理会两人的到来。
白诡和尧启都被这女子的背影震惊了,侧颜的她神情凝重,身上散发出极其寒冷的气息。尧启皱紧眉头看着女子的动作没有说话,他也趁此时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侍女,隐约还能看到一只流萤在慢慢散去。
尧启正欲开口,知凉早已一把伸出手让流萤停留在了自己的手心,忽而手心蓝光乍现,流萤便不见了,一旁的忘忧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却也仅是掉眼泪而已。
惊久汇报完毕,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影,继而展现和尧启同样的表情;“寒刺鞭?”
“是的,地君,此宫娥正是被寒刺鞭所伤至此。”一旁的惊久答到。
知凉只觉得脑袋稍有一阵疼痛,好似有一个红衣女子高高扬起长鞭的画面浮现,然而也仅是一瞬间;“是何人的法器。”知凉站起来转过身,那黑藻般的长发随着转身的刹那,她的容颜便完全展现在两位宫主前。
仿佛就是那一刹那,众人才目睹她的容颜一般,出奇的安静,她眼底透露出来的寒光就足以冷艳到让人赴死。
“回灵祖,是……是泯阳圣主的法器。”后觉被这无形的威慑力所吓得说话不太利索。
白诡和尧启才从方才的震惊中稍缓,却又被后觉一声“灵祖”所惊,原来她便是灵祖。
白诡和尧启突然感觉有东西入侵;“神识”尧启脱口而出,却早已不见知凉身影,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煞人的冷冽。
“不好,灵祖去九星宫了。”白诡突然意识到,尧启也皱眉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想的一样,白诡急忙叮嘱惊久和后知后觉照顾好忘忧和小影也和尧启瞬间不见了。
长清殿的内的公主房内还处在一片谈笑声中。下一秒就是寒气袭来,随后门口站着一位面容极美又冷若冰霜的蓝衣女子,笑声戛然而止,取芯抬头看去,好似在她飘飞的衣袂后看到了雪一般,随之而来的就是刺骨的寒凉。
泯琸和泯阳从未见过此人,一身仙气,站在门口便是不可方物,只看见她抬起手,寒刺鞭便从泯阳胸膛飞到她手里。
看到自己的鞭子到了别人手里,嫉妒与怒火一并上来,飞身过去要抢回来,知凉也怒气更甚,施法将她扔到了外面的台阶下。
取芯和泯琸大概都还没搞清到底是什么回事。见泯阳身体飞出去,也跟着站起来。
知凉走近泯阳看了一眼手中的寒刺鞭;“泯阳,既然你用它动了本祖的人,本祖便将它用在你身上,本祖的人有多惨,多痛,就在你身上加倍讨要回来。”说完一鞭落下,仅仅一鞭就让这平时养尊处优的泯阳皮开肉绽。泯阳滚在地上痛得大喊。
“你敢,你竟敢打本圣主,我杀了你。”泯阳想站起来,却爬不起来,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鞭在空气中摩擦的鞭声,还未听完声音,又是一鞭落在泯阳的身上,响绝了整个院子,宫娥们都被吓到躲在一边了。
泯阳起不来来,也无法还手,于是一阵惨叫后便开始求助喊到;“公主表姐,琸姐姐,救救阳儿。”
取芯和泯琸也跑了出来,取芯看到扬起的鞭子喊到;“灵祖,恳请手下留情。”
知凉停下手中的鞭子,盯着狼狈的泯阳,头也不回的说到;“公主还是回房中去,这鞭子可是不长眼睛的。”说完又一记长鞭抽去,疼得泯阳蜷缩。
“灵祖,阳儿若有何事做得不对冒犯了您,取芯会亲自给您一个交代。”取芯见知凉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不知是什么事,但是泯阳好歹是自己的表妹。
“哼,这事还轮不到你来,这债,本祖要亲手为小影讨回来。”知凉本来已是满腔怒火,见了这几个人,心里越发的不痛快。知凉又挥起鞭子,鞭声临风唳叫映入每个人耳中。
“竟敢无视公主,好大的胆子。”此时的泯琸见知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祭出自己的法器,向知凉袭来,也不知为何,泯琸也想参此机会杀了眼前之人,留着总觉得是个祸患,在一场不清不楚的打斗中杀了她,解释追究也可以说是护妹心切。
知凉收起鞭子一鞭向泯琸挥去,泯琸变换招式用手中的血玉剑剑抵挡,却“吭”一声断裂,整个人还被寒刺鞭的余威伤了脸,只是一下,一张白嫩的脸上便趴着蜈蚣般长的鞭伤,刺痛也开始在脸上蔓延。
泯琸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惨叫一声,她没顾脸上的伤,生气的要知凉于死地,飞身向知凉用尽法力辟出一掌,斗气卷起院中的植被叶子,知凉瞬间闪避到泯琸身后,一记长鞭甩下,泯琸妖骨被震碎,向前扑去,恰好和泯阳作一堆。
“在记忆中,你也该受一受这寒刺鞭的滋味。”知凉看着凑在一起的两人说道,继而将寒刺鞭丢在地上。
取芯眼里通红;“灵祖,琸姐姐和阳儿,到底和你有何恩怨?”
知凉不是不知道她方才想护短,也不是不知道此番在恨自己。
知凉走到取芯面前,看着取芯,勾起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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