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您这是……唉,小主怕是晚上又犯了胸闷的毛病才会做这样的梦吧,小主放心,米蓉是您的贴身侍女,怎么敢对别的小尽忠,您还是躺下再好生休息一下,我让人把煎好的汤药端进来,小主喝一些吧。”
“嗯。”
苏然揉着眼睛,泪珠还挂在脸上,米蓉看了心疼的不行,赶紧让人去厨房熬上一锅糯口的米粥,备着等苏然起床吃。
自己则出门去把命人煎好的药倒在瓷碗里,稳稳的端了进来,看着苏然喝下大半,才算安心。
“小主,你好生躺着,待会儿厨房熬好了米粥,奴婢再来叫您起床。”
苏然一早上喝了大半碗苦口的药汤,此时心里更是烦闷,拉着米蓉的衣袖不许她走。
“姑姑陪我呆在房间里吧,我害怕。”
“小主不怕,可是那梦魇可怕?梦都是假的,更何况那梦中之梦,更是无稽之谈,小主洪福齐天,不用害怕那些毫无根据的怪梦的。”
苏然枕在米蓉的怀里,看着破了一角的纸窗户,喃喃的说:“那梦,可真可怕呀。”
苏然躺在那儿想着,自己上一次似乎也做了同样的梦,也是在苏芒姐姐走后,还真是奇怪,这梦怎会如此可怕,又缠着自己不放呢?
想着想着,苏然觉得胸口憋闷,喝下几口汤药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米蓉守在她身边,久久不愿离去。
这边慕容家三姐妹的小心思不断,重获圣宠的大计如火如荼的进行着,那边皇帝日夜操心的国事也是愈发繁重。
朝堂之上,北方战事情况紧急,蛮夷已经入侵到北方腹地,文武大臣束手无策,夏候千域几乎要在大殿之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臣觐见!”
兵部侍郎赵宏博上前。
夏候千域坐在居高临下的龙椅之上,心气烦闷。
“讲!”
“据臣所知,那北方蛮夷每年这个时节都会攻打关内,只因他们的家乡天气寒冷,游牧民族冬天难捱,他们不得已才会来关内抢夺粮食,以备冬天过活,而北方的领地才刚刚归顺青铭国不久,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得到妥善解决,只怕北方刚收复的城池不保,那里的百姓和官员必然会对我青铭国失望,认为归顺我青铭国,每年上贡奇珍异宝,金银美女,还不如自己抵抗外敌来的可靠,而北方蛮夷更是会耻笑我青铭国软弱,保护不了归顺自己的子民,如此一来,只怕我青铭国在其他少数民族中的威望也会降低,实在有损国威啊。”
夏候千域认为赵宏博的话很有道理,于是问他,“那么依照赵侍郎所言,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北方战事?”
“依臣看来,应当倾举国之力,全力抗击北方倭寇,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让他们至少十年之内不敢再犯!”
“臣反对。”
温和站出来,反对赵宏博的看法。
“温大将军有何看法。”
夏候千域坐于高堂之上,侧耳倾听着满朝文武的看法,心中自有一番琢磨。
“恕臣直言,北方蛮夷乃虎狼之师,骁勇善战,下至五岁孩童,上至七旬老者,皆可骑马举刀,可谓全民皆兵,而我国裁刚刚统一关内,几年之前的几场大仗留下的伤痕还未痊愈,兵马粮草不十分充足,加上南方去年旱灾,今年洪涝,民不聊生,已经挑起了诸多事端,因此依臣看来,这个时候并非发动战争的最好时机。”
“臣附议。”
户部侍郎举牌赞同大将军温和的看法。
“臣附议。”
吏部尚书也赞同温和的看法。
“皇上臣还有话要说。”
“赵侍郎请讲。”
“启禀皇上,我青铭国乃中原第一大国,一统关内,地大物博,这几年国力强盛,国泰民安,如果面对一个小小的北方蛮夷的挑衅尚且畏首畏尾,瞻前顾后,那将来岂不是随便一个弹丸之国都要来我关内分上一杯羹?”
“赵侍郎此言差矣,皇上,我青铭国虽国力昌盛,可毕竟地广人稀,北方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