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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钰忽然就意识到不对,挣扎着便要逃离,哪知乔子凡的手轻轻一拖,她双腿一软,瞬间跪倒倒在床上,突然一股暖流从不可描述的地方缓缓流出。
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跪倒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红着眼眶,控诉的看着乔子凡。
门外的楚沉舸听到不对劲儿,急切之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推开门,走了进来,顿时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贝钰……”楚沉舸慌忙扭过身子,贝钰衣衫不整是怎么回事,但他好像看到那褪到一半的裤子上留有血迹,他死死握拳,沉声问道:“皇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沉舸,你来了正好。”乔子凡原先还想着怎么劝说贝钰,此时楚沉舸来的正是时候,她不顾贝钰的羞怯,高声招呼:“楚沉舸,你过来,我教你一件事情。”
贝钰意识到自己此时衣衫不整,她又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身上,缩在角,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们。
楚沉舸咬唇:“贝钰,你先把衣服穿好。”
“小钰儿穿好了,你别啰嗦了,赶紧过来。”
楚沉舸闻言,慢慢的转过身来,见贝钰已经窝在床角,盖好了被子,心下稍安,这才迈步来到乔子凡身前。
“我该怎么做?”
乔子凡扯着他坐下来,拿起那块‘姨妈巾’冲着楚沉舸解释起来,她说的唾沫横飞,慷慨激昂,楚沉舸自从得知它的用途,用在的位置,脸上可疑的绯红就没有下去过,他尴尬的不时望一眼缩在角落里,脸色更红的跟苹果似的贝钰。
忽然觉得,这个任务好艰难,但是一听到乔子凡说,这葵水自从女子十二三岁初次来临,往后很多年里都会存在,并且定时来临,他心底的尴尬便悄然消逝,他心情放缓,极力压制住自己的紧张:“我明白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呐!”
乔子凡擦了擦嘴角因激动而喷出的口水,站了起来,她十分豪迈的拍了拍楚沉舸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
“皇嫂,既然如此,您就先回去歇着吧,此处有我就够了。”
“好,你先在这吧,记住,动作一定要轻柔,心思一定要端正!绝不能有那些不干不净的想法!”乔子凡板着脸训道。
经过方才那一番指导,楚沉舸如何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刚刚才恢复原来模样的面颊,突然又升腾起一阵火焰:“我知道了。皇嫂,您赶紧回去歇着吧,别费心了。”
“好”乔子凡应了一声,刚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望着贝钰:“小钰儿,乖乖听话。”
贝钰咬唇,默不作声。
乔子凡走出内室,唇角轻轻翘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
不知是听到了什么,她一脸满足的笑意,走出厢房。
东方呈一直等在外边,见她笑的不能自已,便鄙视道:“残害完未成年少女,就这么开心?”
“这其中的乐趣,你不懂!”乔子凡兀自发笑,鄙视的看了一眼东方呈,旋即率先走出去。
东方呈格外好奇,他走了两步,到底是按捺不住内心涌动的好奇之心,他控制不住的放慢了步伐,最后直接掉头想跑出厢房里听墙角去。
“东方呈!你这变态!”乔子凡一回头,就看到东方呈已一种格外猥……琐的姿势蹲在窗户外边,所有下人都捂嘴看着他,但是他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乔子凡忍无可忍,上前便揪住东方呈的耳朵,使劲儿拧了半圈:“没想到这种事你也看,本王妃我救你就是眼瞎!”
“哎呀,疼疼疼!放手放手!乔子凡,你这泼妇!”东方呈掂着脚尖,面孔痛的扭曲。
“走不走?”
“走走走走!松开,疼疼疼”东方呈服软,颤抖着声音求饶,“姑奶奶你快松手,耳朵要掉了!”
乔子凡非但没松,手下加劲儿,直疼的东方呈不住跺脚,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距离掉下来不远了。
这时,窗户口突然伸出一个头来,沉声冷喝:“吵吵什么?想被扔出去?”
“楚沉舸,你忙你的,皇嫂在帮你教训这个听墙角的登徒子!”乔子凡中气十足。
“听墙角?”楚沉舸咀嚼着这三个字,忽然明白过来,他一个翻身,从窗户口跳出来,完美落地,冲着东方呈的屁&股一脚踹下。
顿时响起一道杀猪般的声音,乔子凡顺势松开手指,东方呈立刻朝前扑腾了几下,最终也没能躲过一个摔得狗吃屎的地步!
他一手揉着后面,一手揉着耳朵,嘴里嘶嘶哈哈的喘着粗气。
乔子凡与楚沉舸一前一后将他围住,东方呈感觉到一抹危险,他立刻双手护胸,抱在身前,美人扇孤零零的落在他的身侧,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们:“你们想做什么?”
他只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要听一听具体发生了什么而已,怎么就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东方呈表示,欲哭无泪!
“你说呢?”楚沉舸冷笑一声,眼中怒气十足,“皇嫂,你说我北楚律例,听墙角要被处以什么大刑?”
“自然是要处以……”乔子凡的声音噶然而止,她抬首看着楚沉舸问:“要被处以什么刑罚?”
楚沉舸一阵懵逼的嫌弃:“铁水封耳。”
“哦对!自然是要被处以铁水封耳之极刑!”乔子凡双手掐腰,威风凛凛的盯着东方呈。
东方呈心底一突,有些怯弱的问道:“你们真不会这么残忍吧?小爷我可是当今侯爷。”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一区区侯爷?”乔子凡横眉冷对,说罢,弯身便要将东方呈拽起来:“走,跟我去见官!”
“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东方呈顿时怂了,铁水灌耳,只怕不只是失去听力那么简单,一碗铁水灌下去,估计不但耳朵废了,整个人也活不成了。
他如今还是个有为大好青年,他还不想死。
“那你都听到了什么?”楚沉舸冷冷问道。
“我……”
“你要是敢说谎,本王妃定不轻饶。”东方呈刚刚说话,乔子凡厉声打断。
东方呈缩了缩脖子:“我怎么可能说谎,小爷我才刚刚蹲下,那是一个字儿都没听到。”
“真的?”楚沉舸狐疑。
“我发誓!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东方呈举起四个手指。
乔子凡闻言,摸了摸鼻子,默默仰起头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还好,没有打雷,她垂下脑袋:“信你了,那此事就这样算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
突然一道巨雷响彻整个天地。
楚沉舸面色陡然一变:“东方呈,连老天爷都信不过你!皇嫂,我们拉他去见管!”
东方呈愣了片刻,旋即手指苍天,大声骂道:“老天爷,没想到你也污蔑忠良!善恶不分”
他话音刚落,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只见一道亮光闪过,厢房外的一棵百年老树突然从中间一分为二,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树干陡然落地。
众人尽皆愣在当场,东方呈还想再骂,楚沉舸一把捂住他的嘴,喝道:“老天爷也是你能骂的?”
乔子凡咽了一口口水,抿了抿嘴唇:“没想到上天真能听到咱们说话。”
“屁!只是巧合!”东方呈拍开楚沉舸的手,暗暗啐了一口。
“你就少说两句吧,这雨还下着,贝钰还在屋里,楚沉舸你先回去陪着她,东方呈,跟我走。”乔子凡冷哼一声,率先向外走去。
楚沉舸从新回到房间。
东方呈自知理亏,莫不做声跟在她的身后。
“东方呈,你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连贝钰楚沉舸的墙角你也要听?”乔子凡回身,指尖点着东方呈的额头,气急败坏。
东方呈尴尬的挠了挠额头:“例外,今天是个例外。”
乔子凡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一看到东方呈那惯有的欠扁笑容,她再多的话也呛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算了,回去。”
二人一路无声,刚刚回到紫涵宫,外边小雨陡然转为大雨,哗哗啦啦的声音惹人心烦。
“喏,这个是专门用来治疗伤痕的,用上就有效果。”乔子凡从小小精致的木质镶嵌了宝石的小盒子里,拿出一瓶宝葫芦样式的瓷瓶递给楚沉舸。
楚沉舸拿着这瓷瓶左看右看,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取出明黄色的塞子,一股清香而又奇特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他面色陡然一变:“这是……这是雪蝉霜。”
“乔子凡,这么尊贵的药,你真的愿意给我?”东方呈的眼里,有着难以言喻的震惊。
乔子凡白痴一样瞧了他一眼,“这玩意儿我多的是,不稀罕。”
东方呈奇怪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怎么看,乔子凡都是一副穷王妃的穷酸样,她怎么可能会有世上奇药?
“你想要,我多给你两瓶就是了。”乔子凡顺手又从小盒子取出两小瓶扔给东方呈。
东方呈十分小心的接过,眼神复杂而震惊,良久,他呐呐出声:“乔子凡,咱们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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