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伤口很小,但落在战无邪眼里,却是不能忽视的存在。
就在云凰歌打算反击的时候,战无邪身子一闪
下一秒,等到云凰歌视野恢复时,那人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额,云凰歌嘴角微微抽动。
大哥,大王你丫不能这样啊
说好的练手呢,她还没动真格的呢,人就被战无邪杀了
这让她怎么练手
她总不能拿死人练手吧
额头上飘过一排黑线,无数的乌鸦,呼啸而过
云凰歌拿起火龙枪,退到了一旁,等待其他机会,再去练手。
嗯,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再给战无邪出手的机会了。
咳咳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毕竟那些人比她实力高出太多,稍微挂点彩也是应当的。
但,在战无邪面前,她一旦挂彩,就意味着练手结束
所以,她不能再受伤了。
即便可能性很小,也得尽量缩小受伤的几率。
然而
云凰歌的愿望,注定落空
因为,就在她等待练手机会的时候,男人和黑龙,三下五除二,把那些人连带着兽宠,一块干掉了
额,没错,全部干掉了,一个没给她留。
看着那满地的血迹,云凰歌扶额兴叹,造孽啊,练手咋就这么难
嗷呜,这些人也是够可怜的。
你说你们干啥不好,非要替往生谷卖命
这下好了吧,客死他乡了。
看着云凰歌还有工夫感慨那些人的死因,战无邪面无表情的拉着她,走到一旁。
“干嘛”云凰歌被他强行按着,坐在一块石头上,不解的眨眨眼。
“伤口。”男人寡淡的吐出两个字,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翻出两包止血散。
“哦。”云凰歌龇了龇牙,她都把身上的伤口给忘了。
听男人这么一听,她这才想起来,顿时觉得好疼
战无邪的余光瞥见她小脸皱成了一团,冷淡的说:“现在知道疼了”
“是啊,好疼”云凰歌撇嘴,肩膀上的伤,和手指上的伤,都好疼
怪不得,世人常说十指连心呢。
这话果然不假
“该。”男人眉梢一挑,眼角的泪痣,愈发耀眼。
虽说着她活该,但依旧在轻柔的替她上着药。
云凰歌咧嘴笑开,没有吭声,就这么看着男人低着头,慢慢的给她上药。
黑龙窝在一旁,不满的趴在石头上。
哼哼,它刚才也费了不少力气,也受了点伤,也不见主子关心它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主人,你这么见色忘义,你家里人造吗
嗷嗷嗷,好像咬他们俩一口,秀恩爱的人最讨厌了
都没有考虑过它们单身龙的感受,它还是去找小白玩吧。
虽然小白很傻,但小白不会这么虐待它
想到这儿,黑龙愈发想念小白了。
正好,云凰歌此时又把小白放出来透气,想要看看小白伤到了什么程度。
可是还没等她检查小白的情况,黑龙就凑了过来,“臭小白白,你怎么样了会死不”
“嗷嗷嗷”小白龇着牙,愤愤的扬着两只小肉爪:你丫才会死呢
“还有力气动,应该不会死了。走,小爷带你去玩。”
说着,黑龙就拎起小白的两只小耳朵,带着它跐溜跑出了云凰歌的视野
“”此时,云凰歌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撇撇嘴,“邪大王,你家黑龙到底是什么属性啊”
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一个自认为很高贵,很臭屁的龙族,怎么会和狐族玩的那么好
“谁知道。”战无邪看了黑龙一眼,寡淡的吐出三个字,然后继续给云凰歌的手心上药。
很快,手心上的伤口,被处理好了,就剩下肩膀上的。
云凰歌干咳一声,伸出小手:“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把止血散给我。”
男人睨着她,看了几秒,薄唇轻启:“过来。”
“哦。”云凰歌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过去。
刚过去,男人的大掌,就覆盖在她的肩膀上,没等她说话,就听刺啦一声
她的衣服被撕了
看着衣服肩膀上的破口,云凰歌的内心有一大群草泥马呼啸而过。
她的衣服啊喂
邪大王,你丫要不要这么暴力
不就是上个药吗,怎么到你手底下,就变成了动作片
云凰歌抬头,无语问苍天。
男人却好似没看到她的表情,一脸淡定的给她上着药,好像撕了她衣服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不容易上好药,云凰歌披着战无邪的披风,被他揽在怀里。
闹了这么一出,什么烤肉早就没了,他们的晚餐,也算是泡汤了。
不过,好在黑龙还算聪明,找到了几个没有毒的野果,两个人吃了一点,垫垫肚子,便开始休息。
前半夜,半山腰上,寂静无声,只有鸟虫的鸣叫,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然而,到了后半夜,却有一阵轻快的笛声响起
云凰歌條地睁开双眼,抬眸,正对上男人妖孽的紫眸。
男人也是被笛声惊醒了。
两人对视一眼,很快,便竖耳倾听起那笛声。
笛声轻快悠扬,像极了喜庆的调子,好似一个烂漫少女,在漫天花海中畅玩似的,满是开心的曲调,渲染力极强。
听到这笛声的人,都不由得勾起唇角,似是随着曲调发笑。
这其中,就包括云凰歌。
云凰歌并没有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只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似乎有暖意覆盖。
但,下一秒,她便恢复了原本淡淡的表情。
这种曲调,有着让人附和的能力,显然不是简单的曲调。
可是,又不是傀儡师会吹奏的曲调。
要知道,傀儡师吹奏的曲调,一般来说都是很阴沉,要人命的。
正如傀儡师原本的存在一样恶毒。
所以,这种曲调,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傀儡师的口中。
“精灵族”此时,老祖忽地惊呼道
“精灵族”云凰歌拧着眉,默念着这三个字,神色蓦然大惊
传说中,早已隐世,不知踪迹的精灵族,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是精灵族,那么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