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米面上一囧,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男人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里都是看戏的趣味。
“那个,嘿嘿嘿,哈喽,小叔好巧啊!”
傅斯年依靠在墙边,修长的大腿支在地上,比苏小米高了一个头不止,“挺会玩的,里面喊你的那位是你的新男朋友?”
“啊?”苏小米摇摇头,刚要解释就听到李总说:“小苏啊,愣着干什么,快回来陪我喝酒啊!”
“喝酒?”傅斯年挑了挑左眉,邪魅极了,“怎么,不准备让我看看你的现任男友?”
傅斯年推开门,大步走进去,在一堆土肥圆中顺利的找到了头发秃的最有个性的李总,“你就是李总了吧?”
苏小米捂脸,怎么感觉有点修罗场,“小叔,我在谈合同呢,要不你先出去。”小叔两个字咬音极其重。
可这一次,她打错注意了,因为苏小米早就不是原本的苏小米了。
“二婶,这个您不用担心,刚才我还在公司碰到苏姿蕊了,那时候还恰巧帮姐姐打印了一份合同呢。”
苏小米想,苏姿蕊大概想不到她前脚跟自己嘚瑟完,后脚就失去了倚仗。
充满了讽刺。
毫不犹豫的话,让所有人感到自己被骗了,刚碰到就出国了?
“哼,二夫人,你还是快点让苏姿蕊过来吧。”那直言不讳的董事继续道。
苏小米对他多了几分好奇,她搜遍全脑也找不到这人的痕迹。
这么可爱的人呢,大概不是剧情的关键人物。
想到这里,因为新奇,她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
这回苏爷爷倒是发话了,说道:“行了,你别打电话了。”
苏二婶刚一喜,心瞬间就跌回去了,“斯年,你来打,开扩音。”
傅斯年想了想,扬起一抹坏笑,和苏小米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思。
“爷爷,我不太方便打电话,不如用二婶的电话吧。”
“好。”
“二婶,就等您了。”
苏二婶脸一白,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扔在桌子上。
傅斯年倒不在意,却偏偏扬扬眉,指使苏小米把手机拿过来。
“我可不是你的助理。”苏小米说着,手十分诚实的把手机拿过来递给傅斯年,又觉得自己太听他的话了,补充道,“这是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傅斯年听没听进去。不声不响了哼了下鼻子。
电话很快就通了,苏姿蕊得意明快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喂,妈咪,怎么样了?苏小米她是不是……”
随着说话声,苏二婶越来越惊慌,这孩子嘴怎么这么快呢!
没等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平常母亲聊天非常主动,尤其是在说道苏小米的时候,可现在却诡异的沉默。
“妈?”苏姿蕊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哎,宝贝,我跟你爷爷和各位董事们在一块了。”
苏姿蕊停顿了几秒,思考着什么,半晌,礼貌的说道:“爷爷好,各位董事好,抱歉打扰你们的工作了。”
这次接话的是傅斯年,“苏姿蕊,你下班了吗?”
非常公事公办的话,对于苏姿蕊,傅斯年一直都是这种状态。
“还没呢,我在整理明天要签的合同。”苏姿蕊迫切的在爷爷和董事们的面前表现自己的辛苦,勤劳。
可苏二婶听到女儿老实的回答,着急的想开口,却被苏爷爷的眼神劝退。
上位者常年积累的威严自然摄人,
“整理完了吗?累不急?”
“整理完了,本来以为要用很长时间呢,结果我学习了几分钟就搞定了。”听到这话,苏二婶更急了,这回连拖延的借口都没了,
苏姿蕊殊不知,自己卖弄功劳和辛苦的一句话,反而让她的功劳丧失,让辛苦白费,就因为她母亲当初不服输的一句话。
以及她的愚蠢和虚荣心。
傅斯年得到想知道的了,于是话锋突转,“既然这样合同你先别签了,交给小米负责吧,你换个项目。”
苏姿蕊不可置信,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立马确认道:“小叔的意思是把合同交给小米来填?”
原主之前一直怕傅斯年,源于幼时看到傅斯年设计一个骂他小杂种的人被其他学生集体排挤、羞辱,最后不得不退学。
从那以后,原主再也不敢骂傅斯年了,甚至内心里十分惧怕。
这也合作的原因之一,可现在壳子里早就换了个魂。原主之前一直怕傅斯年,源于幼时看到傅斯年设计一个骂他小杂种的人被其他学生集体排挤、羞辱,最后不得不退学。
从那以后,原主再也不敢骂傅斯年了,甚至内心里十分惧怕。
这也合作的原因之一,可现在壳子里早就换了个魂。
苏小米面上一囧,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男人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里都是看戏的趣味。
“那个,嘿嘿嘿,哈喽,小叔好巧啊!”
傅斯年依靠在墙边,修长的大腿支在地上,比苏小米高了一个头不止,“挺会玩的,里面喊你的那位是你的新男朋友?”
“啊?”苏小米摇摇头,刚要解释就听到李总说:“小苏啊,愣着干什么,快回来陪我喝酒啊!”
“喝酒?”傅斯年挑了挑左眉,邪魅极了,“玩的挺嗨呀,怎么,不准备让我看看你的现任男友?”
“不是,我过来谈合同的。”苏小米看到傅斯年,灵光一现,嘴角挽起一抹坏笑,拉着他的手说,“李总,我家人不男朋友不放心来找我了,我先回去了。”
“你呀,真是淘气,下了班一会儿也不能离开我。”
苏小米窃喜,说完这些既能立马从李总这里脱身,又能抹黑傅斯年一把。
李总圆滑的转了一圈眼珠,笑着说:“小苏,这合同可还没谈完了,小苏男朋友要不你也坐过来玩会儿?”
傅斯年敛眸,目光深沉的睨着她,白皙的大掌轻抚着她艳而不妖的小脸,说道:“好啊,李总,我还没见过我女朋友谈公事的样子了。”傅斯年把女朋友三个字咬的极重。
俊挺的身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高冷矜贵的贵族气质和周围奢靡的环境格格不入,如同淤泥中的白莲。
李总看着傅斯年格格不入的样子特别不舒服,转眼想到了什么,得意的说道:“小苏男朋友,你在哪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