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丫的,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色了,而且好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板勉强爬起来,有气无力得说道,“想干嘛?”
我嘿嘿一笑,我这就让你知道我们想干嘛,“萌宝,上!”
下一秒,一个英俊颀长的男人手里提着另一个男的,一副任我吩咐的样子,我阴险一笑,打夜央我心疼,打猥琐男我就爽了,刚好出出气,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哼,老娘的豆腐是你能吃的么。
出完气,我拍了拍手,一副很凶很恶的样子,赶紧进入了正题,“这抱枕,你是从哪里拿的货?”
老板死鸭子嘴硬,绝口不提,我摆了摆手,示意夜央放开他,“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警局?”
我一撩头发,“大名鼎鼎的警花,你是真没认出来啊?”民最怕什么,当然是当官的,我继续忽悠着,“有人举报你这里抱枕有问题,还藏人肉,所以局长派我来了解情况,既然你这么不配合,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别、美女、不,警花姐姐,我、”我登时就又是一掌拍在他的脑壳上,叫谁姐呢,我一看就比你小好多好伐。
老板又是懵逼了很久,一直不说话,我又要打上去,夜央抓住了我的手。
我这才意识到,我会不会下手太重,一直这样打,会把人打傻么。
还好夜央拦住了我,我松了口气,这货有时候还是有智商的,可下一秒,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只见夜央高高扬起了手,“打人这种事,交给我来。”
我还来不及拉住这坑货,砰的一声,老板直接软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好像真的打傻了,不知道眼前有没有冒星星。
夜央得意得拍了拍手,然后抛给我一个宝宝厉害,宝宝要夸奖的小眼神。
我懒得理他,蹲在老板面前,他跟看见了瘟神一样,一手手心向外示意我不要再靠近,一手擦着脸,哭丧着说,“我说,我说,我都说,只要你们别再打我了,动用私刑,传出去对你们也不好。”
这丫的不会真打傻了吧,有我们这么暴力执法的警察么。
傻了也好,傻人有傻福,所以,我们也算是无意间做了一件好事吧。
嗯,这么一想,心里舒服了一些,老板爬起来,夜央一跺脚,他就又软在原地了。
老板彻底哭了,“我没想跑,我打算给你们拿那张名片的,上面有地址。”
我点了点头,让他放心大胆的取,老板咬了咬牙,过了好一会,还是没动静,我不耐烦了,用脚踢了踢他,让他别耍诈。
“起不来了。”老板擦着脸上的泪,“彻底腿软了。”
我一拍夜央,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吓他。”
“好玩。”夜央跟个小孩似的,笑得那叫一个欢,“第一次遇到比白痴洁还好玩的人。”
这什么恶趣味。
我按照老板说的,过去把那张名片取了出来,大致瞄了一眼,很朴素大方的设计,除了简单的一些字外,其余的通体都是片黑。
这就算了,让我忍不住惊奇的是,那地址竟然位于学校后面。
“别过来、别过来啊。”听到老板撕心裂肺的吼声,我赶紧把名片放在了口袋,过去拍了拍夜央的肩膀,“又吓唬人。”
“我没吓他。”夜央义正辞严得否定着,“我就是问了他一些问题。”
“嗯?什么问题能把人吓成这样。”我嘀咕了一句,拉着夜央走,他却还意犹未尽得停着脚步,“他还没给我答案呢。”
我瞪了夜央一眼,“一会问我,我给你说。”然后,我跟老板交代了一声,以后要注意一下货源。
老板立马拨浪鼓似的摇头,“这店我不开了,当初就是贪小便宜,那里给的价格特别低,而且还保证我生意越来越好,我才拿货的,结果,总是时不时有人找茬。”
一听这话,我更加确定,那抱枕货源有问题。
拉着夜央搭上车朝着那个地方出发,路上他就开始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对着我发问,继续他跟那个老板被我打断的话题。
“春天还有那么久才要过去,我怕自己忍不过去啊,白痴洁,你说,既然跟女人做你不许,那我能不能跟男人做?”
这话把我雷的,丫的,难怪把那个老板吓成那个样子,肯定以为夜央是gay无疑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丫的真是个出其不意的活宝,太逗了。
猝不及防的,夜央一把将我抱住,特别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这是我提这事时,你第一次笑,白痴洁,你准了是不是。”
他抛给我个眼神,像是在说宝宝这么聪明,快夸我快夸我。
这丫的,是掩耳盗铃吧,不然为毛我觉得他脑袋一直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呢。
我伸出手把他的脸撇了过去,连连点头,“是啊,我准了,你跟男人去做丫,你当小受,我都没有意见滴。”
夜央的俊脸一下就垮了下来,捧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忧郁,“可是李一文给我看的片,没有男人跟男人做的。”挠着自己的耳朵,有些苦恼得语气,“我不会啊。”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这时,前面突然转过一个人,本来是震惊加鄙视得看我们的,但当她一看到夜央的脸是,星星眼冒出了桃心,“帅哥,我可攻可守,你考虑一下。”
下一秒,我的下巴就快惊掉了,因为夜央回了一句,“什么是攻,什么是受,你是说你可以跟我**么。”
地上有缝么,我想遁走,公交车上约炮,这样的话题,宝宝承受不来。
那个女生猛地点起头来,到底是现在国民太开放,还是夜央颜值太逆天,把人的理智都给弄走了。
然后再下一秒神转折,夜央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可怜巴巴得说道,“可我只对白痴洁有反应。”
我脸一红,手赶紧捂住那张一出口就犯错的嘴,对着前面那个女生不好意思得说道,“我弟脑子有点问题,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我刚逮住,现在要把他送回去呢。”
这时,公交车播报到了站点,我赶紧拖着夜央从后面下了车。
下去后,我才松了手,并对他进行思想教育,说了一通,最后又狠狠补了一句,“以后不准随意发情知不知道,真是的,春天怎么还不过去。”
夜央委屈得“哦”了一声。
我一直把这个归结于猫咪春天发情,却一直不肯相信,这是他对我动了情的反应。
我吸了吸鼻子,广州的春天不是很冷,我穿的有些单薄了,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就忍不住打起颤来。
夜央没说什么,自觉站在风来的方向,为我遮挡,颀长的身姿,完美得不真实的侧脸,是那么似曾相识。
像是跟某个人影重合了一样,我的心忍不住跳得越发快了。
身体主动像夜央靠近,紧紧攥着他的手,很暖,那颗冰冻的心好像慢慢得融化了,可我为什么却想哭呢。
夜央察觉到我动作,像是情侣一样,把我往他怀里一拥,更暖了。
我们慢慢朝着那个地址靠近,路不长,足够我回想我与夜央相处的点滴,可我总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人。
“到了、”夜央松开了手,偏过头就是一个懒洋洋的笑,“我们速战速决,回去吃宵夜。”
就想着吃。
我立于工厂前面,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这黑漆漆的一片,早下班了,只有旁边那个小木屋亮着一盏灯。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这么老旧的房子也有人住,简直了。
我对着夜央示意了一下,变成猫,弱势的样子,才会让人放松警惕。
它变成猫趴在我怀里,我主动去扣门,可我刚立在门前。
吱呀一声,门主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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