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她又轻声唤他,她因为太害怕,所以沐浴时她还服用了一些催欲药,她这副身子若是到时候紧张起来,怕不是心都会痛死,她无意间听说这种药吃了便不会痛,她就想试试,她想要好好地伺候这个公子,这个她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公子。
见琯砚只抱着她,却什么都不做,她不仅在心中更加感叹道这个公子真的很正直,温香软玉在怀中,他却如此淡定,就连神色都无异样,除了在看到她傲人的胸口时。
药效已经慢慢的开始起效了,宫婀只觉的身子里像是快要蹿出火来了一样,她伸出手,开始解琯砚的衣带,琯砚见此一把抓住她,说了句:“我自己脱吧!”
宫婀“嗯”了一声,手却没有停,玉手从琯砚的衣襟处慢慢地滑进她的领口,琯砚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刚要拉开她可是宫婀的手已经覆上了琯砚小她一半的温暖上了,两人都是一震。
紧接着门外便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皇上不可不可,公主已经睡了!”
…。
“你是有几个脑袋等着砍?”
…。
话音才落便听到踹门的轰轰声,宫婀此刻已是心如死灰,流着泪,恨恨地看着琯砚,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了,可是药效却越来越强了,一边觉得身体不舒服,一边某处的精神上却又极度亢奋着。
“你在耍我?”她冷冷的眼对上琯砚。
琯砚只无知的摇了摇头,道:“姐姐你把衣服穿好,外面有一个叫皇上的人快进来了!”
这一下宫婀才醒悟过来再顾不得质问琯砚的事了,只是赶忙将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拉着琯砚在那放古琴的琴几下:“你别出来,你这身打扮被他发现他会杀了你的!”说完便让琯砚爬到那下面,然后又拿了一块特别大的拖地的长布盖住那琴几,接着再将古琴放上去,随后又将琯砚那多出来的一抹蓝袍给用脚给踢了进去。
刚才做完一切,那结实的公主殿大门便被踹开了。
“那个男人呢?”一个年轻却很是威严的声音响起。
“什么男人!这屋子里就我一个,父皇夜深露重,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知为何琯砚听宫婀姐姐说话的时候语气在颤抖,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还是有别的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穿成这样?”
…
“不用你管…父皇快些出去女儿要睡了!”
…
琯砚虽畏惧那句杀了她的话,可是终是止不住好奇,掀开布帘的一角,窥视着外面。
她看着那个叫父皇的男人,与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在人间,凡人的爹爹总是有些老,向来都是有胡子和褶子的,可是这个姐姐的爹爹却看起来很年轻,面容甚是清秀,眉宇间却又带着与面容有些违和的庄严。
只见那个父皇,每向宫婀靠近一步,宫婀便往后退一步,一进一退,直到宫婀一下子坐在床上。
“你别过来!”她拿起床上的一个金丝绣着龙凤呈祥的软枕,护在她胸前。
“婀儿,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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