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他娘本是镇守梅烙神山的一位仙女,而后恋上他爹,鹰王,然后生下他。
仙妖结合天理难容,事情被揭发后,他的爹被天雷劈死,娘则上了斩妖台,而他娘在上了斩妖台前自行将肚子切开,将还不足月的他从肚子里拿了出来。而后,他便被送到了一个荒僻的神山,跟着一位所谓的德高望重神仙。
楚歌还记得那屈辱的百年岁月,他被拴在一根巨大的降魔柱上,身体中隐藏的魔力和仙力被封印住,那时候,不仅是山中的弟子可以随意的欺凌践踏他,就连路过的毫无关联的凡人都可以拽着他身上的羽毛,呵斥他为禽兽。
他想到这些怨念更深,一遍一遍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身下的人几乎痛到昏厥,
神仙?!哼!神仙又怎么样,妖怪又怎么样,有何区别,又会有什么隔阂?
他捧起她的深深地凝着她,明明在着极度缠縻之下,他的眼睛却依旧明亮。
他微微带着笑意的声音:“仙女,你被一个禽兽给夺了贞操,感觉怎么样,禽兽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仙女满不满意?”
明亮的室内,他的头埋在她的温暖上,不管她怎样挣扎。
“禽兽!”她几近崩溃的吐出着两个字。她的嘴唇又被自己咬出了血,血液缓缓地从嘴唇,一直流到了下巴。
“畜生!”
说完,她抬头,用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腥咸的血液顺着她的口腔一路弥漫蜿蜒到她的喉咙。
只听他哼也不哼一声,接着,他扣住她的头,迫使她离开他的肩膀仰脸对着他。
两张布满鲜血的唇又纠缠在一起。
她想叫,嘴却被他牢牢的封住。他两只强劲的胳膊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体里面。
“我不想让你走了,这次我会留住你的,玄紫!”
“不许叫我的名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呜咽着,只觉得灵魂此刻已被推向了无尽的深渊。
风雨结束,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摆过头去,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的身体全部都是我留的痕迹,现在不管他是谁,你也都只能是我的了!”
他掰过她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玄紫不说话,噙满泪水的眼眶充斥着恨意。正在这时,囚室外传来仆人的呼喊声。
“鹰王,主子让您去他那里一趟,再带上这位姑娘。”
“知道了,下去吧!”
他的指腹又在身上的上肆意游览了一番。
“记住,你现在应是我的女人了,完完全全是我的。”
——蠢——萌——分——割——线——
窗外的夜是黑的,空气是冰冷的,而此刻的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他明明说了让她走的呀,可是一抱一缠便没完没了,恨不得这生生世世都将这个小人固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嗅着她身上少女的独有的芬芳味道:“砚儿很香,长大了,连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了!”
真的吗?!
她好奇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什么不同啊!
她再嗅了嗅洛潋身上的味道,却只闻到自己身上的芳香,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上又开始缠着她的味道了,是在那个姐姐走之后吗,那个姐姐疯了,想必以后是不会再回来了,她心中其实是有些高兴的,毕竟她只希望他只属于她一个人,可是,她不可以这样自私,她嫁给师傅后,爹爹就孤单了,她不想让他孤单,她突然从脑海里冒出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个词“续弦”对,就是续弦,他爹爹为了她已经独身了这么多年,她不可以再这么自私,她要他幸福,想到这儿,她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勇气道:“琯砚很想要一个娘亲,您再娶续弦一个吧,我不会吃醋的!”
她说完这句话,四周的空气骤降,在黑夜里她看着他那双本满含宠溺的眸此刻突然冷了起来,隐忍的怒火化为几句咬牙切齿的话:“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她没有胡说呀,这是她发自肺腑的话,可是听他那语气,明明已经在生气了。
过了好久,他才平复了一下胸腔里的翻滚:”我只当你还小,这句话就当我没听见,以后再也不许从你口中说出一个娘字,或者续弦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续弦?他从未成亲过,哪来续弦着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