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嘴角也跟着不经意的扯出了一抹淡笑;那个时候韩子洋洋自得的样子还是那么清晰,那么的可爱。
就像是她说的,这一辈子都是她的了,怎么可以说离开就离开。
原以为男人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都没有出声;却发现他正手拿着他送我的那个杯子发愣,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无声地叹息了一下;走过去伸手拿过了杯子。
“你那杯子要干嘛?”
男人看的出来‘女’孩有多么的在乎这个杯子,肯定都是每天不厌其烦的清洗吧,哪怕一点点的污渍灰尘,他都不曾看到过;比他之前送给她的时候,看起来还要赶紧的多。
“这个杯子你一直保留着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扔掉了,”就像他们感情一样,早就抛弃在不知道那个尘埃里了。
我微微一尴,眼神有些躲闪的扭向别处,看着男人若有若无的说道:“习惯了,要换一个水杯难免会有很多的不适应”
男人哪怕是再聪明一丁点都可以听出话中的意思,然而,她并没有‘女’孩想的那般的聪明;只是略带失望的应答了一声。
看着男人失落的背影,目送他回到房间拿起了自己的衣服离开,其实说心不酸那是假的;我看着怀中的辈子,心里的酸意一‘波’接着一‘波’的翻腾;爱惜的搽了搽放回到了原地。
“咚咚咚……”
没过多久,浅浅睡眠的我有再度听到了敲‘门’了声音,一开始以为是男人掉了什么东西,四下看了看跑过去开‘门’;“怎么拉落了什么东西么?”
“韩宝,你在说什么?什么落了什么东西,有人来过么?你妈妈?还是雨洁”
抬眸,就看见自家老妈的好密友德德一边唠叨,一边往房间里挤了进去;心下一阵感叹。
还好刚刚自己聪明立马把男孩招走了,这一大大早上了被撞见,两个孤男寡‘女’还衣衫不整的男‘女’在房间里,指不定会冒出什么脑补画面;那到时候真的叫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是被唾沫星子淹死?被我妈骂死?还是被我爸爸打死?
“啊!对了……”
忽然,德德听到了身后冒出了‘女’孩咋咋呼呼的一道惊语,一时没有做好准备,被吓了一大跳;不满的看着她唠叨道。
“怎么了你这孩子,一大早上了一惊一乍吓死人了!”
“呵呵,没事,就是想到我昨天说要一早去医院的,睡一觉差点就忘记了”
我一边讪讪地笑着,一边打着马哈;果然,听到我这么说以后;德德姨也没有说些什么,随意‘交’代了一两句注意安全什么的就离开了。
关上‘门’以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般,一身的虚汗;连忙拿起了水壶烧上一壶水;准备洗澡。
洗过以后,我拿‘毛’巾绑着自己的长发走到‘床’边,一边慢慢悠悠的换着衣服,紧跟着把‘床’上‘乱’七八糟的摊开的被子叠好;“吧嗒”一声响,我应声踱了一小步往地上看去,发现地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便也没有在意。
…………
而这边,一大早上被干出了‘门’的男人偷偷‘摸’‘摸’的拿钥匙打开了‘门’,又轻手轻脚的脱掉鞋子走了进去,深怕一个不小心‘操’心了爸妈;其实这个家他早就不想回了,可是奈何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没有办法。
昨天起初本来心情就糟,一回家还听到房间里爸妈两个人摔桌子椅子的吵得不可开‘交’,所以一声招呼也没有打的就跑了出来;想要喝酒想到韩子的话有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跑到了网吧玩到了深夜,实在抑制不住想念的情愫跑去找了韩子。
要不是他机智,大概昨夜就被赶出来了吧,哪还有机会给他抱着温柔乡沉眠呢?想到这里,男人不惊失笑。
他拿着自己衣服走进了浴室,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以后,走到了镜子面前注视着自己;习惯‘性’的想要去抓身前的那条项链,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胸’前空空如也;心下整个人都慌了。
那条项链他一直都将它视为珍宝的,贴上放在了自己‘胸’口前每天都要握着入眠的,怎么会忽然一下就不见了呢?
男人穿上了浴袍,神‘色’慌张的跑出了浴室,迎面就对上了自己半睡半醒的母亲;‘女’人‘揉’着眼眸看着自己儿子这幅样子,脸有些微微泛红;有些不悦道。
“你这是在干嘛?”
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客厅翻墙捣柜好似在找什么东西,不禁觉得特别惊讶,刚想要靠前,曾斯冰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直接从她身边经过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男人如同一匹失控的豹子,整个人都有些狰狞的看着‘女’人,说话的语气也几乎是吼出来的。
“妈,你有没有看见我之前待在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
‘女’人从不曾知道自己儿子还会戴项链这种‘女’生带的玩意,但是当时之前她好像是从她的房间里丢掉过一根链子。
“银灰‘色’?”
“对!”男人猛地点了点头,“在哪里你把它放在那里了?”
“那种链子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我看掉在你‘床’底就给丢掉了。”
“你凭什么丢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那个东西对于我来说有多么的宝贵!”
男人怒指着站在客厅里的‘女’人,吼道。
这时,男人的父亲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皱着没有脸‘色’不悦的看着男人,冷冷的说道。
“谁告诉你这么和你妈妈说话的!”
男人冷冷的瞟了一眼,面前这个他所谓的父亲;鄙视之意溢于言表,曾父也被这样的眼神越加刺‘激’了,脸黑成墨。
“这样看着我,难不成你还想吃我不成?”
“呵呵”曾斯冰冷冷的笑了,讥讽的开口朝面前的中年男子说道。
“我怎么敢,这么多年来你除了对于和我妈吵架这件事情乐忠以外,你对我的事情有过一丝的上心么?”
“还有您,”曾斯冰手一转,指向了对面远处站着的‘女’人“我亲爱的母亲大人,虽然您看起来要比我爸爸对我关心多了,但是那一次您不是因为和我的父亲大人吵架受了委屈,过来我这里寻求安慰的时候,才想起要关心我一下呢?”
“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对我在乎有多深;就连外面的同学朋友,我喜欢的‘女’人都要比你们对我来得好!”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男人的脸上,瞬间就扶起了一片红肿,曾父怒发冲冠的瞪着面前的这个不孝子,打他的手还因此颤抖着。
“你凭什么打我?扔掉了我的东西,你们还有什么资格来打我!?”
“你!不就是一根破链子么,把你‘弄’成这样,我看早就应该帮你把那狗窝好好整理了,什么不该要不该留的东西,都给处理掉!”
“你敢!”
男人心底的货蹭的一下就起来了,烧毁掉了他的心智;双眸死死的锁定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好像他是自己的仇人,不是亲人一般。
“好啦好啦,你们爷俩一大早的能不能不要吵了,被隔壁邻居听到了像个什么样子”‘女’人尽管听到那些话很少心痛,但是确实他句句属实,心底‘弄’‘弄’愧疚让她无心多想;只能上前安抚抑制他们‘激’动地情绪。
“链子是吧,我改变去给你找一条一模一样的回来,你不要生气了,他是你爸爸;生你养你的父亲,你不可以这样。”
“不要!那个项链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礼物,就算你找一百一万根相同的链子,也不是当初她给我那一条了!”
男人一把甩开了老妈的手,曾父眼急手快的拉住了‘女’人的手臂才不以至淤跌倒;气急了看着男孩道。
“逆子,你这个逆子!”
“算了算了,毕竟这一次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不该总是忽视他的感受,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东西对他这么重要,要是知道……”
曾母‘欲’言又止的看着曾父,一脸叹息的感叹道。
“这小子有喜欢的人了?”
他记得刚刚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要待他比他们好,还说不管多少都无法代替曾经的她送的这一条。
“我不知道,或许是早就有了吧”
曾母看着房‘门’紧闭,里面传来的一声声不满的嘈杂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