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一些东西很久了。大概是高中开始,我就有了一些想法。但是当时我觉得那时不切实际的,我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来。可是有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她,或许我天生就不是一个作家,我写不出瑰丽的词,笔锋也不是多么的好,构思也许也比不得大部分的作家,但是我还是想写。写一个充满了情怀,充满了反叛精神的小说。耳根是我最喜欢的网络作家,每次读他的书我就会莫名的有点哀愁,他的书总是带点伤感的调子,但是充满希望,充满情怀,让人热血沸腾,让人眼中忍不住含着泪花。我特别喜欢他的《求魔》,其中就有我特别喜欢的反叛,孤独的骄傲。那一句“我眼中的世界,你们看不到”我现在还忘不了,每次想起这句话,就有种莫名的孤寂感,或许这就是孤独者的悲哀吧!这本书是我高中看的,对我的触动很大,至此以后我就爱上这个作家了!很多人说《求魔》的后期写的不好,耳根也承认了这点,但是总的来说这本书还是很好的,特别是前期,写得太精彩了,耳根用心良苦啊,可以看出耳根也是一个有情怀的人,我想写的就是有情怀的小说,独一无二的小说,暂时我想写的就是东方类型的小说,写星空另一边,一个不同文明的世界,发生的爱恨情仇,写他们的战争,或许就是我们的战争。写秦蓝空的经历,普通的,传奇的。写秦蓝空的成长,也是我自己的成长。写责任与担当,写努力和汗水,写他和他们的选择,写秦蓝空身上的反叛精神,不屈的意识,还有执着!前面会有点无聊,我会写地球的现状,和秦蓝空去星空另一边的原因,但是大致的风格是中国古典,会有一些玄幻和西方的元素。以后可能会写更多的西方,但现在主要还是东方。其实我的信心也不是很足,怕自己写的不好,没人喜欢,但是我还是想写,如果我现在不做这件事,我怕我以后就不想,也没有机会再来做了。夜静,人安。话至此。———————朝醉,2015年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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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帝都
夜深,有风,在晴朗的夜空中,有很多星辰,还有一颗白得发亮的月亮挂在夜空中。不知道这月亮会不会望着人,就像每天晚上许多人望着他一样。在南毅王朝皇家的专用观星台上,有个威武的中年男人正在望着天空,这个观星台是这个1000多年历史的王朝最高的建筑,夜晚的风在这里吹得也格外大。忽然观星台的台阶上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盔甲移动时的金属的碰撞声。
“父亲!”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将军,“北边的蛮族全部退了,十年内估计他们都不敢再踏入我南毅国土半步!”中年男人背着身,望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年轻的将军还恭敬的站在他身后,等着他的指示。
半晌,中年男人转过身来,这是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也是一张刚毅的脸,神色间与年轻的将军也有几分相似。“云儿,幸苦你了,你大哥怎么样了?”
“大哥在天淤海峡清理那些天罚之地余孽,下个月应该能回帝都了!”年轻的将军回答。
中年男人沉吟了几句,“那就好,你其他几个哥哥呢?”
“二哥,三哥还在宛州,奂州,皊州等几个州镇压那些反叛的家族,已经到了尾声,预计下个月也能回来参加父亲的登基大典,四哥他和我一起回了帝都,可……”年轻的将军好像有什么难以开口。
“哼!”中年男人带着微微怒意哼了一句,“他是不是又找他的那些朋友到处鬼混去了?”林逐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罢了,”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便不在说话,转过身去,继续望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父亲在看什么?”林逐云问。“为父在看我们的天,”中年男人说,“不知道这片天还能姓林多久。”
林逐云沉默了一会,也望着夜空,“父亲怕是在想那群人吧!”
“还是云儿你最懂我,”林幕岩嘴角泛起了笑“不知道他们还会回来吗?我的臣民都说他们是老天派来。”林幕岩的笑意越来越浓,“真是愚蠢,从神芸山上下来的就是老天派来的?他们不过也是凡人,现在死的死,逃的逃。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我那皇兄还安坐在皇宫大殿中,哪里轮得到我来当这个皇帝。”
“那父亲你还每夜望着星空?”
“为父倒是希望他们回来,不管他们是凡人也好,老天派来的也好,为父想看看他们到底是群什么人。”林幕岩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还想知道他们是怎么颠覆我那愚蠢皇兄的王朝,怎么让我皇兄的所有嫡系被天罚之地的王杀得一干二净的。”
听着林幕岩的话,林逐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父亲,李总管已经将母亲和妹妹以及我们在庶州所有的家眷都接到皇宫了。”
“哦?”林幕岩脸上难得的显出了慈爱的笑“叫李总管今晚摆个接风宴,我要好好让我的小容儿品尝下这帝都的美食。逐云,带我去见见她们!”“是,父亲!”林逐云答应了一句,转过身随林幕岩下楼去了。
……林逐云和林幕岩并排走着,风变小了,林逐云的盔甲随着他的走动,发出铿锵的碰撞声,虽然不过20岁出头,但林逐云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了,大大小小也打了十多场战役。
他在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三皇子,镇北大将军,蛮人的恶梦————林幕岩就把他带在身边,带他感受战场的残酷,让他见见血是怎么流的。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看他的父亲杀那些蛮人,林幕岩像杀神一样,手起刀落,一场战役也不知道杀了多少蛮人,小时候母亲给他讲过蛮人是多么凶恶,多么残忍,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一个像他一样的小孩。为什么感觉在自己父亲面前,蛮人和羊羔一样被屠杀,林逐云想,难道父亲是比蛮人还凶的恶人?
林逐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小了吧,他不知道,恶人哪里都有,并不局限于一个种族。
但不得不承认林幕岩在军中的威望很高,他是一个优秀的领袖,将军,军中也没有不服他的,而在蛮人中,只要说起这个名字,就是在三伏天他们也会打个寒颤。林逐云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父亲高大的背影长大,他从小就畏他的的父亲,也敬他的父亲,他也想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成为一个英雄。
很快,林幕岩就和林逐云来到了家眷们的寝宫,老远他们就听到一群小女孩的嬉戏打闹声,林幕岩脸上已经挂起了笑容。
“容儿!”林逐云唤了一句,“你看谁来了?”
林秋容停下了嬉戏,转过身,这是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微红的脸颊,不算太大的眼睛,但是却充满灵气,你若仔细看她的眼睛,会发现纯净的眼神里好像蕴藏了一个天空,半长的头发披在身后,随着林秋容的转身微微扬起。林秋容转过身,脸上像鲜花开放一样绽放,脸上不禁出现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父亲!”林秋容欢快地跑向他的父亲,“你怎么现在才来看小容儿,小容儿都两年都没父亲了,父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一个人在外面玩,不理我和母亲了。”
林幕岩哈哈大笑“小丫头,亏你想得出来,为父是在外面打祸害我们南毅的坏人们,别说玩什么好玩的,就是酒都没喝过几次痛快的。”
“那你今晚可要喝个痛快啊!”陈馨儿听到女儿的声音,从寝宫走了出来。
”母亲!”“母亲!”林逐云和林慕容各唤了一句。
“云儿,你和你那几个哥哥们怎么样了?”陈馨儿问。
“母亲不必挂念,我们一切都好,他们下个月都会回来参加父亲的登基大典。”林逐云回答。
“嗯.......那我就放心了,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团聚了。”
“是啊,馨儿。”林幕岩叹了口气,“你这三年过得怎么样,你们来的时候庶州下雪了吗?小容儿学的诗书学得怎么样了?”“夫君挂念了,我和容儿过得很好,庶州的雪这几年下得要小一点,容儿的诗书学得也不错,就是馨儿吵着想学剑,不知夫君知道吗?”陈馨儿说道。
“哼。“林幕岩轻哼了一句,”容儿,你一个十岁姑娘家,不好好学习诗书,学什么剑,舞刀弄剑是男人的事!”
林秋容别了别嘴:“谁说刀剑就一定是男人的事,只是自古就没有女人敢说,还敢去舞刀弄剑罢了,我和她们都不一样,我就要学剑!”
“难道你将来要像你哥哥们上战场去吗?”林幕岩脸色不太好看,“如果将来连你也要上战场,我们南毅王朝怕是已经到了灭国的时候了!”
“父亲,我学剑不是为了上战场,是为了保护母亲,保护父亲,保护我的哥哥们,我的家人们,还有大哥送我的小马驹!难道这也有错吗?”林秋容眼睛里有了水花,像是要哭的样子看着他的父亲说。
看着女儿的样子,林幕岩不禁心软了,原来杀人如麻,让整个东方大陆都畏惧的人也会心软。“罢了,容儿,为父准许你练剑,明天我就叫伍大人教你练剑,不过你要答应我,诗书一样不能落下!”
听着父亲的话,林幕容脸上又出现了笑容“好的,我答应父亲,我就知道父亲一定能同意,父亲最爱容儿了!”
“外边凉,李总管的接风宴也快备好了,我们进大殿吧!”陈馨儿说。
“嗯。”林慕岩应了一句,便抱着林秋容同他们一起进了大殿................................
帝都的这个夜晚格外不同,风又大了,皇宫好多年没这么灯火辉煌了,这也是”天罚之乱“4年来皇宫第一次这么热闹。秦蓝空哥哥他们的故事就此结束,这年发生的事想必在现在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成为市井谈资,而一些人,怕是永远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了。而新的故事,新的历史也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