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花萌萌看来,秦浩的酒量当真是惊人,或许说是吓人,也丝毫不为过。
秦浩这厮一个人硬生生地干到了七八瓶红酒,这能不吓人吗?
时间一闪即逝,短短五分钟过去了。
这也意味地今夜秦家、花家的订婚仪式开始了。
这不,花楼裳已经在花萌萌的搀扶下,进入龙尊大酒店总店三楼大厅。
此时此刻,花楼裳身穿着一套白色衣裙,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不同以往那种百变魔女姿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贵不可方物的姿态。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寻!”
众位来宾们更是找不到该用何种词语来描述,花楼裳的美貌,故此只能够借用一句诗句来表达花楼裳的美貌。
花楼裳这主角这么一出现,同样的另外一位主角也出现了。
秦观!
只可见,秦观身穿的一套时髦的国际名牌黑色西装,同时还打了条黑领带。
如此打扮,将他那儒雅的气质展现地淋漓尽致!
相貌帅气、魅力四射的秦观,更是吸引了现场不少情窦初开少女的目光。
在这些少女们眼里,秦观完完全全是当之无愧的白马王子。
有权!
有势!
有钱!
整就一货真价实的高富帅!男人中的战斗机!男人中的抢手货!
可秦观对于这些少女却根本是毫无兴趣,现在的秦观一个心思,尽是在花楼裳的娇躯上。
花楼裳很美!
美地秦观都无法自拔!
这个女人,终于要成为我的未婚妻了!他也只能够是我的!
秦观一双目光火辣辣的注视着花楼裳,心里暗暗嘀咕道。
花萌萌不可否认,秦观如同白马王子般的帅哥人物,对绝大多数少女拥有致命的吸引力、致命的诱惑力。
同样的,秦观也是挺吸引花萌萌的。
但那是以前。
自从得知秦观这人心机深沉后。
秦观在花萌萌的心中就完全变了个样。
哼!也就长了个好皮囊罢了!
花萌萌心中暗自哼笑道。
“楼裳!萌萌!”秦观慧心一笑,举止儒雅道。
花楼裳、花萌萌点了点头后,却是没有搭理秦观。
对于自己这未婚夫,花楼裳并不满意。
她很讨厌这种大家族之间的婚事。
可讨厌又有什么办法!
出生在大家族的世家子弟是很风光,是很得意。
可他们的婚事,却是根本就无法自己做主。
他们的婚事,全部都是利益与利益间的结合。
有时,花楼裳都不禁在想,若是自己出生于普通家庭,那该多好。
可以自由自在在安排自己的爱情!
这婚事她不喜欢,她也曾经想过,逃婚!
可逃婚,这事很难!很难!
在秦家、花家这两尊巨无霸面前!
她想要逃婚,根本就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秦家、花家拥有无比强大的能量!
要找寻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曾经还知道,她身边常常都有家族的力量在暗中保护她。
在家族眼里,她仅仅只是一只笼中金丝雀!
用来换取家族利益的笼中金丝雀!
忽然之间,花楼裳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男人的面孔。
那男人,正是秦浩!
他会来吗?
花楼裳心中暗自问道。
或许会,或许不会!
但她不想秦浩来!
秦浩实力或许不错,可个人的力量,在秦家、花家眼里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花楼裳、秦观入场后。
相继的秦家、花家长辈也陆续入场了。
“秦老爷子当真是老态龙钟!老当益壮啊!”
“秦老爷子这身骨子,比起年轻人来说,恐怕都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咱们瞧瞧花老爷子这神态这精神面貌,完全就是宝刀未老的表现!估计花老爷子你佬在活个五十年都不是事!”
……
秦老爷子、花老爷子这两位大人物的登场,立马就引来了一道又一道的恭维声、马屁声。
“都好!都好!”秦老爷子、花老爷子从容不迫地回答道,那苍老皱纹横生的脸庞上,更是挂着沾沾自喜之意。
秦老爷子、花老爷子都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骨头,对于众人的拍马屁行动,又岂会看不出来,可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诸位来宾,能够来参加老头孙子的订婚仪式,这让老头很高兴很满意!”秦老爷子咳嗽了几下嗓门,开口说道。
嘭!嘭!
秦老爷子这么一说,四周瞬间响彻起了滔天般的鼓掌声。
那鼓掌声,是一浪接着一浪,久久不停息。
由此可见,众人鼓掌是鼓地有那么起劲、多么卖力了。
接下来的时间,真正的订婚仪式并未正式开始,尽是秦家长辈、花家长辈在与来宾们说些场面话、客套话。
而与此同时,大厅的一处角落里。
秦冰玉、秦梦这两位大美女正一脸急躁样。
尤其是秦梦,这丫头那是脑袋瓜伸地跟长颈鹿有地一拼,嘴边上还念念有词地说道:“奇了怪了!我哥怎么还没有来!他该不会不来了吧?不来的话,那多没劲啊!”
“你个丫头片子,是不是还期待的你哥在这订婚宴上大闹一场啊!”秦梦的话引得了她身侧一位美妇人的不满,这美妇人正是韩凤瑶,这一刻的韩凤瑶一双洁白无暇的玉手,轻轻敲打了下秦梦的脑袋瓜,笑哼哼地说道。
“老妈,你敲疼我了!”秦梦佯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道。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个小狐狸,跟老妈斗法!你还差得很远很远呢!”美妇人韩凤瑶美眸白了眼秦梦,嗔声道,旋即她又眼神中流淌着一股股淡淡的忧愁,“你哥早就来了!只不过你没有发现罢了!我估计他会在这一场订婚仪式上冲冠一怒为红颜!”
冲冠一怒为红颜?
听了这话,秦冰玉、秦梦两女皆是相视一愣。
“老婆,咱这儿子就算他身份不一般!可这胆量是不是太大了!难道他不知道我们秦家、花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吗?”久久没有发言的中年沧桑大叔秦业民开口说话了。
只是秦业民说话时,他的脸色一片愁苦。
他不明白自己应该如何面对,那素未谋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