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困得难受,只一会,就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沉沉睡着了。
江翌潇抱着她软乎乎,香喷喷,滑溜溜的小身子,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心里的闷痛,很快消散了下去。
不管了,只要有馨儿陪着自己身边,自己就等于拥有了全世界。她说得对,我们一家人,团结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刚刚新婚,就要分别,如何能舍得?江翌潇亲吻着妻子光洁白皙的额头,恨不能把她变成小玩意,揣在怀里带走。
这一想到自己和她是新婚,马上又想起了之前和她巫山**时,那消魂摄骨的滋味滟。
他这才知道,光有欲,没有爱,和心灵于**一同契合的差别有多大。自己之前的二十六年,真的是白活了。
而这一切,都是怀里这个小女人带给自己的。知道她内有乾坤,知道她容貌绝色,可没想到,这柔弱的小身子,也是那么美妙,真是诱的人欲罢不能。
江翌潇这么想着,下面又起了反面,事实是,他一直就没有疲软下去胎。
想想也能明白,尝过肉味,却愣是茹了二年多,如今又爱惨了怀里的小女人,你让他只吃一次,如何能够?
所以,可馨再次苏醒,是被某潇那根硕大的、热烫烫的棍子,给***扰醒的。
那么一根玩意,不停地在你的下腹部蹭来蹭去,她要再能安然入睡才怪。
睁眼一看,果然某位“君子”,又色迷迷地在她身上开始点火,“宝贝,你还疼吗?我下面疼得厉害了,你给揉一揉好不好?”
说完,抓起可馨的小手,就放到了他的那根超大的火热上,眨着一对无辜的凤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一国丞相,对着自己这么一位小女孩撒娇,手里还握着那么一个不停抖动的棒子,一下子就风中凌乱了。
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就这样,可馨在临起床前,又被某位君子,狠狠地“蹂躏”了一次,直到青竹、幽兰进来侍候她沐浴时,小腿还直打晃。
娄嬷嬷一看床上染上朵朵红梅的元帕,马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她不用担心了,之前她还怕郡主年纪小,迟迟不跟郡马爷圆房,在府里站不住脚,现在看来,丞相大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
有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支持,又有相爷的宠爱,郡主以后腰杆子就更硬了,就更不用害怕威北侯府这些妖魔鬼怪了。
娄嬷嬷还没来得及把元帕收进盒子里放好,老太太身边的温妈妈就来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太太叫我过来拿元帕,新婚之夜没有圆房,昨晚可是没有人打搅,老太太说了,要是再不验元帕,可就说不过去了。”
娄嬷嬷冷冷地看着她回道:“正想过去,一起回禀老太太去吧。”
温妈妈伸出鸡爪一样的老手,笑得一脸皱褶,“把盒子给我就行了。”
给你?你半路给掉包了,我找谁说理去?娄嬷嬷理都没理她,一边走,一边说道:“以示郑重,还是老奴亲自送去好了。”
温妈妈一听,气的一句话都说出来,只好跟在娄嬷嬷身后,一起去向老太太复命去了。
娄嬷嬷拿出元帕,让老太太验过以后,老太太竟管脸色很不好看,可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告诉郡主,要赶紧着为我们江家开枝散叶。”
“是,奴才一定转告郡主。”娄嬷嬷心里冷笑,面子上却是礼数周到,让你挑不出一丝错处。
这样一位宫中下来的资深老嬷嬷,确实经验丰富,犹如叶可馨的臂膀,让她们想要使坏,却颇有忌惮。
娄嬷嬷前脚走,四夫人马氏就捂着她的猪头脸,呵斥温妈妈,“没用的奴才,连调换个元帕都不会吗?”
温妈妈一听,拖着哭腔说道:“那个老女人死死抱着那个盒子不撒手,奴才实在没有机会下手。”
三夫人卫氏一听,嘲讽地看了马氏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弟妹,跟你说了这招不行。再说了,你就算是换了元帕,咱们那位相爷就是不信,你又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一听,点点头,表示赞同三儿媳的意见,“你嫂子说的没错,只要曜翬一直相信她,我们就没办法。为今之计,是要想办法把曜翬拉过来,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而不是听她摆布。失去了曜翬的信任,没有了曜翬的宠爱,太后娘娘就不会再为她出头,那她就是有王爷和皇后娘娘为她撑腰,也没有用,到时曜翬自会出面对付他们。”
马氏一听,顿时成了喷火龙,恶狠狠地骂道:“娘,您可别提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二。这么多年,您那么照顾他,如今为了个女人,竟然这么忤逆您。昨天就容着那个醇亲王,把您的老儿子打的皮开肉绽,把您训斥得抬不起头,一句话都没有,只顾安慰那个狐狸精。想想,儿媳就替您不值。他那个继母,想法设法想要害他,结果怎么样?那狐狸精还给杀人凶手送礼物,送的比我们的都多。”
说到昨晚,老太太又一次气的肝疼。她嫁进威北侯府,几乎一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面。
婆婆虽然不是很喜欢她,但是婆婆那个人性情敦厚,很少会刁难人,所以,她嫁到威北侯府,不说是可以呼风唤雨,但也没有遭遇过大风大浪。
等婆婆死了,她当家作主,那谁敢不听她的话?不听话,老太太就让他不得安生。
孙氏就是因为不听她的话,她才老在大儿子面前,叫大儿子严加管束她的。
结果大儿子也是个怕媳妇的窝囊废,尽听孙氏撺掇,和她这个当娘的,离得越来越远。
大儿子已经渐行渐远,要是这个有能力的孙子,也和她渐行渐远,那她以后在这威北侯府,可就不能横着走了。
她在威北侯府一旦失势,那她的两个小儿子怎么办?
两人除了会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其它什么本事也没有,她要是不想想办法,趁着活着的时候,为他们筹划筹划,多捞些银子,那等她百年之后,两个儿子被撵出威北侯府,可就要受穷了。
还有自己的大孙媳妇,当初是自己把她做主把她许配给大孙子的,谁知怀孕不久,大孙子就死了,留下着孤儿寡母,曜翬能照看,可他那个厉害的狐狸精媳妇能真心对待寡嫂和侄子吗?
老太太脑子里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想的是要让侯府维持原来的状况,让曜翬听她摆布,把俸禄和天家的赏赐,全部交到她手上。
她当初想让江翌潇娶杨氏的表妹,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自家的孩子听话,哪里敢像狐狸精这样跟她对着干?
老太太越想越气,气的两肋下,肝气乱串,最终,咬咬牙朝着杨氏的院子走去。
再说江翌潇,也明白昨天刚把老太太得罪了,她会为难可馨,所以一直陪着可馨请安以后,才急急慌慌喝了一碗枸杞鸡汤,吃了两个包子,叮嘱可馨几句走了。
可馨准备好送给娘家的礼物,就去看霖儿了。一看小家伙气色好了很多,于是叮嘱奶娘,“喂大少爷喝点粥,然后准备准备,我要带他回娘家去。”
霖儿听了高兴了,一头扑进她怀里撒娇,“娘,娘,到外公家,我可以和小舅舅玩跷跷板吗?”
可馨一看孩子和庶弟叶宇明相处的很好,也是由衷的高兴,在小家伙脸上吧唧了两口才说道:“对啊,回去叫小舅舅、小姨给你讲故事。跷跷板暂时还不能玩,等宝贝身体完全恢复的再玩好不好?”
“好耶!”小家伙高兴。这么点孩子,正是爱玩的时候,可是韩氏活着的时候,不知是怕这本来就体弱多病的宝贝儿子,会再次遭遇毒手;还是怕他经不起磕磕碰碰,简直把他当着纸人来抚养。
从来不让霖儿和别人在室外玩耍,一来二去,就把霖儿养成了一朵娇花。
可馨带着琬凝和云染用完早膳,一直等到快上午十点多那样,江翌潇才赶回来。
看着可馨连忙解释道:“我回来晚了,有些事耽搁了一下。”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可馨看是看出了他眼里的一丝愠怒,于是等上了马车以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皇上刁难你了?”
江翌潇震惊。他觉得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怎么可馨就是能看出来?
可馨看着他一脸吃惊,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带有警告地娇嗔道:“你不用奇怪,我能看透你的心,所以,以后有事,你不准瞒着我,必须对我说实话。我说过了,有困难不怕,我们可以一起面对,但是一定要及时沟通和交流,我有事不会瞒着你,希望你也不要瞒着我。”
江翌潇心里滚过一阵暖流。小女人和自己相识到现在,总共就一年多,可是,自己的伪装,却逃不过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