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鳄鱼回过头对着祝天谕就是一咬,想要将他给吃掉以泄心头之很。毕竟奇耻大辱不能不报。
修改祝天谕在砍断鳄鱼的尾巴后就察觉到旁边的危险,来不及躲避,握着刀就抗了上去。
鳄鱼强有力的嘴巴对着祝天谕猛的一合,锋利的牙齿好像什么都能咬断,嘴里还喷出一股腥臭味。
合拢的动作一顿,嘴里并不是**被咬断,香甜的血液喷射出来的味道,而是自己的嘴巴怎么也闭合不拢的感觉。
眼睛往下一翻,看到那个大胆的食物正站在自己的嘴巴上,手里正握着什么。如果它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它的那把刀。所以现在卡在自己嘴巴中间的就是那把刀!它就说嘴巴里为什么会有疼痛感!它还以为是尾巴的痛觉顺着身体传到了嘴巴里。
偃月刀就像是一根鱼刺一样,卡住了它的嘴巴。嘴巴闭上的话虽然能吃到食物,但是嘴巴会被刺给穿了;嘴巴不闭上的话自己的嘴巴保住了,但是这个美味的食物又得溜走了。
鳄鱼用它仅剩的一点智商思考了一下,觉得比起现在吃不到食物,还是一段时间吃不了食物严重一点。所以嘴巴合拢的动作顿了顿后,缓缓地将嘴巴张大。
祝天谕本来打算强行把偃月刀给拿出来了,突然察觉到鳄鱼突然张大了嘴巴。有点疑惑,看了眼鳄鱼,发现它正示意自己把偃月刀给拿走。抿了抿嘴,祝天谕把偃月刀给拔了出来,身体也迅速地往后一跳。
另一边的林贤郁目光沉沉地看着这一幕,见鳄鱼主动把祝天谕给放了,立马大喝一声:“蓝魄!”
蓝珀非常人性化地白了一眼林贤郁。
它其实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它只能待在一个地方,不能离开。而林贤郁家传的法术让它能够暂时以力量体的模样出现在外界,它的力量强弱以召唤人为基本。比如林贤郁如今是金丹三层,那么它就只能有金丹三层的实力。
也因此它和林家达成交易,林家让它能够在外面放肆的玩一会,它也帮助林家打败和他们敌对的人。
当然,它最烦的就是命令了,特别是一个实力和小菜鸡一样的人命令它打败另一个小菜鸡。
但是,它不得不承认,在那个地方实在是太烦了,又没有漂亮的鳄鱼妹妹,也没有好吃的食物,永远都是那日复一日的模样。
所以,蓝珀冷血地看着祝天谕,只能牺牲你了。
接下来的战斗就不像之前那样了,动作干净利落,招招致命。之前祝天谕还能伤到蓝珀,那么他现在已经只能躲避了,还是勉勉强强地躲避,
如果说之前只是小儿打闹一般,那么现在就是充满血性的战斗。
蓝珀无论是**还是力量都要强于祝天谕,所以导致祝天谕现在应付的非常勉强,右手手臂已经被蓝珀给抓了一爪子了。
祝天谕向着前方一滚,躲开蓝珀的攻击,来到它的雪白的腹部,接着手上用力,偃月刀对着腹部猛的一刺。
腹部的皮因为没有背部的皮坚硬,所以祝天谕的刀子直接刺进去十厘米。
握住偃月刀用力一划,直接将这个口子给加大了不少,蓝色的血液瞬间喷涌出来,溅了祝天谕一身。
蓝珀痛的嚎叫一声,不管不顾的两四肢打开,整个身体用力往下一压。
庞大地身躯瞬间压了下来,在蓝珀下面的祝天谕怎么跑也跑不掉,直接被鳄鱼给压在了下面。
蓝珀这么巨大的身体可不是吃素的,它的吨位也不是开玩笑的。这么一压直接把祝天谕给压吐血了,心脏快速地跳动,呼吸急促。但是因为蓝珀压的过于严严实实,可以说进气少出气多。
蓝珀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把刀因为它这么一趴,更深入了。但是它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只想把这个将它伤的这么重的食物给吃下去。而且它这么肆无忌惮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它过来的只是力量体。虽然会感觉到痛,会受伤,但是回到本体后,就会变成小伤。比如它的尾巴被祝天谕砍断了,但是回到本体后就会变成一道小小的口子。
压了一会后,估计着食物已经快不行了,蓝珀便从地上爬起来,刚爬起来就看到一个人影冲了出去。蓝珀一双兽瞳微微眯起,这食物,真是该死的顽强。差距已经这么明显了,还在坚持着。真是该死的……美味啊。
这种意志坚定的人类,吃起来是最美味的了。
祝天谕受了内伤,刚刚又冲的太快了,又牵扯到伤口,嘴里再次喷出一口血液。
明明已经受伤,但是祝天谕的眼里没有一丁点的害怕或者恐惧,反而燃烧着熊熊的战意。
一股一股的战意在内心压迫着、翻涌着,蓄势待发。祝天谕这一战他打的酣畅淋漓,他已经好久没打的这么舒服过了。虽然这局他可能会输,但是他觉得值了。
武气在体内快速地流动着,偃月刀在发出嗡嗡嗡的嗡鸣,似乎在和祝天谕在说它今天打的有多开心。
祝天谕眼里翻涌着战意,两手握着偃月刀就冲了上去。
蓝珀对着祝天谕伸出了爪子,对着他猛的一拍。
祝天谕向着旁边一跳,在用力往天上一跳,来到蓝珀的上方。
这一次,蓝珀可不会在这么笨张开嘴巴将嘴里的嫩肉送给祝天谕砍了。直接起身,对着祝天谕咆哮地张开了血盆大口。一道蓝色的光线从它的嘴巴里冲了出来,目标对准祝天谕。本来它是想用尾巴来着,但是刚晃了下就想起来尾巴被祝天谕给砍断了,当即便愤怒的喷出一口的法术攻击。
在空中地祝天谕把偃月刀挡在身前,一道透明的保护罩出现在他的面前。
光线轰在保护罩上,发出非常沉闷地一声。
一人一兽谁也不让。
但是突然的一声咔嚓声响起,保护罩碎了。
祝天谕避无可避,偃月刀挡在身前,挡住了一部分攻击。但是持续不断的攻击直接将祝天谕给击飞了出去。
在空中勉强稳住身形,一抬头,一张血盆大口就出现在眼前。
躲不开了,祝天谕气沉丹田,所以得武气灌注在偃月刀上。成与败,就看这最后一击了。
一道雪白的如同牛乳般的刀刃射出,对上了蓝珀。
蓝珀见势不妙,这一击气息雄厚,来势汹汹,自己的嘴巴如果对上了这一击,估计会被直接给削成一半,到时候嘴巴可就没了。虽然到时候回到本体伤口会减小,但是嘴巴是它的弱点,伤口会比其他位置大一点。虽然嘴巴不会直接没了,但是那一道口子终究会影响它进食的兴趣。它可不想吃一口,嘴巴痛一下。
当即,蓝珀嘴巴合拢,用背迎上了这一击。
从这看就能看出两者的差距了,一个因为躲不开只能发动攻击,另一个的攻击不仅能收回来,还能变换位置,从嘴巴迎上变成背部。
刀刃砍在蓝珀的背上,鲜血瞬间溢出,把这一片的枯草溅成了一片深蓝色。
蓝珀吃痛地发出一声吼叫,整个身体被拦腰截断。伤口处平整,不断的有蓝色的鲜血涌出,像是瀑布一样滴在了荒草上。
一双眼睛黄橙橙得眼睛嗜血地盯着祝天谕,瞳孔彻底变成了一丝竖线。蓝珀两只前爪趴在地上,朝着祝天谕地位置快速地攀爬过去。
它没想到祝天谕地攻击这么厉害,本来以为只会砍进去一半,哪知道会拦腰截断。
心里怒火滔天,之前只把祝天谕当做食物现在把他当成一直惹人厌烦的跳蚤,趁你不注意就咬你一口。
虽然它身上没有跳蚤,但是并不妨碍它这么比喻。
祝天谕身体里已经彻底没有武气了,但是没事,他还有强悍的**。所以看到冲着自己飞速爬过来的只有半截的蓝珀,心里一点都不虚,转而还迎了上去。只有前半截身体的蓝珀,能动用的也只有头了,只要小心一点,他还是有赢的希望的。
想到这,祝天谕心里更是战意满满。
向着旁边一闪躲开蓝珀的嘴巴,接着便开始找机会向着它的身上跳上去。
因为只有半截身体,蓝珀的行动不是非常的方便。所以周旋了好一会,祝天谕就找到了机会,纵身一跃跳到了蓝珀的身上。
而蓝珀这次也不能疯狂甩动身体将祝天谕给甩下去了。身体猛的涨起一道深蓝色的光芒,强烈到刺眼。
眼睛是身体的薄弱位置,再怎么训练也只能增强点实力,除了眼皮没有其他能保护住。而祝天谕现在没有了武气保护,便一刀插进蓝珀的体内,再闭上眼睛。
虽然武气没了,但是并不影响他使用灵识。所以在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祝天谕就将灵识给放了出来。
一道水流从头顶笔直的冲了下来,祝天谕向着旁边一条,那道水流却追着他的脚步拐了个弯冲向了他。
祝天谕跳到了蓝珀的后面,蓝珀又转过身来一口咬向他。
腥臭的味道就在鼻尖,没有了武气,祝天谕的动作比平常慢了一点,惊险地躲开了蓝珀的攻击,水流又冲了过来。
对着水流用力一挥,直接将水流给斩成了两半。
被分成两半的水流没有掉在荒草上,而是变成了一个水球将祝天谕给包裹起来。
待在水球里的祝天谕浑身都被挤压,本来内脏就受过伤,这么一挤内伤更严重了。
喉头一甜,口腔里都是血液。祝天谕用力吞咽,将血液给咽了回去。就算是自己的血液,那股味道照样不好。
勉强半睁着眼,看到蓝珀已经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将他连着水球给生吞进去。
不行,要赶紧出去。祝天谕咬着牙浑身用力,牙缝间溢出了一点血液,身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额头上青筋都绷出来了。手上的偃月刀缓缓地移动着,猛的用力一挥,周围的水流如同一个破了的气球,哗啦啦的洒在了荒草上。
祝天谕也掉在地上,因为刚刚太过用力,导致脸红脖子粗,现在还没消。
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蓝珀在迅速接近自己,提着刀就挥了过去。
另一边还在恢复灵气的林贤郁吃惊地看着祝天谕,这个人竟然单单凭借**的力量就从蓝珀的水流拘束中突破出来,**是得有多强啊。
嘭的一声,偃月刀砍在了蓝珀的嘴巴上,出现了一个半寸深的口子。
祝天谕眼睛一亮,他本来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不会对老婆造成伤口来着,没想到竟然还能有半寸深的口子。只要能造成伤害,那么自己就有希望赢!
如此,又对打了几个回合。两人你来我往,都对对方造成了伤害。
林贤郁感受着体内的灵气,看着越战越勇的祝天谕,不想在等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蓝珀出奇的愤怒。再不赶紧将祝天谕打败,估计等会就不能轻易将蓝珀送回去了。
想到这,林贤郁趁着祝天谕专心和蓝珀战斗,便悄咪咪地用出一股细小的水流,水流像是一条水蛇一样躲在荒草间悄无声息地向着祝天谕爬过去。
祝天谕其实一直有分出一点注意力在林贤郁身上,就怕他乘其不备偷袭自己。
灵识察觉到一股水流朝着自己靠近,便边躲避着蓝珀的攻击,边观察着水流。
在水流靠近自己的一瞬间就一脚踩下去,地面瞬间产生龟裂,那股水流也瞬间被踩散。
但是水流被踩散后瞬间就突飞猛涨起来,从一条小水蛇变成了巨大的蛟蛇,像是盘柱子一样将祝天谕给盘住。
勒住祝天谕的脖子,身体猛的缩紧。
身体被缠的紧紧的,根本没有施力点,祝天谕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旁边的蓝珀不怀好意的爬了过来,内心极为舒爽,哼哼哼,你这个该死的食物,总算落到我手里了,我一定要将你给吃进肚子里以解心头之恨。
接着,蓝珀就对着祝天谕张开了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