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1 / 1)

世间万物,打着红尘二字的明目,总归有些轻纱掩藏的不净。外面的世界也总是那般迷离而阴谋,相较之下,封妖穴反而十分的和谐,大概这里没有向上的冲动,反而显得这里的人与世无争。或许,唯一的渴求,也不过是离开这里,回到外界。

少年在写字,淡淡的墨香漾在空中。厌雲听回来后住在了少年的旁边,也就是他母亲的住处。说实在话,看到那幅惟妙惟肖的他母亲的丹青,厌雲听心惊了,这是没有来由的。她下意识的没有让少年看出来,对于自己难得的不坦荡,她也十分的费解。这个女人的确是她亲手打下来的,个中缘由虽然她也是无辜,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妖族的长老的的确确同她有些不能言说的关系,虽不是仇恨。这么一想,忽然就明白了当年战神为了救她失去一条胳膊的缘由了。想来一是要阻止妖族长老杀她,而是又不愿意伤了这个妖族长老,所以就只能自残了。这样明晰的关系,让她在房间里不自在,特别是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诚然每日在这样的房间里坐着,着实有些煎熬。她不得不厚着脸皮蹭到少年的房间来。好在,少年并不在意,她便蹭的更加的顺溜。

今日,略微有些不同,她的目光在数次落在他身上后。他终于放下了笔。“你有事?”

“我想见见神兽。”她从不是个扭捏的人,说话一贯直白。她思来想去,离开之前必须把神兽救出来,否则不是白费了神兽叫她一声主上?

“有点麻烦。”少年说,不过却没有拒绝,他在床头柜里摸索一会。脸上表情丰富的如同开了染坊,开始有些急躁,接着略微恼怒,然后是不死心的摸索,最后是终于找到的欢愉。厌雲听看得出神,这可比折子戏有趣。

“你这装束有些问题。”厌雲听打死也不相信是因为外貌。粗瞧他的模样,还以为是怎么棘手的事。能把一件如此普通的事说得如此的郑重,他也是一个人才。

“即睿叔说你不会梳头。”少年温润的声音十分的动人,“我给你梳吧。”

有人伺候,厌雲听自然不会拒绝。一想到伺候两字,她就记起刚刚来时,即睿要她好好伺候阑恒。此刻,颇有些风水轮流转呢。“你这是伺候我?”

“算是吧。”他已经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不像一开始时,吓得手脚无措。

“为什么我的装束有问题?”她不就是见个人么。何况她无论如何也要把神兽弄出来的,迟早要撕破脸皮,她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符合别人的审美观呢?

“封妖穴有些混乱,我崛起时,还有另外一个人崛起。他出手囚了神兽。我想着不关我事,没有插手。”他语气温和,她细细听着。颇有一种和谐的味道。而且,他是在给她解释?怕她恼他袖手旁观?那可就是他小气了,她一向是个头脑分明的人。比如,当时阑恒和神兽是对立场面自然不会出手,这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也不知道将来竟然会遇到她,让他立场改变不是么?她又怎么会怪他?不过,这样的话,她听着觉得受用。梦魂阁里的人对她都是尊敬的,可是却都没有他给她的尊敬好,让她如此满意的。

“然后,我们是要去抢人么?”说来,她有点理解信步她们的心情了。好斗。她觉得她今天有点想。

“恩,这倒不用。那人觉得我太傲气,所以找上了门。打了一架,反到成了朋友。不过,这个人不喜欢不整洁。所以,才要你换个装束。”嘴上说着,他的手也没闲着,云髻简单,却十分衬她。

她转身,“我平时不整洁?”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可不就是不整洁么。头发也不梳,衣服也总是松松散散的,而且由于她自己衣服坏了,她又不肯穿他娘的,这松垮垮穿着的还是男人的衣服,实在是太不整洁了。虽然他承认不梳发的她很有一种莫名的美,穿的衣服是他的倒也没有多么不合身,在他眼里倒也不怎么不妥。可是…在封湮胥眼里可不就是不整洁么。

“你脸红的模样真好看。”厌雲听不纠结。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说不说她管不着,也管不了,更加不愿意去管。

“你。”阑恒吐了一个单音节,觉得自己在她这里完全就是性别颠倒。太有损他大丈夫的形象了。她时不时的调戏他一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于是乎他决定要为了尊严大战一场。厌雲听半天没有听他回她话,寻思莫非她说的过了?一仰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让人吻住了。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头,舌头不安分的跑到了她的口中。还兴风作浪起来。

即睿即墨霎的一下就呆了。回神一刻,即睿蒙住了即墨的眼,口中振振有词到“非礼勿视。”然而,他自个却睁大眼睛,死命的看。

屋里的人吻的难分难舍。屋外的看得不亦乐乎。即睿看得高兴,一时没有注意,手落了一节,即墨透过即睿的这一节,终于看清楚了全部过程。他脸一红,死命的捂住即睿的眼睛,闭着自己的眼睛,念经一样的嘟囔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末了,直接念起了经“色即是空,空即时色……”

厌雲听和阑恒已经结束了。她靥上飘着红晕,不似在温泉里的坦荡,想来人间话本子说的倒也不差,这个吻…还真是让人有些迷迷糊糊,但又不肯终止。她抬头,她似乎不讨厌她的触碰呢。这倒是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其实,厌雲听不近女色是因为她是女人,不近男色却是因为不喜欢他们碰触。

看到厌雲听此种风貌,阑恒有些爽快了,他愉悦的说“你红着脸时,也是十分的好看。”

厌雲听给了他一记眼风,这个小青年真是龌龊必报呢。她还才说呢,他就做了。

阑恒没有在意她的白眼,冷冷的对着门口的两个仍然忘情的人说“闹够了没有?”

一听自家老大凉薄的话,即墨觉得十分受伤,和她说话的时候不是挺温柔的么?怎么和他说话就这样了?

“还没有看够。”即睿不怕死开口,阑恒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无声无息的警告。

然而厌雲听接口了,“要不在看会?”

即睿觉得这个丫头对胃,说话中听。他颇以为然的点头。阑恒怒了。

“可以,你有命了再说。”阑恒说的咬牙切齿的说,祸栋老人的话说起来不说还真有几分对口。

如此风雨欲来的模样,即睿一改老不正经的心态,语重心长的开口“你们这样没名没份的在一起,终究是不好的。”也不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还是真的觉得不好。

但是阑恒怒火轻而易举的被灭了。厌雲听难得的尴尬了一番。这个时候她到底是要说点什么,还是保持沉默呢?这个时候她挺后悔没有多和闲步看点话本子。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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