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无奈,只得写信给叶明,报告这里情况。
然后,他们就带着张顺,动身去汴梁城。
路上,武松问道:“兄弟,听说你可以在水中憋气七天,是不是真的?”
“哈哈!”张顺大笑,道,“我虽然被称作‘浪里白条’,但又怎么可能真的在水底憋气七天七夜。不过倒是可以三天憋气,要是换一口气,还可以在水底待七天。不过身子要发胀了!”
“哈哈,果然好本事!”武松大笑道。
而其他人也称赞不已。
如此,在谈论中,不一日,来到了汴梁城。
汴梁城仍旧是那幅模样,给人一种恢宏浩大的感觉。
武松道:“诸位师兄,我只是去里面接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是我嫂嫂。我和张顺进去就可以了,诸位师兄不如在外面先等着?”
悟天道:“也好,你们要小心了。”
当下武松和张顺进入了汴梁城中,到了汴梁城,只见这里繁花似锦,人流如炽,两人都不由得看呆了。
武松是一直呆在少林寺,从少年时代到现在,这是第一次下山,第一次看到如此繁华的地方,想不震惊都难。而张顺以前是在江州,江州城虽然不错,但是也远远比不上大宋的京城汴梁,相差不可计。
“他奶奶的,这汴梁城真是繁华。如果不是武大郎请我去大海上干一番大事,我都想呆在这汴梁城了。”张顺道。
“这里确实繁华,可惜不是我等英雄豪杰们呆的地方。”武松笑道。
“嗯,是这个理儿。”张顺笑道。
“走,我们去翠风楼。”武松道。
武松两人打听翠风楼的道路,翠风楼乃是汴梁第一妓院,大名鼎鼎,稍稍一打听就知道了道路。
来到了翠风楼的跟前,现在是白天,翠风楼还没有多少的客人,武松、张顺朝着里面闯去,立刻被一个小厮挡了下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翠风楼是你们能进的吗?”小厮嘲讽的道。
这翠风楼的小厮都擅长察言观色,武松、张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人物,不像是有钱的大官人,自然被他挡了下来。
张顺大怒,一把抓住这个小厮的衣领,武松拨开张顺的手,把小厮放下,道:“我们是来打听一个人的,你这翠风楼里可有一个叫做李师师的女子?”
说完之后,武松取出了一块银子,塞到了小厮的手里。
小厮看到银子,大喜,道:“原来你们是问李大家啊,李大家已经离开翠风楼了。”
武松吃了一惊,道:“什么?离开翠风楼了?她去了何处?”
小厮摇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有说是她的家人带她离去的,也有说是一个有钱的客人为她赎身,带她离去的,还有说是她自己赎身,自己离去的。谁也不知去了何处。”
武松皱了皱眉,当下拉着张顺离开。
张顺道:“哥哥,难道就这么算了?”
武松道:“当然不是,我们晚上再来。”
当天晚上,武松、张顺再次来到了翠风楼,这一次他们是翻墙而过,直接朝着最后面的那座阁楼而去。路上碰到几个护院侍卫,都被两人顺手打倒。
“听我哥哥讲,最后面的阁楼就是李师师住的地方,我们进去。”武松道。
两人进入了阁楼里,却发现这里一片漆黑,没有一个人影。而且这里到处都是灰尘,明显很久没人居住了。
“怎么会这样?她真的走了?”武松暗道。
之后的几天,两人又在翠风楼里转悠了几次,甚至把翠风楼的老板都抓了过来,而翠风楼的老板也不知道李师师到底去了何处,只说李师师突然离开,消失不见,只在那个阁楼里发现了赎身的银子。
“找了这几天了,都找不到。算了,我们回吧。”武松道,他的语气颇有些丧气。
叶明总共交代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招揽江州英雄,结果只招揽了一个张顺,第二件事是带走李师师,结果李师师也不在。
两件事情都办砸,心中自然不爽。
“哥哥,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歇一晚再说。”张顺道。
武松点头,两人也不去客栈,就在街上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前方有一座楼,灯火辉煌,张顺道:“哥哥,我们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到那个楼里看看。”
当下两人翻进了楼里,只见楼里有一群文人儒士,似乎正在庆祝什么,十分的热闹。
看到这群文人儒士,武松不由得心中一动,心道:“大哥除了让我办那两件事之外,还说如果我认识什么文人墨客的话,可以请去梁山泊。这件事情虽然不是必须要办的,可是前面两件事都办砸了,我好歹把这件事办了。这里这么多的文人,我也不需要请很多,只把那个领头的请去就可以了。”
领头的是一个20余岁的青年,一脸春风得意,不断的敬酒、喝酒。
一直到了很晚,这个青年才离席而去,武松、张顺跟在他的身后。
走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武松在这青年的脖子上轻轻一拍,这青年立刻晕倒在了地上。
“哥哥,捉这个人做什么?”张顺不解的道。
“不用多问,只管把他带出汴梁城,然后带回梁山泊就可以了。”武松道。
第二天清晨,两人出城,武松背着这个人,刚刚走到城门口,就被挡了下来。
“站住,这是什么人?”几个士兵道。
“这位是我老乡,得了重病,奄奄一息,怕是活不下去了,我们把他带回家里,好让他落叶归根。”武松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掏银子,把银子塞给这几个小兵。
这些年他和叶明通信,叶明给武松介绍“江湖经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银子开道,在大宋没有银子做不成的事情,只要有钱,任何地方都通行无阻。
果然,那几个小兵接到银子之后,立刻眉开眼笑,挥手放行。
离开汴梁城,汇合了悟天等人之后,众人开始朝着山东方向而去。
半路上,那个青年文人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抱在手里,而那个人则在马上疾驰,当下大吃一惊。
“你们是什么人?”青年道。
“你又是什么人?”武松道。
“什么?你你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你劫持我做什么?莫非是要银子?可是我哪有什么银子啊?”青年文人带着哭声道。
“真是烦躁!”武松再次把这个青年文人打晕,懒得和他废话。
半路上,休息的时候,这个青年文人再次醒来,这个时候众人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李纲,乃是东南一带邵武人士,这一次是来汴梁参加朝廷殿试,而他也知道了武松等人的来历,知道这些人都是梁山反贼。
“我李纲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刚刚考中进士,正要大展宏图,却被这些反贼劫走……皇上今日大宴群臣,我就这么消失,即使回去,恐怕也没官做了!”青年文人哭天喊地的道。
武松等人懒得理会他,一路往前,半个月之后,众人终于来到了梁山泊。
武太公见到了武松,顿时泪流满面,跑上前挽住了武松的手。
武松一愣,随机反应过来,抱住了武太公,也不由得哭诉道:“爹,我回来了!”
“嗯,回来,回来好啊。”武太公擦去眼泪,带着武松等人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