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也得做,那是强奸!”
“那就强奸好了,你不是说我昨晚强奸你么,刚好现在把昨天那顶帽子补上!”苏木然细细碎碎的吻从女人唇瓣移到了颈窝,已经是第二次了,也少了前面一次的紧张,再加上听到女人的那句话,苏木然就更加的笃定了!
像是打定主意想要折磨她一般,前戏已经做得足足的,女人的反应也已经很明显了,可男人像是偏偏不愿意放过她一般,只负责挑火,偏偏就是不开始。
那种感觉还真叫一个……
“苏木然,你不是要强奸吗?”阮绵绵终于还是扛不住了,“要强就快点强,强完可以去吃早饭,我饿死了!”
苏木然:“……”
还有人求着人家被强奸的?
这女人还真是嘴硬,喜欢他还不承认,睡都睡了,这话不逼出来,苏木然觉得还是不甘心的,于是……
“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强奸这种违法的事情,我怎么会做呢?”
阮绵绵从来没有想到那个见了顾蓓蓓除了脸红就是紧张的苏木然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一面,简直刷新了她长久以来的认知么,说好的青涩呢?
“苏木然,你就是个流氓!平日里的青涩都是装出来的,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嗯,我是骗子!”看着女人的恼怒,男人的心情更加好了,唇瓣的效益也越来越深了,“所以,后悔喜欢上骗子还天天想睡骗子了吗?”
“谁喜欢你,谁想睡你了?”
该死的顾蓓蓓,这么一说,这个男人还真是吃定她了,人也给他睡了,心意也被暴露了,这下好了,以后在他面前,一点铺都摆不起来了,都说感情这种事情,谁认真多一点,谁就会离痛苦近一点,这么多年,她藏在心里痛苦也就算了。
如今被这么剖析出来,摆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内心的秘密被暴露在保密对象面前赤果果的暴晒一般。
“行了,承认暗恋自己的老公,想睡自己的老公,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苏木然淡淡的笑着,整个人还保持着那样暧昧的姿势,一点都没有要放开或者继续的意思,对于女人来说,那就是活生生的折磨啊,男人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故意要折磨她。
“无耻!”
“绵绵!”苏木然带着威胁的口气把吻从颈窝处移到了胸前,然后直接威胁,“绵绵,说你爱我,我就给你!”
“有意思吗?”
一个心理有别人的男人,她说爱了又如何,阮绵绵脾气有多大,自尊心就有多强,况且她的自身条件也很好,这么多年来来来回回想要追求她的男生要多少有多少,只可惜,她的眼里只有这个只顾缠着顾蓓蓓给她添堵的男生。
原本就觉得委屈,如今这么鲜血淋漓的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剖到他面前,她就更委屈了,就算是爱,她也要男人先爱上她,先表白,不然绝不表白!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苏木然边说,边像是惩罚似的在她的胸前敏感部位轻轻的咬了一口,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要把阮绵绵推上了云端,那种快乐到了极致,有难受到要死的感觉瞬间的席卷了她整个胸腔。
尽管努力忍耐,阮绵绵还是失控的叫出了声来。
“绵绵,说你爱我,这样我给你就不是强奸了!”
如果可以,阮绵绵真想直接扇他一个巴掌,这种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她还真的能怪他强奸?
“不爱!”
“那我只好让你爱了!”
话落,男人的动作更邪恶了,阮绵绵还是彻底的失控得叫出声来了:“苏木然,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做快点做,不做,你别折磨我,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一变态啊!”
对,就是变态,只有变态才会做得出这种事情来!
那些个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么说的,阮绵绵觉得这种可能实在是太正常了。
“说爱你老公,有这么难吗?”
“很……难!”阮绵绵有一种会被他弄得空虚致死的错觉,“你又不爱我,凭什么要让我说爱你,我阮绵绵就算是难受死了,也不接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苏木然:“……”
原来这丫头计较的是他没说过爱她!
呵!
“好,我说,阮绵绵我爱你,我爱你,我不仅要说,还要做!”话落,原本空虚致死的感觉因为男人的闯入,直接消失了,那种极端的刺激还是让阮绵绵尖叫了出声。
明明想叫的是痛的,可是出了口怎么就变成了啊了!
还有想象中的跟上一次一样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是那种浑身毛孔都要打开的愉悦感!
“怎么不痛了?”
这么想阮绵绵还是惊呼了出声,男人的技术提高有这么快?
“傻瓜,每做一次都要痛一次,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女人想做了呢!”过了第一次自然是不痛了,这丫头还是真是单纯的可爱,可是身下的女人越是这么单纯,就越能刺激男人的柯尔蒙。
苏木然觉得,她这二十几年来的雄性激素都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完了,身下的力道随着女人的放松和迎合,一下一下的加大,最后到达了极致,原来,夫妻之间的事情,竟然是可以这么快乐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上了天堂一般,终于在最后一刻,全线结束:“绵绵舒服吗?”
“难受死了!”
即使舒服,阮绵绵想,她也是死不承认的,不然这男人以后得有多少机会嘲笑她了,“技术一点都没有进步!”
“真的没有?”
男人搂着她身体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言语之间还是赤裸裸的威胁,那意思是,没有提高,就要再来一次!
“好了,算是提高了那么一点么!”
阮绵绵是怕了他了,“我真是想不通了,你这么斯斯文文的一个人,不开荤则已,一开荤就这么凶猛,差点没你做死!”苏木然:“……”
倏地,男人邪魅一笑,吻上了她的眉心:“我有那么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