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切都顺利进行的时候,袁城接到了一个电话,而且还是在寂静夜里。
‘铃铃...铃铃....’,刚刚合上了疲惫的双眼,大哥大响了起来,‘谁他妈的没事做了,大半夜的打电话’,袁城心里暗骂了一句,接起电话。
“城哥吗,我是王涛”,电话那端的声音压得很低。
“王涛?...”,袁城还在迷糊状态,一时没有想起王涛是谁。
“我是隋丽的男朋友,玛丽红的大堂经理王涛啊”。
“啊...知道了,看我这记性,睡懵了,王涛啊,大半夜的你有事啊”。
旁边床的嘉宝也坐了起来。
“城哥,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电话里,王涛支吾着。
“你打来电话,不就想告诉我吗,说吧,什么事”。
“是菲菲姐的事”。
“菲菲,她怎么了”,听是菲菲,袁城重视了起来。
“前几天,公安局的李局长带她过来吃饭,晚上住在玛丽红,不过我留意了,没啥大事”。
“没啥大事,你找我干嘛”,袁城笑道。
“哥,前些天是没啥大事,今天晚上,我看菲菲姐好像是喝多了,被李局长搀着上楼的,而且....”,王涛说话又支吾了起来。
“而且什么?”,袁城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而且,直到现在那个李局长还在菲菲姐的屋子里,没有出来”。
“咣”的一声,大哥大掉在了地上,“哥,哥...”,电话传来了盲音。
“哥,怎么了?”,嘉宝晃着呆坐在床上的袁城,焦急的问道。
“出事了...出事了...”,袁城嘴里喃喃着。
“我去订票....”。
昏迷中的菲菲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架很高的秋千上被人推的荡来荡去。而推秋千的人怎么也看不清样貌。随着秋千的上下起伏,她感觉有些疼痛,可这疼痛中竟还夹杂这一些说不出来的愉悦。
菲菲觉得很害羞,想从秋千上下来,可秋千悠起的速度太快,快的怕是要从上面摔下来,菲菲紧紧抓着绳索的双手也像被粘在了上面,根本使不上力气。
菲菲横陈在床上,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如一只白玉般的雕塑,又如一只被剥了皮的羔羊。身下一条雪白的浴巾上落着点点的血色梅花。
此时床前已经穿戴好的李局,眼镜后淫邪的双眼紧盯着那一片片血色的梅花,像在欣赏一件自己设计出来的超凡艺术品般,慢慢的他又哈下了身子轻轻的把那条浴巾撤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叠了又叠,最后把它装进了一个口袋之中。
嘉宝订的是最早一班飞机,不到三四个小时的航程,袁城的心如同长了一堆杂草,刚一出机场,撇下嘉宝,拦了一辆出租直奔玛丽红。
“城哥,五楼”,王涛在前面带着路,“就是这间”。
“开门”。
“城哥,里面还没有退房,我...”,王涛面露难色。
“你什么你,给我开门,出了事我担着”,袁城心跳的声音几乎赶得上开门的动静。
房间内,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只有门外的亮光勉强看清里间的一些情况,王涛在开门后便离了去。
袁城找到开关,按了下去。床上,菲菲身子盖着薄被还在昏睡。从进门到按下开关,动静不谓不大,可她居然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袁城走到近前,试了试菲菲的呼吸,呼吸还算均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只是脸部热的有些异常。
“菲菲”,袁城轻轻唤了声,没有反应,俯下身子在她的嘴边闻了闻,并没有酒味。“这就怪了,既然没有酒味,那就不是醉酒了,可怎么到了现在还不醒呢?”。袁城心下疑问,左思右想也没有弄明白期间的缘由,看来只好等菲菲起来再说吧。
一宿没有怎么合眼,加上起早的疲乏,很快袁城拄在菲菲的床头睡了过去。
“喂,醒醒,你这个大懒猪”,迷迷糊糊中袁城睁开了眼睛,菲菲两只大眼睛紧贴着他的眼睛,“什么时候来的”。
“早起,听王涛说你喝多了,我过来看看,你这个小懒猪,怎么睡的一点知觉都没有”。
“你才是懒猪呢”,菲菲身子向上靠了靠,可能是身下没有愈合的裂痕让她痛的皱了一下眉头,又在被窝里摸了摸,“你真的是早起来的吗?”,菲菲凝眸问道。
“不信你问王涛啊”,袁城不明就里,嘻嘻笑道。
“好啊,你还骗我,你要是早起来的,那昨晚谁陪我荡了一宿的秋千”,菲菲笑着,小手在袁城腋下咯吱了起来。
“你啊,都多大了,还荡秋千”,袁城也咯吱起了菲菲。
“好了别闹了,我去洗洗”。
盥洗室里,菲菲冲着淋浴,对着面前的镜子,用双手托着*前后的照了照,随后撩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嘴里哼起了邓丽君的甜蜜蜜。
“干啥这么高兴啊”,袁城在门外问道。
“城子,什么时候去我家啊”。
“干啥”。
“我都二十五,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菲菲哼声气道。
“那你求我啊,求我把你给收了”,菲菲的话让袁城心花怒放,这是他梦寐已久的事情。
“你就美吧,别到时候后悔啊,本姑娘可是皇帝的姑娘不愁嫁”,菲菲嘴里还在哼着甜蜜蜜。
“菲菲,这等大事,我得回去和老爸老妈商量商量不是,别到时候你嫁过来,连个住的地都没有,俺可不能亏待俺的媳妇”。
“要是你不嫌弃,来我们家住吧”。
“要我做上门女婿啊,这可不中,不过要是结过婚搬到你家住,倒还可以商量”,菲菲爸爸过世后,偌大的一幢独楼只有她和妈妈还有一个阿姨,袁城这么说也是想过去照顾一下她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