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花不语认真地回答玉扇的问题。
她的眼神诚恳,不像玩笑话,更不是敷衍。
玉扇错愕,她不知道姑娘到底是怎么了?魔怔了吗?玉扇点头,肯定是这样,所以才会把仇人当成恩人一样。
有眼无珠?当然不是。她的姑娘不是这样的人,她肯定是在那怪瓶子里待久了,脑袋都待傻了。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把她治好。只是该怎么治呢?玉扇苦恼,她不是大夫。
“玉扇!”
花不语的声音传来,叫醒了此时正东想西想的玉扇。
“酸果汤,要不要喝?”此时的花不语正端着一个碗,询问玉扇。
“可以吗?”玉扇眼睛闪着光。
“当然。”不语点头。
只是一个瞬间,玉扇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个美人。”花不弃抬眸瞅了一眼,顺便点评了一下。
玉扇恼火地坐下后,开始大吃。
“不好意思,不弃姑姑,玉扇平时不会这样。”
花不弃不在意,只是笑笑说:“自便。”
花不语看了看玉扇此时的模样,头痛。
回到花不弃安排的厢房内,她严肃地对玉扇说:“我为什么信她,玉扇找不出理由吗?”
玉扇摇头不说话,可腹内却口若悬河。一直嘀嘀咕咕地说花不语的反常。
“如果她真想要我的命,森林内,进入那瓶子的时候,我便是她的囊中物了。是生是死,都已经被她掌控,而她却不在意,仿佛忘记我这个人一般,直到那晚,我冲破束缚,从瓶内逃出,她才想起瓶中有人。她的表情虽然讶异,可是那却不是讶异瓶内为什么会有我,而是讶异,我怎么逃出来的,说真的,我也不知我怎么逃出来了,总觉得有人在帮我,那人是谁?我并不知道。可显然她是知道的。发现我在附近,她首先没有说话,接着轻而易举地又把本就虚弱的我重新收进瓶中。那时候,我很绝望。可是,接下来的时间内,她仍旧没有任何动作。她不可能忘掉我,正如,我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那唯一的一个可能性,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我。”
玉扇迷糊,却也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如果不解释给她听,她肯定会寻机会说服花不语或者直接找到花不弃与她对抗。
她不得不一一详细地讲给她听。
“可是,姑娘,的确有这种可能,她确实很忙,忙得想不起困住了你。”
花不语摇头,有些佩服玉扇的想象力。
“花不弃的行事作风,你见过的,对吧?”
“对。”玉扇点头,她对她的作风确实有耳闻有目见。
“她是拖泥带水的人吗?”
玉扇点头:“不是。”
“那她忘记的可能性大不大?”
“几率小,可并不代表没有这种可能。”玉扇不放过任何可以反驳的机会。
花不语点头:“是啊。不管如何,我信她。玉扇,以后你会明白的。花不弃,她是我姑姑,她与爹爹有许多误会,可是她的为人,爹爹给我说过,所以我的信任,不单单是对于她的,还有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