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风羽在空间里走来走去,方圆不过一个篮球场大小。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咝——”身体中传来的痛楚让他忽然觉得这里似乎不是地狱。
倘若自己死了,为何还能有这般的痛苦。
风羽觉得有些不对,在恶蛟即将要吞噬自己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缕金光,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在这个地方了。
不管了,先恢复伤势再说。
“咦,这里的灵气竟然如此充沛,而且竟然与山谷中的灵气一般,同属于阴属性灵气。”当风羽在空间中坐定后,帝王诀刚一运行,瞬间他就觉得有些不对。
不过在苦思无果后,他还是决定先恢复伤势再说。
恶蛟的那一下,几乎让他体内的内元散尽。
帝王诀刚一运行,丹田处顿时如刀割一般疼痛。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处滚落,风羽小心的引导体**元修复着受伤的丹田以及经脉,五脏六腑。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风羽体内的伤势总算完全恢复了。
让他欣喜无比的是,在经历了此次大伤之后,他已然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突破至化劲后期的那层隔膜了。
欣喜之下,他决定趁热打铁,先突破了再说。
重新收敛心神,风羽开始冲关。
帝王诀疯狂的运转,周遭的灵气风卷残云般的汇聚在风羽的头顶之上,从风羽的头顶没入,沿着各大经脉运转,最终化为一缕缕纯净的内元汇聚于丹田之中,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山谷内,黑塘的池水翻滚了一遍又一遍,恶蛟隔三差五的就出来探查上一番,让它很奇怪的是,明明它感觉到有人在它的地盘上修炼,可偏偏却找不到人,这让它十分的苦恼,万分的愤怒。
在山谷中折腾了一番,无奈之下,它只好悻悻而回。
这种光景一直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神秘空间中的风羽双目猛睁,两道神光迸射,原本灰蒙蒙的空间中竟然如同亮起了两盏探照灯。
光芒所至,分毫毕现。
体内澎湃不已的内元,让风羽忍不住长啸了一声。
他纵身而起,身形一跃数丈之高,空中的风羽挥手一掌,整个空间顿时激荡不已。
“哈哈哈哈——”终于突破了。
化劲后期的实力让风羽欣喜无比,相比于化劲中期,此时他的内元浑厚了几乎一倍,速度更是快了很多。
如果让他此刻再次面对恶蛟,他绝对有信心与之一战。
只是在落地之后,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摆在他面前的一大问题是,他必须搞清楚他现在身在何处?
如何才能出去?
还有那块玄铁盾哪儿去了?
这些都是摆在风羽面前最直观的问题。
在原地来回走动了半天,风羽决定用自己的神识查探查探。
如今的风羽,神识之强,早已超过以往。
迷雾中的锤炼,境界的突破,让他的神识凝炼得愈发强大。
他甚至已经可以勉强操纵乌龙对对手进行攻击,只可惜他尝试过一次,就不敢再用了,因为这样做,对神识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只是一下,他的神识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在原地盘腿坐下,风羽神识外放,让风羽诧异的是,当他的神识接触到空间的墙壁后,竟然如同无物一般,直接穿透了出去。
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熟悉,尤其是那头可恶的恶蛟出现在风羽面前的时候,风羽终于明白自己还在山谷之中。
只是风羽却很清楚,他与恶蛟绝对不在一个空间之中。
否则以恶蛟之能,又如何发现不了自己。
然而当他意念一动,脑海中闪现出出去的念头时,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重新回到了山谷之中。
恶蛟这段时间可是被折腾得不轻,猛然间见到这个可恶的家伙再次出现,它怒吼一声,一口黑雾就喷了过来。
风羽并不惊慌,他神念一动,整个人顿时又消失了。
再一看,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空间之中,而恶蛟的攻击自然是扑了个空。
它摇头摆尾间,那是愤怒无比,一声接一声的咆哮声让山谷内如同响起了阵阵闷雷。
可怜了周围的那些石头,被恶蛟给击打得七零八落,粉身碎骨。
而此时身处神秘空间的风羽那是嘴巴都笑歪了。
原先他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在此番发现后,他算是找到了对付恶蛟的途径,有了这个空间的存在,他完全可以不停的激怒恶蛟,消耗它的体力,等到它精疲力尽之时,到时候就算自己实力不如它,可想要对付它,那就容易得多了。
风羽办事,素来都是说干就干。
在发现了这个秘密后,他开始不停的出入空间,每每恶蛟发动攻击之时,他就会及时的进入空间,慢慢的,数日时间过去了,恶蛟明显的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好几次它想回到寒潭之中,调养生息,可是关键时刻,风羽总会及时的拦截住它的去路。
“是时候干掉这头孽畜了!”风羽祭出了乌龙,他这次想清楚了,既然恶蛟的鳞甲坚不可摧,他就从它的薄弱处进行攻击。
而首选目标毫无疑问是恶蛟那如灯笼般巨大的眼睛。
只要搞瞎了它的眼睛,接下来这头恶蛟就是他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了。
“破天第一式:一拳定乾坤!”风羽大喝一声,一拳挟卷万钧雷霆之力,向早已处于强弩之末的恶蛟攻击而去。
恶蛟毕竟实力强大,高傲的它面对风羽的攻击,自然不会退却,它巨尾一卷,直接冲着风羽的拳风砸了过来。
“轰隆——”一声,山谷里如炸弹爆炸一般,掀起了无数道碎石波,场面十分的壮观,壮观中又有几分惨烈。
“好强大的孽畜,不愧是半步先天的修为!”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风羽这一拳依然没有占到半分的便宜,不过恶蛟受到的冲击明显也不小,它仰着脑袋“嗷嗷”叫着,很显然是受了一些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