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学院的驻扎府邸,看着自从来到冰泉岛之后,就变得异常忙碌的东方丰卓,季建柏长老皱了皱鼻子:“火长老,你有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
火长老冷哼了一声:“哼,当然了,那是那种熟悉的操作!”
说完,又突然眉开眼笑的:“所以我打算,哪怕是借钱,也要去下注赌咱们学院今年拿第一!”
原本正经危坐的季建柏长老,闻言,亦是同样的笑容,直呼:“英雄所见略同!我要将我的全部身家压上去!今年能不能发财,就看这一招了!”
火长老点点头:“放心,板上钉钉!实话跟你说,我这些年所有赢的赌局,都是跟着东方丰卓下注的!所有输掉的赌局,赢的人都是东方丰卓!奶奶的……不说也罢!”
季建柏长老认同地点头:“嗯,有东方院长参与的赌局,就算不是班上钉钉,基本上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就是可怜了那些豪掷千金的赌徒,看来,他们的钱包只能成全我们了!”
火长老呵呵一声:“那你是不了解东方丰卓,每次,只要有他到的地方,但防有赌局,他不掏干别人的钱包,是绝对不会收手的!我……曾经也是这样的倒霉蛋之一!”
季建柏长老闻言,忍不住暗讨:火长老啊,话不是这么说的,难道你现在就不是他们这其中之一吗?!我可是知道,你的余生,现在可都是握在人家东方院长的手里的呢!
火长老明显没有在意这个‘切肤之痛’,竟然有些得意洋洋:“想当初,内选的时候,东方丰卓可是将咱们伽蓝学院的学员硬生生剥削得吃糠咽菜,这次面对的不是自己人,他只怕会变本加厉,哎,我都有点好奇,等这次争霸赛结束,冰泉岛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是不是会被剥削到寸草不生?!”
表情,是明显的幸灾乐祸!
季建柏长老打断了火长老的遐想:“不说了,咱们现在去下注吧!话说回来,这可是东方院长给咱们俩的隐形福利——没来参加学院争霸赛的长老们,可是想下注都没有机会的!”
“正是,正是,咱们快走!”
……
离学院争霸赛的时间越来越近,博彩中心也就越来越热闹,来往的人,川流不息,足见博彩事业的受欢迎度,已经参与度!人越多,伽蓝学院的一行人就越忙,行至最后,伽蓝学院的所有师生,几乎已经全员参与到了博彩事业的行业中了!最忙的时候,连东方丰卓都参与上去了!
当然了,跟伽蓝学院一起来的顾鸿和欧阳振明肯定是不会参与其中的——身份不允许是一个方面,最主要是东方丰卓叫不动这两人!——即请不动,也威胁不了,只能当大爷供着!
学院争霸赛正式开始前的倒数第三天,无为圣殿做为学院争霸赛的幕后集结者,将所有的学院院长集结一堂,这么大的事情,当然要提前开个会议,以视其重视了!
然而,派去请东方丰卓的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将所有的院长都等烦了!但是院长们,看着难得一见,如今却淡定地坐于高堂之上的那道伟岸身影,抱怨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可是这么放任东方丰卓胡作非为,而他们竟然还要乖乖在这里等他,又实在不甘心!这事儿吧,身份轻、位置低的人说了又没用,身份高,够分量的人,又要硬敖自己的‘涵养’——这抱怨这么多,万一给教皇陛下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这个提出来的人选,至关重要!既不能身份太高了,又不能身份太低了!
无垢学院身为上一届学院争霸赛的胜出者,自然不好直接出口针对上上一届的学院争霸赛胜出者,遂向跟自己亲近的一个一流学院——奥兰多精英学院的院长雷曼递了一个眼神,雷曼立马会意,起身走到会议室的中央,向难得见一次面的教皇克赖顿·斯密斯说道:“教皇陛下,这伽蓝学院的院长东方丰卓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前去请他的人都去了那么久了,甚至恨不得八抬大轿,将他接过来了,他却依然执迷于他的博彩事业,对于即将开始的学院争霸赛不闻不问,就仿佛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学院争霸赛,反而是为了他伟大的博彩事业一般!
要我说,咱们就不要等他了,反正他现在的心思也不在学院争霸赛上,咱们不如成全了他!”
教皇克赖顿·斯密斯看了一眼雷曼,仿佛刚刚才知道这样的事情:“这样啊?!”
语气中,甚至有些疑惑的意味。
雷曼赶紧坚定立场:“正是如此!现在整个冰泉岛的人,都知道伽蓝学院,不过,不是因为他们学院表现有多好,或者是培养出了多么优秀的弟子,而是……三句话不离他们举办的博彩中心……哎,真是,本末倒置……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何能够成为一院之主的!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想当初,这伽蓝学院还屡次夺得学院争霸赛的冠军呢,现在……只怕沦为陪跑都不够资格!”
雷曼的声音刚落,就听到一句毫不客气地声音:“雷曼,背后说人是非,不太好吧?!误不误人子弟,我不知道;是不是沦为陪跑都不够格,也暂且不谈;至少,我身为院长,行得端坐得正,绝对不会做出背后说人是非的小人行径!”
雷曼面色涨红、面红耳赤:“你!……”
东方丰卓无辜的看着雷曼:“我怎么了?!说得可有错?!”
雷曼对着东方丰卓指指点点,最后一甩衣袖,愤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桓青看了一眼东方丰卓,有些心有余悸,在对阵东方丰卓的口舌之争中,他是从来都没有赢过,看到雷曼的落败,桓青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个败落下风的时候——貌似,比雷曼还要惨!
东方丰卓随意地朝教皇克赖顿·斯密斯行了一个礼,大剌剌地坐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