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魔女乔安琪“妹的诱惑”,“人家献身给你,你要是还是不要?!”
陈笑棠把玩着毛笔,微笑道:“要,当然要啦,像你这样的小美女,谁能拒绝得了呢?”
乔安琪的容色愈加娇艳,那双盈盈的眸子凝视着陈笑棠,渐渐水润起来,她咬了咬红嘟嘟的嘴唇,横下心道:“既然这样……你怎么还……”剩下的话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好用行动来代替,她一把就搂住了陈笑棠*
“乔安琪,你……”陈笑棠伸手一推,正是她胸前一团柔腻,连忙撤手回来,心道:“看她体态娇若稚子,想不到胸前倒如此丰满。”再去推腰,也是一团柔腴,触人心弦,害得陈笑棠动也不敢动了。
乔安琪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珠在他耳上轻噬,然后贴着脸颊移向他的嘴唇,陈笑棠还未反应过来,四唇已然相接,唇瓣柔软,甜香入脾,就这么轻柔碰触片刻,乔安琪轻轻将身子移后,小小舌尖一润嘴唇,似在回味那种感觉,如杏脯般娇嫩的唇瓣濡湿之后,是媚得无法形容。
“安琪,不要做傻事……”
“棠哥哥,你看我比起那张漫玉来怎么样?是不是更有味道?”
乔安琪想是豁出去了,向陈笑棠娇憨一笑,轻轻一拉自己衣襟,她的身子玲珑有若童子,但是比例十分协调,胸口外衣拉开。只见雪白色的胸罩撑起胸口两座浑圆。温润绵致她的皮肤白若乳奶,肌滑如油,胸前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看得陈笑棠怦然心动,连忙收摄心神,免得为其所惑。
也不知这乔安琪是不是会变魔术,就这么腻在他的身上,也不见她怎么动作,身上就只剩下了贴身的胸罩,雪白胸罩。丝质三角小裤,胸前一对玲珑饱满的小玉兔若隐若现,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热起来,贴近了陈笑棠。昵喃低语:“棠哥哥,请你轻一些……”
“咳!”陈笑棠吞了口唾沫,这样看似稚龄,却有成人女子韵味的尤物魅力,还真个不好消受,若换了以前的他,未必便能抵制得住这样的诱惑。
乔安琪腴润香腻、轻盈若掌上舞的娇躯就在怀中,贴紧处无不腴润,陈笑棠不敢稍动,只得说道:“丫头。你不要犯傻,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可就…可就吃大亏了…”
“是么?嘻嘻!”乔安琪的小蛮腰变成了一条蛇,在他身上轻轻扭动着,胸口在他胸口厮摸,喘息着用玲珑雀舌在他耳朵上轻轻一舔。
陈笑棠肌肉攸地收紧,继续说道:“我最后警告你哦,你不要太疯,要不然,后果自负!”
乔安琪不理。柔声道:“棠哥哥,你喜欢我么?来,说实话!”
乔安琪抓起陈笑棠的大手,便探进自己的丝质小裤,轻触她的臀丘。那里光滑如玉,柔软而富有惊人的弹性陈笑棠唬了一跳。失声道:“哇……干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那个我……”
乔安琪虽是主动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可是被他一触,肌肤上也不禁刺激的泛起细小的颗粒,敏感的体质似乎连这样轻微的爱抚也适应不了她轻喘着,在陈笑棠耳边吃吃地笑:“怎么,被我猜中了,呵呵原来你真得喜欢人家这里,好坏哦”说着,她的一只柔嫩小手攸地向陈笑棠下面探去*
娘的,这么被人挑逗,真是佛也火。
陈笑棠终于不肯再被她这般蹂躏,暴起反击了,他猛地弯腰,一把抄住了乔安琪的纤腰,按在桌子上,像只小母狗般趴伏在那儿。
“啊,棠哥哥,你吓坏人家了,你……”乔安琪一惊之后,便又恢复了柔腻的腔调,但是丝质小裤随即被扯开半边,羞意涌上心头,乔安琪娇吟一声,紧紧咬着薄唇,整张脸连颈子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两只眼睛也紧紧闭上不敢睁开了,若不是她强抑着,恐怕整个身子都要哆嗦起来。
“哈哈,你这可是自找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痕迹等一会儿可要忍着哦……”
想来的终于来了,乔安琪的心中却忽然又惊又怕,可是事到如今再无反悔余地,反正自己今晚过来就是……再说,女孩家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何况他正是自己所钟意的男人,给了他也不后悔。不是吗?
乔安琪胡思乱想,思维跳跃的极快,以掩饰自己心中的紧张,这时却觉屁屁上一凉,一种清凉柔软的感觉,“呃……他……他在舔我的……”乔安琪半边身子登时都酥了,她只觉陈笑棠的舌尖太毒了,只如身在云巅,意识飘浮的当口儿,另半边臀部却“啪”地挨了一记脆击,登时便是一麻。
“哎哟”乔安琪惊呼一声,陈笑棠已大笑说道:“好了,就算我今天欺负了你不过你最好还是在这里过一夜吧,我去别的地方休息!哈哈,哈哈……”
“棠哥哥?”乔安琪听得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陈笑棠已大笑扬长而去。
乔安琪又羞又气,跳起身来追上两步,叫道:“坏家伙,你……嗯?”她忽见镜中自己身影,衣衫半裸,春光毕露,如玉的粉臀一侧似有一抹黑色污痕,侧身定睛一看,就见光洁美玉般的臀丘上画着一个丑陋之极的大王八!
乔安琪登时顿足娇嗔道:“姓陈的,你如此戏弄本小姐,等回到香港后,我……我……我绝不饶你……仔细算算时间。《末日危途》这部戏已经拍摄足足一个星期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西班牙的杀青戏。作为导演的陈笑棠非常重视。
还是那座颓败的农场,也不知道作为副导演的胖子王京从哪儿搞来了一大堆废弃的汽车,三三五五地摆放在路边,又搞来一大堆的落叶,然后用大风扇呼呼地吹着
镜头内,只见落叶漫天飞舞,道路两旁,数十辆报废的汽车在冷风中吱吱作响。
灰白的色彩,沉重的色调,给整个画面以重金属质地感觉。
陈笑棠让摄影师杜克风尽可能地扑捉在落叶中发哥和儿子的身影。
孤独的小推车。冷漠的世界,破败不堪的道路
这几天没怎么刮胡子,发哥的胡子茬更长了,如果这时候来个认识他的人。一定会忍不出这个仿佛刺猬的男人,就是帅哥周闰发。
发哥的敬业态度让陈笑棠很是欣慰,不过他更加欣慰地是这部戏的外景终于可以拍摄完毕,毕竟在这里花钱如流水,整个剧组吃喝拉撒,沉重的负担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二百万港币的制作费已经空空如也,后期还有剪辑和宣传,以及发行费用,看起来只能向邵氏公司借了……这个镜头拍摄完毕,陈笑棠大喊了一声。让人们准备下一个场景拍摄。这时候胖子叹息着凑过来,对陈笑棠说:“棠仔啊,你觉不觉得这部戏太文艺了一点?还有情节格调也稍显沉闷,恐怕看惯了喜剧的香港观众会不喜欢……”
陈笑棠知道胖子所说的是事实,本来在拍摄这部戏的时候,陈笑棠并没打算把它拍摄的太过于沉重,可是拍着拍着,他就有些驾驭不住原先的剧本,朝着更加“文艺范儿”的方向发展。
这样的变化是陈笑棠始料未及的,那感觉就像写小说似得。本来已经列好了大纲,可是写着写着就跑题了,按照新的路线发展。
从这一点来看,陈笑棠觉得,自己作为导演。这种驾驭剧本,驾驭剧组。驾驭拍摄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另一方面胖子也指出了,最近两年香港电影超级卖座的基本上都是喜剧片,比如《最佳拍档》,《a计划》,甚至陈笑棠自己主演的《倚天》,因为有恶搞的成分,也添加了不少的喜剧元素。
说白了,香港观众在高速发展的经济压力下,精神上迫切希望得到安慰,而喜剧电影无疑是他们最佳的选择。
可是现在陈笑棠执导的这部《末日危途》,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与喜剧两字不沾边,甚至还可以看成是“苦逼”电影。
胖子叹息了一声后,说道:“所以我怕这部戏会票房不佳;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弄不好,连你的老本都会赔进去!要不要我找几个美女盯着你,一见你晕过去,就帮你人工呼吸?”
“免了吧,我心里有数。”陈笑棠笑笑,不否认,这部戏很不适合香港观众的口味,要知道香港以前可是被称之为文化沙漠,如今自己搞出这么一部艺术类的电影去放映,那不是寿星翁吃砒霜找死吗?!
所以陈笑棠突然有一个主意,能不能让这部戏在西班牙首映!
当陈笑棠把这个破天荒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胖子立马瞪大了眼睛,连带旁边的摄影师杜克风也傻了眼。
“不会吧,棠仔,你说什么,这部戏要在这里首映?”胖子嘴巴里能塞进一个咸鸭蛋。
“是啊,有什么不对。尽然这部戏是在这里拍摄的,那么在这里首映也很应该啊。”
“但问题是,我们人生地不熟,这部戏的角色又都是中国人,这些鬼佬会买账吗?搞不好,整部戏连一个观众都没有!那么可就糗大了,以后还怎么回香港?”
陈笑棠呵呵一笑,“这一点你放心,既然我打算在这里做电影首映,就已经有了计划。”
“真的吗?我可是把宝全都押在了你身上,万一输了,我连裤衩都没得穿!”
“放心吧,比起你来,我更担心这次首映,你输了还有裤衩,我输了的话,可就要从头再来!”陈笑棠目光笃定。
实际上从拍摄这部戏到现在,陈笑棠就在考虑,这部戏究竟适不适合在香港放映。一开始,他的打算是本着不亏不赚,靠自己那点人气,把这部戏在香港推起来,可是自己人气究竟如何,他也实在没把握。因此他就开始动脑筋,既然这部戏走得是国际文艺范路线,何不在西班牙首映呢?
正所谓,墙外开花墙内香,如果这部戏能在西班牙引起火爆,在欧洲雄起,那么再杀回香港,一定非同凡响!
当然,如何让这部戏在西班牙首映,那就要看陈笑棠自己的高招了。
下一个镜头快要开拍。
这段戏讲的是发哥饰演的角色遇到了一帮恶汉,这群人饥饿难耐,想要把发哥的儿子夺走吃掉,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发哥与这群恶汉展开了一场斗智斗勇的恶战。
其实像人吃人这种朝沉重和可怕的题材香港也有过这样的电影,那就是八零年,大导演徐可执导的《地狱无门》。
这部戏讲得是,民国初年,某一偏僻乡村,不知何故,村民吃人成癖。由乡保安队设陷阱,凡外乡人过境,均被抓获送往屠房生剐,然后在祠堂分肉。一位密探追缉汪洋大盗,刚巧与小偷同船而来,懵懵然踏入地狱之门,继而展开一场惊险故事。
徐可的《地狱无门》可以说是对当时社会的一个影射,将整个香港社会大环境用一个不知名的村子作为隐喻,而其中的人与人之间的冷漠,蔑视直至互相残杀,与现实中的残酷斗争又有何区别?人与人之间的竞争到了尔虞我诈的地步,仿佛又再现了鲁迅《狂人日记》笔下的疯狂世界。
影片中的村落,屠宰房,以及人物的装饰都有极强的暗指性,试图构置出一个不同于常人但又觉熟悉的奇异世界,影片中的吃人可以说是对于中国传统尤其是自五四以来的文学情景和世界想象的一个巧妙的回应和深化,结尾部分,女人捧着心的定格尤其意味深长,当我们自以为已经远离那万恶的世界时,却不知那万恶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哪里可以逃脱人吃人的世界?根本无路可逃,因为人心就是残忍而嗜杀的。
而在拍摄这部《末日危途》的时候,陈笑棠不经意地就想起了这部戏,于是就将《地狱无门》中的主题也借鉴一部分过来,希望重新包装这种观点,通过人吃人的隐喻,达到讽刺的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