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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棋圣 番外五3:施毒计雍正丢头 遇贵人鹰犬潜形(1 / 1)

番外五3:施毒计雍正丢头遇贵人鹰犬潜形

三、荒唐人计议荒唐事绝色女遭遇绝命人

再说剑绝跳进院落,回头看吕四娘进来又出去,心中奇怪,蓦然发现这里是春香楼,才明白原因,暗道“侥幸”。但是剑绝不敢出去,寻得一处角落喘息片刻,苦思脱身之法。过了半晌,剑绝内伤平复了一些,看见一个龟奴挑着食盒不知要送往何处。剑绝击晕龟奴,换掉衣服,从后门悄悄溜出。

剑绝逃到镇外,撒腿就往山上跑,一口气跑了十余里,累得气喘吁吁,内伤发作,又吐了一口血,越见虚弱。这时下起小雨,剑绝冻饿交加,看看吕四娘没追上来,心中稍安。黑暗中瞧见前面有一处庙宇,隐约有灯光,就摸了过去。

剑绝小心翼翼,先在庙外听了一会。此时丑时已过,庙里有一个老僧起来做早课,“……阿喇诃帝……药叉揭喇诃……”在漆黑寂静的夜中,只听见老僧持咒的声音如同天外之音,越发清晰。剑绝愣了一会神,回想今日之战,吕四娘武功之高实在超出想象,不由得后脊发凉,后悔没有和霸刀同来。此时老僧声音停止,剑绝不再犹豫,转身拍打门环,一个小沙弥开门,双手合十,问道:“施主有何事?”剑绝道:“我是过路人,错过宿头,想借此处歇息一下。”小沙弥让进剑绝,老僧示意剑绝到一旁禅房休息。

转眼天明,小沙弥回到禅房,剑绝早已不在,小沙弥忽然发现一旁前日赵员外布施的财物连同一件袈裟都不见了。连忙跑进佛堂向老僧叫道:“师父,借宿那人把我们的东西偷走了,赵员外前日布施的财物都不见了,这日子怎么过啊?!”老僧听罢,并不着恼,道:“一些财物,随它去罢。”小沙弥闷闷不乐。

过了一会,忽听门外吵闹。原来是附近庄上村民看见剑绝手中财物生疑,上前询问,剑绝心虚,转身就跑。若是平时,剑绝岂会将这些乡下村民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剑绝内伤加上冻饿,连一成功力都没有,“虎落平阳”了。不巧赵员外是本地大户,雇了看家护院,也颇有武功,村民喊声引来护院,竟然把剑绝拿住了。护院打开包裹一看,正是赵员外施舍之物,于是众人认定剑绝是盗贼,押到庙上来。

剑绝心中郁闷,心想一会送去见官,也就罢了,万一碰到吕四娘,被一剑砍了,岂不悲哉?!正胡思乱想着,听见老僧道:“施主拿错人了,这位财物,是贫僧送与他的。”张护院连同其他村民,包括剑绝自己都是一愣,张护院问:“大师您不是说笑话吧?”老僧道:“并非说笑,是贫僧送给他的,将他放了吧。”众人无奈,只得放开剑绝,把东西还给剑绝。剑绝晕晕乎乎,抬眼细看老僧。那老僧慈眉善目,身形瘦弱,剑绝心生好感,朝老僧一拱手,出了庙门。只听得背后村民议论声,“张护院,大师慈悲为怀,就这样算了?”张护院道:“此事只能听从大师的。但愿此贼感念大师慈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剑绝郁闷地想:“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贼子么?”

其实,剑绝此时衣服是打杂下人的装扮,但是偏偏身材魁梧,多年为官为恶,使他的面相都带上狡黠蛮横的神色,不伦不类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匪类。

你道剑绝为何偷老僧财物,原来剑绝进了禅房后,发现在青楼换装时匆忙间忘了把银票装起来了,便宜了那龟奴。那龟奴醒来之后发现大笔银票,高兴得差点失心疯了。

剑绝雇了一个马车,奔东庄,期盼和霸刀会合。行了大半日,看见霸刀三人骑着马赶过来。霸刀看剑绝这般样子,又好笑又奇怪,问:“兄弟怎么这样打扮?”剑绝道:“我们三人碰到了吕四娘,不是她的对手。张三李四都死了,只有我跑了出来。”霸刀知剑绝贪功,心中不悦,追问:“这身衣服哪里来的?”剑绝只好把春香楼打倒龟奴换衣服之事说出来。霸刀沉着脸问道:“你们三人喝花酒去了吧?”剑绝无可抵赖,只好应“是”。霸刀气急,抬手就给了剑绝一巴掌,骂道:“不争气的东西,不沾女人你能死啊?你我好容易挣来一份差事,你可好,打草惊蛇,这下她有了防备,如何是好?”剑绝理亏,默不作声。

霸刀骂完,问:“吕四娘武功如何?”剑绝回想打斗过程,不觉打了个冷战,道:“武功深不可测,你我万万不是对手。”霸刀不信,道:“你我联手也不行?”剑绝道:“如果我身上没伤,刀剑合击,估计有六成胜算。”霸刀道:“等你养好伤,吕四娘不知跑哪去了。”赵六道:“现在不可力敌,咱们就智取。”霸刀问道:“怎么智取?”赵六说道:“吕四娘不是有一个女童吗?寻个机会绑了,再同她交换雍正人头,不怕得她不从。”霸刀眼睛一亮,道:“如此甚好。”

四人来到新镇,寻一间客栈住下。霸刀随即派王五赵六打探消息,自己帮助剑绝运功疗伤。半日之后,王五、赵六回来。王五道:“大哥,我已经看好了,吕四娘家里还有一个老头和一个文士,可能是吕四娘的长辈。我们可用调虎离山之计,引诱吕四娘出来,其余人进去抓小女孩,老头和文士。”霸刀点头,道:“就这么办。赵六,你轻功好,你负责引开吕四娘。”

剑绝在客栈养伤。傍晚,三人去吕四娘家附近埋伏。须臾,周侗与白先生走出院子,有说有笑,独不见吕四娘。霸刀暗道:“天助我也。”示意二人机会来了,三人飞身到院子门口,围住周侗和白先生,喝道:“别动。”

周侗淡然抬眼看去,霸刀看清周侗面目,大吃一惊!颤声道:“周,周老前辈,你不是死了吗?”周侗瞧着霸刀,问:“你好像是九贝勒府侍卫吴统领,来此做甚?”霸刀知道这回踢到铁板了,忙道:“误会,误会。”

周侗问:“吴统领,昨晚来的是你同伙?”

霸刀身子发软,险些跪下,道:“周老前辈,晚辈实在不知道是您!饶了我们吧。”

周侗又问:“说实话,谁派你们来的?”

霸刀不敢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周侗悄然一笑,暗想御前侍卫总管舒禄好生有趣,派了两个草包来。

周侗正色道:“你们回去告诉乾隆,雍正的人头是我周侗取的,叫他不要再派人骚扰我等。我等既然能取雍正人头,自然也能取他乾隆人头。你们去吧。”

霸刀见周侗如此威风,一缩脖子,心道:“人比人,气死人。升官发财固然重要,身家性命更加重要。”三人谢过周侗,飞快逃走。

回到客栈,霸刀将周侗的事说了,剑绝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四人合计,知道完成不了任务,于是启程回京。四人走在括苍山山路上,霸刀对剑绝道:“兄弟,上次我打了你,哥哥做得过了,真是抱歉了。”剑绝眼泪流下来,道:“哥哥,不怪你,是我不好。”霸刀道:“其实不怪你,有周侗在,这差事怎么都不成的。哎,真是晦气啊,回京怎么交差呢?”剑绝也是十分沮丧。霸刀又道:“早知如此,一路那么小心作甚?不如吃喝嫖赌,今朝有酒今朝醉了。”剑绝眼睛亮起来,道:“哥哥,我们待会寻一个好去处,痛快痛快。”

此时,山路对面车轮声响,一辆马车驶过来,马车上有着一个“徽”字。当时徽州商人名满天下,马车上皆有个“徽”字。霸刀和剑绝对视一眼,二人默契,拦住马车。霸刀大叫道:“车上的人下来,官爷要查天地会的反贼。”车夫一惊,连忙下车。车帘挑开,一个青年商人走下来,道:“官爷,我是商人,此去杭州,不是天地会的人。”剑绝拿剑逼住青年,霸刀喊道:“车上还有人,快下来。”青年道:“车上只有我的内人和孩子,并无别人。”霸刀一听“内人”二字,不禁热血上涌,掀起帘子,见车内一个美妇人抱着一个婴儿,一脸惊慌。

这妇人生得太美,怎样美法?有诗为证:

眉锁春山,目澄秋水。鬓云飞渡,香腮似雪。星眸闪动,丹唇恓恓。群玉山头曾得见,咸池水畔曾逗留。

霸刀何曾见过如此人物?一下把持不住,硬生生把美妇拉了出来。美妇惊慌失措,连连挣扎后退,霸刀道:“美人,来让大爷快活快活。”美妇骂道:“畜生,我是好人家,你怎能如此?”

霸刀道:“好人家,歹人家,生得如此标致就得是我家。”说罢就要去撕美妇的衣服。青年在旁看见,叫喊起来,被剑绝一脚踢倒。美妇慌忙后退避让,衣襟被撕开一个口子。美妇凄绝地看来青年一眼,道:“郎君,妾身先走了。”说罢转身跳下路边悬崖。霸刀不想美妇如此刚烈,正自后悔,见青年痛哭大喊,跑过来要和自己拼命,恶向胆边生,一刀割了脖子。车夫见状,吓得撒腿就跑。王五赵六欲追,剑绝伸手止住二人,对车夫喊道:“他们二人是反贼,朝廷钦犯,你若是去告官,连你家人一并绑了去砍了。”车夫大喊:“官爷,小人不敢告官。”四人见状,哈哈大笑。

霸刀搜出青年身上银票,一脚将青年尸体踢下悬崖,继续赶路。

入夜,四人寻得一家客栈,青年身上大小银票近千两,四人分了,饮酒作乐。霸刀酒饮多了,出门上茅房,看见一个游方医士抱着一个婴儿进来找粥。霸刀认出襁褓衣物是括苍山山道劫杀的美妇人怀抱之物,心生怀疑。霸刀问道:“大夫,这孩子是你的吗?”那医士略一犹豫,道:“是呀,孩子娘回娘家了,孩儿没奶吃,我带着孩子也去找她娘。”霸刀又问:“大夫哪里人啊?”医生道:“我是桐外人,要去东庄。”霸刀“嗯”了一声,回到屋中。诸位看官,这医士正是徐幸之,瞧出这伙官爷不善,搪塞过去。徐幸之所抱婴儿就是梅儿。

霸刀回到房中,将婴儿的事说了,打算明儿在路上杀掉徐幸之,却被徐幸之寻粥回来时听了个一清二楚。徐幸之害怕霸刀赶尽杀绝,当晚便抱着婴儿悄悄跑出客栈。第二日清早,霸刀发现徐幸之逃走,欲追。剑绝道:“哥哥不必追了。一个婴儿,识不得人,说不得话,还怕他告发吗?”霸刀听得有理,便放弃追杀念头。

四人用过早餐,继续上路。在山路中行了一日,眼看再过一道山岭就出了括苍山了。霸刀剑绝二人商议,像昨日那般剪径来钱快,风险低,自己官爷身份,又是大内高手,量那些江湖侠义人物不敢难为。

四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慢慢前行,本来想再做一票,但是一路上遇到的都是村夫,心中十分郁闷。说来也巧,就在四人憋闷之际,忽然身后有铃声响,四人转身一看,从山坳转来一辆马车,上面有一个“盐”字。霸刀和剑绝相视一笑,二人拦住马车。霸刀大叫道:“车上的人下来,官爷要查天地会的反贼。”车上的马夫先是一惊,旋即镇静下来,骂道:“查你爷爷的反贼!滚一边去!”这时,车帘一挑,一个青年商人下来,“我是商人,不是天地会的人。”

剑绝拿剑逼向青年,青年伸手从车内拔出宝剑,往剑绝剑上一搭,两柄宝剑粘在一起,势均力敌。剑绝和青年同时上前,左手对了一掌,那青年纹丝没动,剑绝倒退两步,宝剑分开。霸刀看了,心说:“我兄弟内伤没好,我来。”霸刀拔刀向前,青年一个上步用剑刺向面门,霸刀有心显示,使一个花招,君迎剑身,什么叫君迎?刀柄有护手,护手那位置叫君。用君迎对方剑尖,刀尖就靠前,便于进攻。霸刀的刀横削过来,要斩青年的手腕,可是刀到中途,不知青年用何手法,突然一抖,霸刀忽觉一股阴寒之气袭身,不禁打了个寒颤,失去前进之势,停在半途。霸刀一愣,心道:“不好,这人用暗劲把我力道化了。”那一瞬间霸刀无法借力用力,刀劈不下去。青年抬起一脚,把霸刀踢得倒退出去。

霸刀剑绝一看,作势要一起上。青年忙打手势,道:“且慢。”霸刀剑绝一愣。只见青年吹一个口哨,从山路那边传来轰隆隆脚步声,原来此处山路是个转弯,青年的马车刚转过了,即被拦住,霸刀剑绝并未看到后面情形。从山路转弯之处跑来了大队清兵!转眼将霸刀剑绝包围起来。

二人心道不好,尴尬一笑,道:“误会,误会。”青年道:“你们好大胆子,敢劫官军!”霸刀道:“我们是御前带刀侍卫,奉命查反贼的。”说罢出示腰牌。青年看罢,转为笑脸,挥手撤去士兵,道:“在下姓封,是扬州八旗驻地万里红山庄的一个管事。二位,咱们不打不相识,幸会幸会。”

霸刀问:“封管事,您既然是八旗军队,怎么还打盐商旗号?”封管事道:“二位有所不知,我万里红山庄乃是扬州八旗营地将官的休闲之所,开销巨大,靠朝廷那点银子,无法支撑,所以贩点私盐作些帮补。”剑绝问:“到底哪个盐商有如此能耐,能请动你们军队押运?”封管事笑道:“这可不好说。”霸刀道:“我看封管事武功很高啊,到底练得什么功夫?”封管事道:“我练得是修罗阴煞功,我看二位功力深厚,定非泛泛之辈。”霸刀道:“修罗阴煞功是乔北溟的失传绝学,不想今日让我俩兄弟开了眼界。佩服佩服。我们兄弟二人蒙江湖朋友抬爱,送号霸刀剑绝。”封管事笑道:“久仰久仰。”

剑绝心一动,道:“封管事武功厉害啊,不知能否帮我二人一个忙?”封管事道:“兄弟似乎有伤在身,是不是被什么人伤了?”剑绝长叹一声,把吕四娘和周侗的事情说了,隐去寻找人头等细节,只说是追查反贼。末了剑绝道:“封总管手握重兵,且武功高强,可否帮我二人找回这个场面?”封管事摇头道:“你二位言之差矣,不怪你二位嫌我话粗,我看你们二位差事危险重重,实在是刀口舔血的活计,但问能有多少进项?”霸刀剑绝二人对视,心道鸟进项,这份苦差事还是花银子挣到的!

封管事看二人不言,道:“这样吧,你二位随我进山庄吧,以二位的身手,必受重用,何苦去做这般苦差事?”霸刀问道:“进你们山庄可有甚好处?”封管事道:“我们专门负责将官们的享乐之事,美酒美女应有尽有,花不完的白花花银子,而且不需要打打杀杀,平日清闲得很。”霸刀看了剑绝一眼,剑绝点点头。霸刀道:“可是你我分属不同部门,如何才能调进去呢?”(霸刀此话深有道理,他二人是属于血滴子系列,按现在的话属于国安系列,封管事属于军队系列。)封管事奸笑一声,道:“这样,你们二人随便到什么地方转转,惹点什么风波,然后假装躲起来了,从此渺无音讯,你家统领自然不会过问了。然后,二位去扬州万里红山庄找我,可否?”封管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道:“区区薄礼,聊表心意。”霸刀剑绝见封管事出手阔卓,欣喜成分,忙不迭点头称是。

霸刀剑绝告别封干事,着王五赵六回京找舒禄报告,谎报已经在江西发现线索。霸刀剑绝二人转头奔去江西,在那里逛青楼不给钱,吃饭喝酒赖帐,胡闹了两个月。地方官员上奏朝廷,痛呈霸刀剑绝不是。尔后,二人忽然消失,江湖传言被仇家拿了去,大家拍手称快。舒禄得报,深悔自己用错了人,又庆幸二人已死,自己少了许多麻烦。于是乎,二人秘密投奔扬州万里红山庄。一年后,王五赵六因为出工不出力,玩忽职守,被革去官职。随后,王五和赵六也秘密去了扬州万里红山庄。

再说乾隆听了舒禄回报,也无可奈何,只得把寻找雍正头颅的事情暂且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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