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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北海之鱼(1 / 1)

东日出方,晨雾茫茫中,徐梦思等八人自蓬莱岛教堂而出,途经杂木林,前面是空谷幽兰,四面环山,山野处有条小路直通前方,清风夹着长草的芳香扑面而来,鸟叫声在左边的山岗传来,它似呼在诉说或呼唤,这种鸟叫斑鸠。

梦思轻声对声佐说:"弟弟,你听出此鸟在乱叫什么?"

声佐认真听着,如实说:"它好象是叫:'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

身后的尤三姐捂嘴笑道:"它真是这么叫吗?我怎么听不出。"

众人齐笑,笑后且听那鸟语,果然正有此意。山路忽然一转,对面山的松林传来几声尖锐动听的鸟叫声,好象是在说:"清明——挂纸!"这就是听其声不见其影的清明鸟,这种鸟叫声极为悠长可爱,不厌其烦。众人绕过水云涧,在香花坳处听到更多的鸟叫声,其中有种鸟叫又快又淘气,它好象在叫:"包菜包,爸好,包菜包!"

梦思踏着青翠欲滴的芳草,听到杜鹃声声叫,这声音象小儿啼哭,她问阿佐:"这种声音为何象婴儿啼哭?"

声佐想了想说:"传说它是上古时候的一个皇帝冤死在狱中,他的灵魂化为小鸟夜夜啼哭,这种鸟名叫杜鹃,古人称杜鹃啼血。"

梦思浅笑无痕,她又指着飞过头顶的一只海鸟说:"这只鸟名叫精卫,它生活在海边,飞到这山里干什么?"

声佐回答道:"相传精卫是上古炎帝的女儿,有一次她到海边玩耍,不幸掉入水中被淹死了,她变成一只小鸟,每日的工作是到山里叼衔石子填海,现在她还是想寻找小石子要丢到大海去,誓言要填平一天海。"

他们走出山谷,就来到了茫茫的北海,面对着波澜壮阔的大海,大家心情特别激动。正想奔跑到海边去,远远地看到海滩上有几百个野人下海捉鱼,这些野人正是人们传说的食人族,他们野蛮凶残,捉到的鱼生吞活剥,那些白森森的牙齿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梦思等人正愁食人族会不会捕捉自己,这时海面上的波涛汹涌而来,惊涛拍岸,而那些目不识丁的野蛮人却觉得刺激,他们手舞足蹈,男女都是裏芭蕉叶而己,相貌丑陋而吓人,嘴巴大而眼象灯泡,体骼粗犷但肤色苍白。镇元子望着排天巨浪惊慌地说:"大海啸来了!"

漂亮智慧的梦思解释说:"那不是海啸,那是北海之鱼出现前的凶兆。"

众人不解地问:"北海之鱼?"

"对,正是北海之鱼"梦思说:"上古有个圣人名叫庄周,他曾说过北海有神龟,死时三千岁了。他说北海有一鱼,其名为鲲,庞然大物,其身宽千里之广阔,躯长几千公里也!"

花无缺大叫道:"几千公里?那也太夸张了,比鲸鱼大了不知多少倍,上百艘航空母舰它也能生吞。"

梦思道:"是有点夸张,但北海之物的传说,句句属实。"

说话间,大家看到深海里突然冒出个鱼头,它好大好大,大得难以形容,这鱼张开大口一下子把那些野人全生吞入腹,一口能吞下九十条汉子,足见其口食的霸气。这鲲鱼饱食后变成一只巨鸟,名为大鹏,大鹏展开双翅,就象天边低垂的云,它扶摇直上高空,一飞九万里。拍起大风达到十一级,风势非常浩大,形成猛烈而又壮观的沙尘暴,风暴席卷整个蓬莱岛,摧残了大片树林。

风停后,声佐才发现梦思躲在怀中,两人回想起刚才慌乱中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心里即是害羞,又是甜蜜。他们也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了,男女搭配是王熙凤和花无缺,镇元子和香菱,柳湘莲和尤三姐。

大鹏再次俯冲下来,风势把木林连根拔起,它的鸟嘴比翼龙大出几千倍,能在刹那间掠食两头大象。它飞掠之势发出雷霆般的声音,使大地暗无天日,掠食后直扑云霄而去,不知所踪。看来蓬莱岛和前面的敖来国也难以容纳它了,它只有去荒无人烟但草木茂盛的西北部猎杀恐龙家族了。

第二天中午,他们骑着怪马走出了篷莱岛,来到敖来国国境,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只见眼前是个秃废的宫廷,里面的东西大部份已经腐朽。在残砖烂瓦中,柳湘莲和花无缺翻中个青铜鼎。镇元子年纪最大,也是最有主见的男人,他建议用这青铜鼎野炊。大家分工弄吃,花无缺有把无声手枪,他和柳湘莲负责打野味,王熙凤和尤三姐负责挑野菜,镇元子和香菱负责搭帐篷,陈声佐和徐梦思负责捡柴火。

却说梦思和声佐走进森林里,时值四月天气,草木极为茂盛,哪里有什么干柴,他们走了几里路,森林那边却是个莽原,莽原尽头是悬壁,悬壁高达十几丈,下面是个巨大的大峡谷,谷里景色优美,自然风光美丽如画。

梦思怀着欣喜之情望着峡谷里的那群上古野兽,她的手忘情地伸到声佐手里,让他握着,令他感觉到她的手柔若无骨,看似洁白如藕,握着却软绵绵微凉,其袖高挽衬托如雪肤色。她的脸微扬下颏尖而清丽,大抵贪她肌骨好,不擦俗粉也风流。

梦思见声佐双目含情,自己也被看得失态,一不留神,眼镜也掉到荆棘丛里去了。声佐连忙道歉说:"都怪我不好,让你丢掉了眼镜。"

梦思微笑着说:"没关系,我只是轻度近视而己,如果真的连景物也看不清楚的话,你愿意背扶我吗?"

声佐高兴地说:"我肯定愿意的,你看下面那些动物,都是我们没见过的走兽。"

梦思见四下没人,便依偎在声佐的肩膀,指着下面峡谷里的走兽介绍说:"这些都是上古动物,这些动物我在《上古传奇?山海经》里有,想不到在这古大陆出现,你看那盘旋在竹林上空的怪鸟吗?它叫翼龙,是上古侏罗纪恐龙。离我们最近的那个也是侏罗纪的三角恐龙,在杂木林处游荡的一群怪兽名叫山魈,其状如犬而人面,见人则笑,其行如风,其音如婴儿,食之人狂。"

声佐年轻俊俏的脸充满了纯真,他的眼睛很漂亮,笑容很甜,梦思很喜欢这张帅气的脸,指着草地上的几种猛兽对他说:"走在最前面的叫穷奇,其状如牛,刺猬毛身,人面蛇尾,其音如呼。在它不远处有只猛禽,名叫余鸟,五彩纹身,三首六尾而善笑。又有几头怪兽,人面兽身,一足一手,音如鼓,能食虎狼,高三丈四,能食虎狼。在涧泉边,有猛兽,它六足四翼,无面目,其音如大集百声,它名叫帝江,可以御凶。又有一走兽,名叫旋龟,它的形状象龟而鸟首虫尾,发出的声音如判木。旋龟身后有一恐龙,名叫霸王龙,又叫暴龙,此物生性凶残。"

梦思正说得起劲,突见高空飞来鲲鹏,它的翅膀遮天蔽日,俯冲下来就掠食一群狮子,霸王龙躲闪不及,最后也成了大鹏的口中餐,鲲鹏卧于谷中,其背高如山岳,所有的飞禽走兽都纷纷逃窜,凤凰在鲲鹏面前,也显得很小。

敖来国有个富都之城,里面的高楼大厦大部份都倒塌了,却有几幢金字塔完好无缺,虽然尘封数万年,梦思等人走进金字塔里,发现密室里的服装的布料极为奇特,它们竟然还能亮丽如初。镇元子是四个男人中唯一有美须的成熟男人,他选了一条深蓝色牛仔裤,一件黑色休闲衫和灰色背心,他的国字脸型永远戴着眼镜,彼有学士风度。

香菱选了套洁白色的连衣裙,配两条肉色长丝袜,她有张目清眉秀的脸,看上去极象个学生。

花无缺选了套挺直的西装,黑西装加白衬衫,腰间别着一柄无声手枪,有时他还戴默镜,有点玩世不恭的样子,有些酷炫的帅气。

王熙凤的头发不象香菱那样留着齐耳秀发,她的是长发披肩,一袭柳绿色长裙,配一件花红衣光衣裳,还加条翠色披肩,很象大家闰秀。

柳湘莲是个阳光男孩,他穿着灰色风衣,配条深蓝色裤子,大家选的是运动鞋,他却穿了一对皮鞋。看上去显得英俊潇洒。

尤三姐选了一套西装型制服,她高白美,脸极冷艳,穿上洁白色的登山鞋后,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她也是长发飘飘。

徐梦思选了条蝴蝶结衣裳,配条白色齐膝裙子,她的长发优雅地盘起,极象个贵妇,她的微笑很美艳,她穿的是浅蓝色运动鞋,脸上有大美人的韵味。

陈声佐身高一米八二,体格健美,脸上有点忧郁之美,他穿的是黑色风衣,配条浅蓝色裤子,显得帅气,俊朗,玉树临风。

金字塔里的布置非常优雅,陈列的家具富贵堂皇,外界的空气被石门拒之门外,这里的所有东都千万年不变。

几个女孩还找到了几把剪刀,这些剪刀,镜子都不生锈,它们的崭新令人惊奇,女郎们纷纷给自己的男友剪发型,剪好后大家在大镜子前看了又看,互相夸奖或赞美,其乐融融。

中午时,花无缺和王熙凤在地下室驮出两袋米和几包干鱼儿,大伙高兴极了,马上寻锅起火,煮熟后品尝,味道出乎意料的美,他们饱食一餐后,结伴儿出门旅行。

声佐和梦思走在沙滩上,太阳偏西,前面的大海还是属于北海。梦思个子也不矮,但她只是到男友的肩头,扑到他怀里,还是显得小鸟依人。他们散步到十里以外的沙滩处,看到前面有一鲜上岸的鲛人,这些鲛人有女人的上半身,下半身是鱼体,她们其实就是美人鱼,美人鱼在唱歌,声音嘹亮优美,当她们看到有人来时,纷纷用手捂着下体,羞涩地潜入水中。

梦思见男友被美人鱼的裸体迷住了,醋意大发,用拳头打着他的肩膀,逼他认错。

后来,尤三姐和柳湘莲最先游玩到花果山,那是第三天的事,大家很快发现了水帘洞,他们也潜入水中,准备游进水帘洞里,声佐水性不是很好,落在最后面,梦思转过身来,她的水性棒极了,在水里,她比美人鱼还俊美性感,望着她的脸,声佐感到幸福传遍了整个心身。

水帘洞后面有两条暗,一条通往花果山,一条通向地下长廊,那长廊蜿蜒万里,直达中土世界。

洞里有五谷藏室,有十处呈果台,石床,石凳,石椅到处都有猴子来过的痕迹。正中处有一石屏,上面写着碑文,道是: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日落时,外面闯来一群沷猴,它们个个拿着砍刀,扬言要把梦思等人赶出水帘洞。当时花无缺不在,他的无声手枪是百发百中的。好在柳湘莲的皮箱里藏着一挺冲锋枪,子弹上千粒,他开枪打死了三两个泼猴,其余的都逃命去了。

天黑时,水帘洞里的四个角落的夜明珠亮若天灯,镇元子是个大厨型的好大哥,他正在宰杀死猴子,三只猴子的肉剁成几大盘,香菱在一旁洗蔬菜。看来今晚的一餐又是挺丰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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