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纯属偶然,要不是阚玲大胆的主动撩拨、要不是自己的心软......这也说明,阚玲为了逃避与宁淙敏的婚姻,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惜色诱他。
“她爱我吗?”
这个问题他不得不思考。当然喽,今天的行为,他自认为自己可不是什么救美英雄,纯属跟着感觉走。
阚玲长得确实太好看了!
——这才是他今天所作所为的真正原因。一个可怜兮兮的漂亮弱女子,请求,不!乞求你出援助之手,一件手到擒来的助力之为好意思不做么?
阚玲的身材早就发育成熟了。身材的曲线渐成,腰细臀宽,胸前的一对饱满至少要C罩,也许要D罩才能罩住?
精美的五官,红润润的唇瓣,特别是那对乌黑的眸子里总是闪着勾人魂魄的眸光,让人情不自禁的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她那种火辣辣、炽烈烈、野野的性感儿劲,同龄的女孩那是没有的。
这样的小美女现在就要与他订婚了,你忍心拒绝吗?
这事说起来是挺荒唐的,可这就真实的发生了。每每想到今晚他将与她圆房,他的心不禁一阵慌乱的怦怦直跳。
这一切似乎都在梦中......
临洝x中有四大美人,阚玲算一个,另外是单艾艾和高三的牛雨涵,排在第一位的却是林岚。
学生们选美的初衷只是排列美女学生,可是怎么也绕不开林岚老师,她的美尤其是女性成熟之美,是其他小女生远不及的。
阚玲的丰满劲,特别是身体的圆润感——那种“婴儿肥”似的身材,似乎超过了林岚的苗条。
宁珂平时是不关心这些琐事的,他觉得很无聊。女性之美是存在共性的,却也常常有着审美者的个性差异。不然,“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就不成立了。
他有许多事要做,首先他要承担别的学生几乎从不做的家务事;其次他还要考虑其他的学生根本不会问的解决家庭经济问题的事;他还有很多的社会活动和对医学的学习等。
上学这已耗尽了他的白天所有时间,功法的修炼就只能压在了夜里,他经常是在睡眠中修炼或者说在修炼中睡眠。
这次无意中或说被动而甘愿的涉入了阚玲的婚事、家事。今天从早上开始到下午,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又经历了不少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就“闪”订婚了。
阚玲说的话已印入他的脑海中了,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阚玲所说的“床笫之事”他怎能不想品尝一下呢?
“她真的很会做吗?......”
早上阚玲在学校小亭子半露酥胸的场景,时不时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
“娇客到——!”
阚玲今天真的感到幸运又幸福,不仅驱走了沧州的大丑鬼宁淙敏,还得到了宁珂这位修为高深、医术精绝还会魔术的大帅哥。
她在家里,哪里还能待得住?
早早的央求宁珂乘坐阚家最好的一款豪车,手牵着手来到喜来登酒店,门口的司仪见新人来了就大声的向众人宣唱到。
阚玲走进大厅旋转门,手指忽然抓紧了宁珂的手,宁珂立即感觉到她的异常和恐惧。
宁珂放眼一望,酒店宽敞大厅的一排沙发上,坐着一行一看就是那种纨绔不羁、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其中还有几个装束暴露的“太妹”。
阚玲的惊恐就来自这里?他冷笑了笑。
有个黄级中期的老者,老神在在的坐在吧台里,引起了宁珂的注意。他释放神识环扫了一下四周,暗自冷哼了一声,“就安排一个黄级的武修也想镇住场子?!”
进入大厅后,诺大的一个酒店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保安,他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果然,找事的就来了。
“阚玲妹子,听说你今天订婚,我特意前来恭贺……呦?你的小男人长得挺帅的吗,他……他裤裆的小弟是不是也很帅啊?”
大厅里一片哄笑,有一个留着彩色爆炸头的女孩子笑的浑身直抖,腰都直不起来了。
“秦浑秋,你不要欺人太甚!”
“臭三八!老大问你这个小男人的小弟帅不帅,你要好好地回答呦......”一个年龄近三十的瘪三,嬉皮笑脸的凑近阚玲涎着脸说道。
这又引起一阵哄笑。
阚玲气得浑身发抖,她环视一下竟然没有看到自家的人,只有阚家请来的司仪。
她有些气急,下巴一抬,狠狠地说:“他的小弟就是帅!不服啊?不服掏出来比比!”
“邵宝金,你们几个去把那男的裤子扒开,给他的小弟拍张照,发到网上让人瞧瞧到底帅不帅?”
这帮人一阵哄笑,几个男的涌向了宁珂;另几个染着蓝、红色头发的“太妹”,不知从哪拿来一件似乎是纸质的婚纱摆弄着,宁珂估计这件特殊的婚纱是给阚玲准备的。
这世界有时就是有点脏,回避不是事,还是要清理干净的。
宁珂眼看被叫作邵宝金的几个浑人逼近自己,说道:“你们真打算脱我的裤子?”
“当然喽。老大想让你小弟的照片上个头条,不脱裤子怎么行?”
宁珂确信这几人真要脱自己的裤子,怒极而笑。
他用左手迅速将两张创可贴掷出封住大厅的两个摄像头,速度太快,就连牵着他右手的阚玲也没有发现异常。
“裤子我自己脱,不敢劳烦诸位了。这几位小姐姐,你们也喜欢看男人脱裤子?”
那几个“太妹”中竟有两三个点了点头。
宁珂环视了一下身周,真的就解开裤带,裤扣,拉下拉链,手一松,长裤子就滑落到脚跟。下身只剩下一个三角裤头,他的双手还逮着裤头的两边松紧,做作随时准备拉下的动作。
“哇——”几个女孩中有惊叫的、有捂眼的、有转头的、也有满不在乎的。
秦浑秋一看此人比自己还无赖、还无耻,恨的牙一咬,狠厉地说:“有种就继续脱!......不脱,我也要把你裤头扒下。”
那几个女孩子除了一个满不在乎仍然看着宁珂,其余实在受不了都背过脸去。宁珂眼盯着那个满不在乎的女孩,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裤头,露出了卷毛……
只听得“啪”的一声,秦浑秋抽了那个女孩一巴掌,随即骂道“妈了隔壁的,你还真看呀!......”
等宁珂真得就把裤头脱下了,阚玲也羞得闭上了眼。
秦浑秋气得抓狂,手指着宁珂叫几个手下“拍下来,快拍下来!”。那一伙人中,真有一人拿出手机对准宁珂和阚玲就是一番乱拍、乱照。
“拍够了吧?”过了一会,宁珂穿好裤子,说:“女孩子们可以转头了......哦,你们手上的婚纱很特别、很漂亮,能不能借给我的未婚妻穿一穿?”
“这人怎么这么蠢!尽往我设的坑里跳?!”
秦浑秋有点纳闷,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些年都是他在作弄人的,今天好像有点被人作弄了的感觉。
几个“太妹”中被他打了一耳光的是他的“马子”,还有一个是他的亲妹妹,他感觉第一回合自己好像输了。
阚玲的小男人裤子是脱了,可是自己的女人和妹妹却像是被侮辱了。他安慰自己:好歹拍下了他的下身裸照,手上还算赢得了一个筹码。
“你想作死,我就成全你。”想到这,他对宁珂说:
“阚家和我秦家几代世交,我和阚玲从小在一块长大的,可以说青梅竹马。她今天订婚,我来给她贺喜是必须的,这件婚纱本来就是送给阚玲的,根本不存在借不借的问题。”
他不等宁珂说话,立即转脸对那几个女孩说“快去把婚纱给阚大小姐换上。”
宁珂一看自己的猜测是不错的,那件纸质的婚纱就是为阚玲准备的。
阚玲要是真穿上这么件材料的婚纱,一拉扯、一浇水,那还成人形么?
他随即用神识仔细的探查了一下。他发现秦浑秋一行,带了有二十听不同颜色的油漆和彩粉的喷灌,心下便有了主意。
“阚玲,勿怕。你尽管去穿......”他悄悄地跟阚玲说。
订婚一般没有人穿婚纱,阚玲也没想到宁珂竟然敢让她穿这件纸质的婚纱!——她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了婚纱有问题。
不过,她现在对宁珂的话非常信赖,一个高明的魔术师是会创造出奇迹的。
大厅就有工作间,阚玲进入其中任由那几个“太妹”给她换上纸质的婚纱。
当阚玲从工作间出来时,宁珂发现一向泼辣的阚玲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现在的阚玲,除了身上穿的那件纸质婚纱,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和一个逼仄的小内内。
“她还真肯相信我的话呀。”
宁珂见阚玲很顺从的信任自己,感到很受用和欢欣,心里反而更加的接纳阚玲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顺从、信任自己的女人?
不要看阚玲平日里疯疯傻傻,有时却像个乖巧的淑女一样文静。
今天无论如何要保护好阚玲,要让这几个浑人侮辱、恶心了她,那他还有脸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