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少年灰头土脸好一会才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离开。而钟先林此时的目光早已注视着晓月和杏子两个小萝莉和酒井的小姑姑那里。全然不顾许多少女含情脉脉的眼神,还有一些少年
愤恨的眼睛。很快晓月蹦跳着过来搂抱着钟先林耳边低语:“钟君,那钱已经打在我的账户上面。就当做你给我和杏子的月例脂粉钱好不好?”
“好,当然好。”钟先林差点哭出来。自己容易吗?不能动用超能力挣钱,不能通过治病救人敛财。即使蔬菜瓜果收入丰厚,可是也被包括何杏儿在内的三女给卡死。生怕“男人有钱
就变坏”的戏言出现在自己身上。只是这两个小萝莉一脸的清纯、温柔,怎么也和那些日本的女子一样花起老公钱那叫一个爽快?你说我占了你们俩个的便宜,订了终身该养活你们我也认
了。可是上亿的脂粉、月例钱实在是太多点吧。而且这月例钱好像是《红楼梦》里宝玉那些丫鬟、小妾最爱的吧。可是你们两个可是正妻好不好?说好的,两个女孩子明年到了十四周岁去
日本那个可以十四岁结婚的县办手续,然后举行盛大的婚礼。并且钟先林知道自己提供给日本的蔬菜种子还有那些微带着灵气的水,这二位可是有抽成的。
虽然日元根据面额来说不是那么值钱,可是上亿的日元按照中间参考价1:15的比例那也是好几百万啊。两个小萝莉本身的资产至少也有几亿日元,虽然说给自己买衣服和笔记本电脑都
是朝贵的买。可是这回搜刮自己“打架”的钱也太狠了点吧,并且为了男人的尊严,哪里好意思问两个小萝莉分给自己多少。
不过经历这几件事情,在钟先林陪伴下的佐藤晓月一时之间成为校园的风云人物,而钟先林也是抓紧时间拍照。留下日本初中生表演的精彩,只为岛国的初中女生在夏祭的风情可真是
养眼。一侧的杏子看见佐藤晓月幸福的样子,忍不住眼角直抽抽。自己也是钟先林的媳妇好不好?并且当初还是自己拉着一脸不愿意的佐藤晓月成为他的媳妇,真心后悔今天早晨的决定啊
。
女人的虚荣心啊,钟先林感觉到杏子那手反复拧着自己腰间。虽然不疼却明明白白表达了她此时的心思,好在另外一侧的佐藤晓月温柔十分牵着钟先林的手行走在校园。也亏了钟先林
一只手拨弄着数码相机听轻松的,内里却是比常人的手劲多了百倍、千倍才能做到。只是要达到那夸张的程度,却要意念和真气同时发动才可以。日常间不过十倍的力量罢了,正在看这些
日本少年男女的表演,却听见杏子有些无奈的声音道:“钟君、晓月,我去茶道组那里表演。你们自己玩吧。”
听着杏子木屐踢踏的声音远去,钟先林这才想起一件事,微笑着问身旁的少女:“晓月,你的表演是什么?要不我们先去看杏子的茶道表演好不好?”钟先林知道女孩子表演的时候特
别喜欢男友在旁边观赏,若是露出钦佩的眼神那就更完美了。
“钟君,杏子表演的时候最怕亲近的人在身旁。那样容易让她分心的,不如我带你去其它地方看那些美少女的演出好不好?”晓月心里暗笑,口中却一本正经的回答着。那光彩迷离的
玉石凤凰自己可是惦记的很,趁着杏子不在的时候正好讨要。
杏子感觉到钟先林和晓月在旁边观赏,于是全部心神投入茶道表演中自然获得阵阵喝彩。超级美少女啊,一举一动自然幽雅,至于那茶自然随着人的美丽平添一缕香气。杏子心里知道
若是同样的动作在一个相貌一般的少女做来,最多获得不错的评论罢了。然而、可是、到“八格牙路!”杏子的心情如过山车般的变化着,勉强向周围的人鞠躬离开茶艺边沿区域找寻钟先
林和佐藤晓月。
却在校园那处小巧秀气的“湖泊”畔看见晓月正依偎在钟先林的怀里,两人正看小湖上面那艘画舫上随着丝竹音乐偏偏歌舞的少女们。正要快步上前痛骂佐藤晓月的卑鄙,只是步履才
动之间想起了家人的嘱咐。加上小女孩心中钟先林的地位实在是太重了些,当即纤步摇摇微笑盈盈的走向二人。
“钟君、晓月你们好,冒昧打扰实在不好意思。”听见背后传来杏子那歉意十足的语气,钟先林忍不住身上哆嗦了一下。日本这两个小媳妇在这先后之间暴露出来的性格,让自己明白
之前两女的“和睦”和温柔都是表面现象啊。
只是还不等自己欣赏两女的唇枪舌剑,很多表演过的少女夹杂着几个少男还有中年夫妇已经将她们三人包围起来。领头的正是优子,双手托着一团如云烟般的红绫过来。看见钟先林的
时候满眼情意绵绵的来到他的面前跪下,双手抬起将红绫托起:“钟君,这是优子的第一幅正式刺绣。上面有着优子的拙作小诗一首,拜托您收下!”
可怜的钟先林根本不了解优子跪下的含义,可是看见优子举止和神情特别的慎重,忍不住看了一眼身侧的两女。却见两个女孩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异常,杏子盯了晓月一眼。晓月
只能变了一副笑脸上前扶起优子道:“您太客气了,优子。”然后回头看着钟先林一丝醋意明显在话语中:“老公,还不收下优子妹妹的礼物。”
钟先林只能上前收下这红绫,手却不知不觉被优子给碰了下。钟先林还没等细细感觉人家少女的玉手是什么滋味,却见优子满脸通红的低头。同时细若蚊吟的声音响起:“钟君,优子
的父母就在身后。他们被您的书画给征服了,所以特别想能聆听到你那埙的声音,拜托了。”
又是深深一鞠躬,钟先林赶紧托起优子的双手。优子很是听话的任凭钟先林托着自己的玉手起身,等站直后,不但没有一丝一毫抽出小手的意思。反而大着胆子反过来紧握着钟先林的
大手,同时用目光引导钟先林认识人群中的那对中年夫妇。
挺精神的一对四十多岁的男女正微笑看着钟先林,钟先林急忙微微鞠躬向两位长辈行礼。却见对方也是轻微鞠躬还礼,同时中年美妇满脸欢喜道:“小女不懂事,就拜托您多费心了。
”这话出口后,钟先林感觉优子的小手微微震颤一下,然后见优子松开手。再次行礼:“委屈钟君在这里为优子的父母吹奏一曲,拜托了。”
感觉很古怪的钟先林,看见人群中许多少女艳羡的眼神还有几道嫉妒和凶狠的眼神。知道优子刚才的礼物有讲究,只是眼前却不是弄明白的时候。只好取出竹埙在唇边,那缕轻灵不沾染
尘埃的旋律再次浮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古老的情歌,古老的相思起。三生石畔婆娑树叶写着是纯真年代男女的故事,为什么喧嚣的城市远离古朴的调子?随着埙声,无论是怎样的人此时心里满是洋溢着,当初那青年遥望着情
人的眼眸。曲子尽时,直到一阵风起,不知哪里的樱花吹落在钟先林的发间和肩头,让他成为这一刻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