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风轻雪冷着脸,果断地再次拒绝王凤梅之求,嘴角微微带着一点不屑,“万事有因就有果,既然当初做了因,就要承担今日的果。我不知道赵政委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我就是寄住在市委大院的乡下人,但是我知道纪委干部一定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您有来求我的时间,不如在家里等着纪委干部调查的结果,继而坦然接受。”
她最讨厌这种平时看不起你、到用你的时候又来求你的行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积德行善、正正经经地做人不好吗?出事了不知悔改只想逃脱刑罚,哪有这么美的事?
王凤梅仰着脸,愤恨地道:“风轻雪,你真的这么狠心绝情?”
面对她的指责和外人看好戏的神情,风轻雪不客气地道:“如果让我去求程市长乃至于市委干部们让他们徇私枉法只为了满足你们的私欲,就当我狠心绝情好了!您既然知道我狠心绝情,那么来求我干什么?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王凤梅跳起来,正要抬手,王翠兰就严肃地开口道:“王凤梅同志,你再这么闹下去,我就得跟纪委干部好好说说,是不是举报信的内容是真的,你们不想让纪委继续调查下去,所以上蹿下跳地求人把赵政委捞出来?”
一听这句话,王凤梅的身子就僵住了。
“王翠兰同志,我没有,我没有!”王凤梅猛摇头,就算是,她也不能承认。
她嫁给赵一德那么多年,就养大了赵明芳一个女儿,忽然遭到那样的噩运,救治得太晚了,接骨大夫都说不好以后能痊愈到什么程度,现在瘫在床上屎尿都得自己伺候,工作都没心思做了,如果赵一德再出事,一家三口就不用活了!
王翠兰淡淡地道:“既然不是那个意思,你就回家等消息,等待纪委干部登门调查,你是赵一德的配偶,他做的那些事,你不可能一无所知,所以你必须接受调查。”
王凤梅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转身离开。
她的离开,让后街一片清静。
虽然赵一德是区政委,也隶属市委班子,但是他们家却不住在市委大院,而是另有居所,是个单独的院子,传承三代了,因为赵一德发迹得比较早,建国前就是城里的干部了,解放时投诚,很得重用,一直到现在。
“赵一德出了什么事?”风轻雪问王翠兰,沈飞鸿和周玉兰的婚事定下后,她就一心一意地参加培训,知道赵一德被举报,却不知道后续发展。
王翠兰耸耸肩,低声道:“有人举报赵一德乱搞男女关系,当然,不是指解放前他流连于花街柳巷,而是解放后建国后他倚仗权势,和一个小寡妇苟且。纪委调查时,小寡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赵一德的强迫,如果自己不从,赵一德就搞掉她的工作,她有三个孩子,又死了丈夫,不能没有工作,只能屈从赵一德的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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